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嚇得呼吸凝滯,大腦放空,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危承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拉進了懷裏。
“嗚~”裴清芷怕得不行,死死攥著他的衣襟,驚魂未定。
“傻兔子,都這麽大個人了,怎麽還跟小孩子一樣……”他附耳低語,將她抱在懷裏,安撫她的情緒。
“還不是因為你嚇唬我。”她別扭地在他懷裏掙了一下。
他沒鬆開手臂,手指沿著她微微凸起的脊椎骨遊移滑動,燃起一簇簇火花。
“晨練吧。”他提議。
她哼唧了兩聲,認了。
裴清芷對孩子的執著,超乎他的預料。
雖然可以做輸精管複通手術,但是,難保手術不會出現副作用。
裴清芷知道後,開始猶豫了——她不想讓他出意外。
不過,好在危承早在結紮前冷凍了精子,給自己留了後手。
“我那會兒當真是年輕力壯,不抽煙不喝酒。”危承感慨萬分。
“如果那個時候,可以遇到成年後的你……”說到這兒,他曖昧不明地笑了笑,視線掃過她高聳的兩座雪峰。
裴清芷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別說那時候了,哪怕是現在,她都受不了。
她做了人工授精,終於跟他有了一個孩子。
剛開始還沒什麽感覺,後來出現了妊娠反應,她真切地體會到孕吐有多難受,禁欲有多難過。
懷孕期間,受激素影響,性欲會增強。
她一個平時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如今一看到危承洗完澡,裸著上身出來,就會被他那一身精壯的腱子肉,勾得春心蕩漾。
偏偏前三個月,胎兒不穩定,他們什麽都做不了。
她隻能看著他,過過眼癮。
危承的定力比她好太多。
她感到納悶,不安地問他:“你不想做嗎?”
“寧願醉死溫柔鄉,不慕武帝白雲鄉。”他意味深長道,將她摟入懷中。
兩人耳鬢廝磨,一記深吻,叫她氣息紊亂,身體燥熱難耐。
他輕車熟路地褪下她的衣服,親吻她雪白嬌軟的玉體,她不過懷孕六周,肚子尚且平坦。
他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揶揄道:“要不是顧忌你的肚子,我能把你做得下不了床。”
“你個大流氓~”她嬌嗔道,“可別把孩子教成了小流氓。”
聞言,危承不禁笑了:“那你滿腦子黃色廢料,不也教壞小孩子?”
“……”可她控製不住嘛。
兩人沒法兒真槍實彈地打一炮,他拉開了她閉合的雙腿,把頭埋在她腿間,親吻白玉饅頭般的陰阜。
“嗯~”他給予的快感如一灣潺潺流水,流經她的四肢百骸,叫她忍不住舒服地發出一聲聲嬌軟輕歎,“舒服……”
他溫柔地舔舐著肥厚的貝肉,舌尖一點點深入,往更深處侵蝕。
當濕軟的舌尖纏上硬挺的小肉核時,她倒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不經意間顫了顫。
“危承~你別這樣……”
她曾偏愛狂風驟雨般激烈的性愛,後來才知道,一點一點的撩撥和挑逗,才是最讓人抓心撓肝、欲罷不能的。
他也最愛這麽逗著她玩。
“嗬……”他不依不饒,按照自己的節奏,將自己所有的愛意慢慢傳遞給她。
饒是驚天動地、轟轟烈烈的愛情,最後不過是甘於平淡、相濡以沫的日常生活。
他何其幸運,能遇到一個願意陪伴他一生的人。
她何其可愛,能讓他的每一天都倍感溫馨愉悅。
他喜歡她慵懶地窩在他懷裏,絮絮叨叨地說些日常瑣事;
喜歡她看向他時,那雙亮晶晶的眸子,獨獨倒映出他的身影;
喜歡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嗯……也喜歡和她水乳交融時,靈肉合一的歡快。
“裴、清、芷……”他一字一頓,字正腔圓,喚著她的名字,將她的神識從極致的高潮中拉了回來。
她低頭睨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幹嘛?”
“沒什麽。”他收斂了自己洶湧彭湃的情思,幫她清理幹淨。然後,躺在她身側,把頭埋進了她柔軟的胸口。
“你頂著我的腿了。”她揉亂了他的頭髮,大腿內側被他下麵的硬肉棍抵著。
“嗯……那你也幫我弄弄。”他嗓音沙啞。
“你想怎麽弄?”她反問他。
“隨你。”
“這麽隨便?”
他抬頭看她,劍眉一挑,“老夫老妻了,這種事,還沒點默契?”
“好吧~”默契還是有的,畢竟,都老夫老妻了嘛。
嗯,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