看著鬱涵之順利入了考場,春娘才安心地轉身離開。若無意外,涵之當是榜上有名,畢竟名師教授又天資聰穎,這回幾名老師都讚同他下場。
馬車慢悠悠地通過擁擠的街道,春娘思及國公府便在不遠處的長榮街,揚聲對外頭說道,“去長榮街沐國公府。”
結果翠蘭哭喪著臉回來,“夫人,聽門房說於大人被國公爺打傷了如今躺在床上養傷呢。而且...於大人還被禁了足。”
春娘大驚坐直了身子詢問,“這是為何?”
“門房說是不知何緣故。”
“這樣罷。”春娘思量著,“你帶了多少銀兩?拿處一錠五兩銀,請他代為送個信。”
幸而車上備有紙墨,簡單詢問兩句便封上口,“去吧。”
那門房起初不肯,見了五兩銀卻是眼都挪不開了,思量著不過是傳封信罷了,轉瞬又應了下來。
“得咧,小的保證送到公子手上。”
春娘也知一時半會兒不會有音訊,便吩咐道,“回罷。”
鬱雲竟雖早早卸了兵權,陛下卻不願寒了人心仍讓領了官職,因而此時他仍在當值並未歸家。
春娘連日忙碌緊繃的神經如今一鬆懈,整個人都鬆軟下來,將人都打發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沉睡過去。
正睡得香甜,卻見一塊巨石壓向自己,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她忍不住伸手去將這重物推開,誰知那石頭還長了手與她推搡。
一怒之下,她猛地蹦起,將那巨石壓在了身下。
突然她聽聞一聲輕笑,被驚醒過來,隻見鬱雲竟含笑被她壓在身下。
一身筆挺的官服亦被蹂躪得不成樣,領口處更是在拉扯之間大大開著,隻聽鬱雲竟說道,“不過半日未見,如何夫人急切成這般了?”
春娘轟的臉熱,撐起身來便要爬下去,卻被他一掌禁錮住,將她向自己小腹處壓去。
他甚至抬動腰腹深深抵住她,“可感覺到?此處憋得都快起火了,這火因夫人而起,該由夫人來滅一滅?”
那堅硬之物擠進雙腿的縫隙間,強硬地抵弄了兩下,將她撞得一陣發軟趴在了她的胸膛。
隻她一跌又將那挺翹的胸脯送至他嘴邊,隔著輕薄的中衣,鬱將軍便迫不及待地含住一顆舐咬起來,將那中衣暈濕一片。
春娘這幾天本就將近來潮,那胸膛鼓漲漲地幾欲要將肚兜都撐爆,如今被揉捏啃咬著,越發敏感起來。
禁欲許久的二人沒一會兒便難以自抑地纏在了一處,隔著褲子鬱雲竟便在她腿間廝磨起來,摩擦撞擊著緩解自己那陽物的脹痛感。
就在那衣物都要被那粗壯之物磨出火星之時,鬱雲竟終於嫌礙事一般將它們盡數除了去。
床幔瞬間被拉下,圍成一處小小的秘地,將曖昧情事都困在其間。
便是一處小小的嬌喘都似在耳邊放大,更勿提那身下嬌蕊在那靈活的指尖下綻放嬌啼。
抽插的黏膩水聲令春娘嬌羞了麵容,更是不好意思地夾起了雙腿,不再讓他的手指肆意地進出插弄。
“放鬆些。”鬱雲竟在她穴內攪了攪,將她侍弄地雙腿發雙,微微一用力便將她的腿打開,露出粉嫩之色。“這般濕了,下頭這張小嘴兒定是饞極了。”
言罷,便將那硬挺巨碩抵在那濕漉漉的穴口,“需得用我這巨物喂飽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