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的在門口大叫:“爺爺,爺爺”但卻聽不到爺爺的回音,我跑進去一看,是招賊了,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的。我也沒有理會這些,一個人失落的躺在床上,回想著和爺爺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因為爺爺是趕屍匠,而我是趕屍匠的孫子,所以大家都不讓自家的孩子跟我玩,甚至連上學都沒學校願意要,所以我小學都沒上過,平日就爺爺教我簡單的算數和一些需要畫符用到的字,所以我沒有什麼文化。
想著想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如今孤身一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轉過去,拉起被子想好好的哭一場,卻看到被子裏有個人,正瞪著死魚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把我嚇得直接滾到了地上。老實我不怕鬼不怕屍,卻怕人,特別是他們那雙眼睛,充滿著鄙夷,那張嘴,每一個字就像刀子一樣深深的插進你的心窩。雖然他們不會當麵說你什麼,但背後總是指指點點。我爬起來,試著推了下那個人,居然沒反應,我在仔細一看,那個人胸口居然插著一把小刀,那是一把刻滿了符文的木刀,我知道,是玄門中人幹的。但為什麼會死在我家?難道是把我家弄的亂七八糟的家夥?那又是誰把他殺了!帶著疑問,我再一次仔細的觀察這個死人,既然是玄門人殺的,沒準和爺爺的失蹤有關。我把床上的一個死人從頭到腳看了個遍,發現這家夥給人下了套,腳底被人封住了地穴,頭上又給人封住了天穴,這種死法的人靈魂將被永遠封在體內,永世不的超生,如果不懂的解封的人強行解封,那他將會魂飛魄散,永遠的消失。“什麼人居然那麼惡毒。”我心裏念道。我拔出小木刀,發現上麵有個像英文字母“W”的標記,但“W”的下對角卻有很長的兩束突出來,像阿拉伯數字11。我仔細的?,回憶了下,在我們玄門中沒有這個標記啊!我想了想,應該和爺爺的失蹤有關,所以就拿了下來,放到帆布包裏。
因為家裏死了人,我不得不去跟村長說,村長是個外來的支教大學生,百分百的唯物主義者,雖然也聽說過關於我和我爺爺的事,但因為近代交通發達,我和爺爺幾乎很少趕屍了,他也不可能見過,隻是見我跟著爺爺四處算卦,所以就當爺爺是封建思想的產物,而我隻是受爺爺影響的罷了。所以他並不像其他人那麼排斥我和爺爺。
我來到村長家,說明了來意。他一聽村裏死了人,還是被謀殺的,當時嚇得臉都綠了,趕緊抱了警。警察來後封了我家,又問我爺爺去哪了,我不能如實的說爺爺在昨晚我跟女鬼打架的時候不見的,不然警察肯定以為我是瘋子。我隻是說爺爺出遠門了,我從昨天開始就沒見過他。法醫檢查了屍體,看到死的奇怪,就懷疑是我爺爺殺了人,然後畏罪潛逃。我聽了就大聲的解釋我爺爺昨天就不見了,而我昨天在家也沒見到這具屍體。村裏人知道情況後更是同意法醫的推斷,一個個指著我,要我把爺爺交出來。平日裏大家本來就不喜歡和我爺爺住一個村子,但爺爺不知為何,雖然知道大家不喜歡他,他也沒有搬走。如今出了事故,大家肯定希望把我和我爺爺攆走。就算不是我爺爺殺的,起碼也不能再住村裏了。看著村裏人的流言蜚語,我氣得哭了起來,如今爺爺不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正想衝出人群,卻被一個警察給抓了回來,他說我也是嫌疑人,要把我帶回局裏調查。我沒跟警察打過交道,什麼也不知道,以為他們認為人就是我和爺爺殺的,要把我抓去坐牢。當下哭著解釋自己的清白,也懇求警察不要抓我去坐牢,我還要找爺爺。但警察什麼也不管,直接把我塞進車裏,然後就往城裏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