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內一股濃烈的火藥味彌漫在四周,若突然有人闖進校長室一定會被這火藥味熏得夠嗆。
“嗬嗬,大司命是打算將西楚大學弄得雞犬不寧嗎!”項承眼露凶光狠狠的盯著仍清閑悠哉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項初,見項初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項承怒氣衝衝的拍了拍辦公桌。
辦公桌微微一震,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被這突如其來的震動,震散了。一時間文件散落在辦公桌四周,連辦公桌上的茶盞都險些被震落。
項初對此依舊淡定,仍輕抹一口茶水,慢悠悠的品茶。終於,在項承即將不顧身份、後果的動用權利讓保安將項初趕走時,項初這才將茶放下,輕啟嘴唇。
“校長大人何必發如此大的火?本用於測試的三生石被盜,原先的方案行不通。方案檔又沒有什麼方案能有效的替補,隻好走這步險棋劍走偏鋒了。”
項初倒是將本不成理的理由硬是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顛倒黑白,硬是說通了。不熟悉的人還真的會以為項初是個處處為集體利益著想,把自己的一己之私拋之腦後的忠臣。
而雖沒有項初年紀大見識多的項承又豈會看不出項初心中所想?項初是隻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明明是因為自己的利益,卻又將理由說得富麗堂皇。
“哼,”項承勾起一抹冷笑,一隻老狐狸,“大司命所言極是,莫將這些學生傷了。否則……”項承頓了頓,悄無痕跡的用餘光瞥向項初,項初是隻老奸巨猾的狐狸,他同樣也是。
“即便是因為族長交代布置的任務,即便是為了測試學生們的三生三世,若學生受到傷害那可就別怪項承多嘴了。”項承自貶,這話卻也是在暗暗的將罪過推到項初身上。不受到一點傷害?別他媽逗了,他們要去的又不是什麼世外桃源,還毫發無損?沒死掉就很好了。
項初的臉色有些發青,臉上的那抹青色卻又轉眼即逝。一個小輩罷了,威脅他?做你的青天白日夢吧。“這麼說,本祭司倒是要好好感謝項承小輩了?”
項承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倒也不再和項初爭執“時間到了。大司命打算將學生們帶到哪?”
項初順著項承的方向看去,一時間不由得蹙眉,表現出對項承一臉的不耐煩“項承小輩可要跟著去?”說著又順便抹了一口茶。
項承轉念一想,如今但也沒有什麼公務要他處理的,去熱鬧熱鬧也是好的。“好,叫上黎瀟吧,有益於他成長。”
“可以,不過項承小輩你這碧螺春就送給我了,還有,你埋在家門口桃樹下的那壇桃花酒,也順便了啊。”這小輩好不容易把龍井換成極品的碧螺春他不狠狠坑他一把怎麼行?況且埋了那麼久桃花酒以為應該也不錯。
項初捧起茶杯喝茶,順勢低下頭咋舌冷笑,不去看項承一臉的鐵青,想推我下坑?不好好宰宰你怎麼行?
項承青著臉考慮此事的厲害關係,然後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妥協。“大司命所言,項承不敢抗拒。”雖然心中抱怨,臉上卻依舊掛著一抹微笑,戲總要演全套吧。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項初笑笑,並不說話。兩隻老狐狸就這樣互相對視著,霎時間花火肆意。
“大,司,命,黎瀟到了,我們也該出發看看那群學生了。”項承的餘光瞥見黎瀟的一抹一角,導致黎瀟尚未進門,項承與項初便已經挪動腳步來到校長室門口。
項初細細將黎瀟打量了一番,“我們又見麵了。”言罷,便徑直朝前方走去。見項承與黎瀟沒反應,有些不耐煩的停下腳步“你們兩個還去不去了,跟上我,不然跟丟了自己找路回來。”
項承隻得領著黎瀟跟在項初身後,以防一不小心跟丟了項初,賠了夫人又折兵。
……
‘砰!’那群黑袍人將操場上的學生‘綁架’住,分別關到一個的房間,狠狠的將鐵門關了,上了密碼鎖。
黑袍人不說話,也不交代‘綁架’他們的原因,更沒有把他們強行蒙在學生眼睛上的黑布拿來,更沒有將捆著他們手的麻花繩解開隻是將他們關在這個地方便離開了。
“什麼鬼!什麼鬼地方呀!好惡心!”馮天闊聽到黑袍人關門的聲音忙摸黑摸了摸四周,卻摸到了一種濕濕黏黏的東西,黑袍人沒將他們的嘴巴用布捂起來倒也奇怪。也不知是出於自信還是因為這隻是一次測試並不當真。
虞柒想伸出手掐馮天闊一把,奈何手腳都被捆住,隻有嘴巴可以動,虞柒略帶無奈的張張嘴巴“你說怎麼又把我們五個分到一起呢,真是夠奇怪夠有緣分的。馮天闊你說他們怎麼不把你的嘴巴堵上呢,這點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