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房間,傳開了曖昧的嘖嘖水聲。
她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雙腿岔開,騎在他身上。
她一邊拉扯他的睡衣,一邊親吻他的身體。
“寶貝,你這是打算色誘我啊?”他輕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如綢緞般順滑的長發間穿梭。
一根根青絲自他指間緩緩滑落,他看著,有一瞬晃神。
他回想起和她共同經歷的種種往事,想起她的溫順、羞怯、執拗、掙紮……
他曾說——“不管你怎樣,清純天真,還是淫蕩下賤,我都很喜歡……”
嗬,豈止是清純天真、淫蕩下賤,隻要不觸碰到底線,她就算使性子,跟他鬧脾氣,他都覺得她無比可愛。
愛情,讓人盲目。
盲目到眼中隻剩她一人。
盲目到愛屋及烏,但凡是她所中意的,他都覺得順眼。
“裴清芷……”他低語呢喃,神思被她上下起伏的動作攪得一團亂。
“嗯?”她雙手撐著他的小腹,星眸被情欲侵佔,呼吸火熱急促,臉頰暈開嬌豔的潮紅。
曼妙婀娜的玉體不住聳動,濕軟的肉穴與硬挺的男根撞擊出“噗嗤噗嗤”的曖昧水聲。
“啊~突然……想起,嗯……你這周……沒交公糧。”
她嬌喘不斷,話說得不利索,體內的酸麻感在一次次激烈的抽插中退去,變成了銷魂快感。
“嗯……”他呼吸粗重,見那兩團白嫩的椒乳蕩漾著誘人乳波,他一手一個地握住,愛不釋手地揉搓,挑逗頂端的紅豔乳尖。
“前兩天,是我在忙,你沒好意思打擾我。這兩天,我見你在忙,自然也沒好意思打擾你。”
他解釋道,明知她不在意這些,卻還是想和她多說說話。
“啊~”這麽多年過去,無數個癡纏狂亂的夜晚,她在一次次實踐中,學會了怎麽取悅自己。
她一邊頗有技巧地抽插,一邊玩弄自己的陰蒂,特別容易就達到了高潮,噴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潮。
高潮過後,是綿綿不斷的酸軟,她柔若無骨地依偎在他懷裏。
“不行了……”她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宛若一朵沾著清露、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你的體力,最近差了好多。”他掐著她的小腰,腰胯向上一頂,將她的身體拋了起來。
她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沉沉墜下,龜頭直直撞入最深處,爽得她大叫起來。
恥骨相撞,她的軟,他的硬,相得映彰。
“哼嗯~你倒是……啊!厲害……”
她話音剛落,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兩人麵對麵地緊緊相擁,深色陰莖狠狠肏幹著泥濘不堪的肉穴,拔出來時,擦過陰蒂,磨出一陣陣快意。
“不然,怎麽能喂飽你?”他勾唇淺笑,嘴角噙著一絲絲邪氣,宛若勾魂攝魄的鬼魅。
“危承……啊!”強烈的性快感讓人缺氧,她扒著他的肩胛骨,修剪圓潤的指甲在布滿細密汗珠的堅硬肌膚上,劃出了一道道紅痕。
他吻了吻她的臉頰,啞聲道:“想要高潮嗎?”
“要~”她軟糯回答,換來他低沉的笑聲。
高潮強勢襲來的片刻,她恍惚聽到他說:“過段時間吧,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要孩子。”
次日醒來時,裴清芷感到腰酸背痛。
就像危承說的,她最近沒怎麽運動過,體力差了好多,就算昨晚隻做了兩次,她都覺得累。
看樣子,工作之餘,她得抽時間好好鍛煉鍛煉了。
她掀開被子,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滿是紅紅紫紫的恩愛痕跡。
尤其是胸部,兩粒蓓蕾被他吸得紅腫脹痛,輕輕碰一下,都疼得她皺眉。
下體也是慘不忍睹,她隨便動一下,兩人的混合體液就會從腿心流出,在她的大腿上蜿蜒。
她惱羞成怒:“混蛋,每次都射在裏麵……又不幫我弄出來……”
她隻是埋怨一下,不承想危承剛好進了屋。
見她羞惱,他忍俊不禁:“想讓我幫你弄出來啊,早說嘛~”
“嗯?!”她猛一抬頭,登時對上他那雙滿含戲謔的桃花眼。
他在用免洗手消毒液進行手部消毒,她看著,心咯噔一跳,慫巴巴:“你,你別過來……”
“剛剛不還抱怨我不夠體貼,不知道要幫你清理幹淨麽?”危承笑眯眯道,迷離醉人的桃花眼裏波濤暗湧。
“別,我腿軟了……真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手腳並用,後退至角落。
可他仍一步步向她逼近,像是一頭冷眼看困獸掙紮的雄獅。
“剛好我們今天都不用上班,而我上上周的公糧,好像也還沒交……要不……”
“老公,我,我不行,公糧什麽的,算了吧。”她嚷嚷著,不料手下一空,整個人向後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