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郡主不叫我一聲夫君嗎?”薛仁勇半笑著說。
這一弄倒把郡主準備好的話打亂了,她以為對方應該也會緊張的才對,哪知這麼淡定,一時不知所措。
“郡主,仁勇一介武夫,不懂情愛,但既然您委身下嫁與我,必定隨你的心,百般疼愛,絕不辜負!”薛仁勇認真地說。
小姐一聽,仁勇?任泳?這聲音好熟悉。正要說話,就見一雙大腳走來,蓋頭已被掀開。
“是你?”
“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隻是語調不同,畢竟郡主心中有懷疑過,而武侯是百分一百的驚訝。
“這,這······”郡主有些不可相信,但更多的感到和開心,因為他就是他!
“想不到郡主竟是那位頑皮的小姐,我們還真有緣!哦對了,那日我匆匆離開,未曾當麵告辭,還望恕罪!”
“將軍哪裏話!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是接到軍令上戰場去了。”小姐略顯得意地說。
“嗯,正是。來,請坐!”
“真是想不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冠軍將軍,英武侯薛仁勇。我雖久住宮中,卻也聽得不少你的事跡,十五從軍,十六遠征西域,十七受封冠軍將軍,不久前還帶兵攻打仇池,差點就拿下都城武都,你可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仰慕你呢!”
“嗬嗬,我也真想不到你挺會說的嘛!怎樣?是不是嫉妒你夫君太受歡迎了?”說完哈哈大笑。
郡主被這麼一說,竟有些羞澀,忙別過臉去,嘟喃著說:“哪有?”
仁勇一看,更加大笑。突然,笑聲驟停,“噓!”仁勇示意郡主不要說話,趕緊熄滅燈火,溜到門邊張望。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郡主低聲說。
“噓!”薛仁勇輕手輕腳走了回來,拉起郡主到床邊,說:“來,你在這邊,我去床頭那邊,我說一二三後,一起搖晃床。”
郡主不知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隻有跟著做。郡主搖到手酸,就喊著說不搖了,仁勇想著也行了,就跟郡主坐下喝水。郡主追問他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間搖床?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薛仁勇疑惑地看著她。
“什麼真的假的?”郡主更納悶了。
原來,薛仁勇聽到了外麵有人,在門縫看到院門那有個身影,竟是薛母,便猜到了她來幹嘛的了。薛母早年喪父,與兒子相依為命,受了苦不要緊,隻要兒子能夠健康長大就滿足了,如今兒子功成名就,又娶到郡主,她就剩下關心抱孫子的事了,所以就偷偷溜過來打探情況。薛仁勇為了讓她寬心,隻好蒙混過關,這才有了搖床之事。
薛仁勇告訴了郡主,郡主一聽臉立刻紅了,說薛仁勇是色狼,但仁勇隻是大笑。
“走,既然夫人不想那個,那就陪我到外麵看看月亮、吹吹風吧!”說完兩人就在台階坐下,“郡主若覺得叫夫君拗口的話,就叫我仁勇吧!”
“嗯,不會,我還是叫夫君吧,不然就叫你仁勇哥,怎樣?”
“嗯,不錯,隨你喜歡。”
“那你也不要老叫我郡主了,叫我名字吧,萌華。”
“嗯好。來,叫幾聲夫君聽聽。”
郡主白了他一眼,但還是照做了,“夫君,夫君,夫君······”叫個不停。
後來,薛仁勇給她講了他的過去,六歲喪父,九歲遇到他的師父,授他三年武藝、兵法,自己又練了三年,這才技成,投軍立功。張萌華也給他講了自己的過去,但相比之下自己的經曆沒什麼好說的,倒是他的故事讓自己到動情處不禁落淚。
當晚夫妻二人聊得好晚,最後郡主是靠在薛將軍的肩膀上睡去的,隔日醒來,卻已是在床上。郡主醒來一看,怎麼衣服脫了?這時發現旁邊還有個人,下意識蜷縮在牆角,猛地發現,自己不嫁人了嗎?那還怕什麼?
於是繼續躺下,側著身看著正在睡覺的丈夫。薛仁勇醉眼朦朧地看到,就問:“怎麼了?”
“衣服是你給我脫的?”
“嗯,是啊,怎麼了?”薛仁勇見她有些羞澀,索性猛地把她抱過來,“我不止脫你衣服,我還要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