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姝點點頭:“也是,我都不知道你們為什麽這麽愛下棋,年紀不大,棋癮還挺重。”

我去神廟,一般都會找下棋的借口,所以在郭姝看來,我簡直就是個圍棋狂熱愛好者。所幸嚴初文之前也經常找摩川下棋,這才讓我的行為沒顯得太奇怪。

郭姝閑聊兩句就出門了,過了會兒,嚴初文端著水杯路過我身邊,看看狗又看看我。

“吵架了?”

我低低“嗯”了聲。

“你們倆真是從小吵到大。有啥大家都成年人了,盡快說清楚,別搞冷戰那套。”嚴初文吹著杯子裏的熱水,留下指導性發言後,便繼續回屋裏奮戰論文了。

誰想冷戰了?這不他要跟我戰嗎?我連他為什麽生氣都不知道,好心沒好報。

“啪嗒”捏碎一粒花生,我將裏頭的花生仁丟給椅子旁乖乖等著投喂的二錢。

到第三天,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麽急切,我特地吃過午飯才去的神廟。

結果,吃了個閉門羹。

鹿王廟暗紅色的大門上,貼著一張毛筆寫就的告示。

【頻伽外出,今日不對外開放】

摩川外出了?

我退後幾步,踮起腳不住往裏看,院子裏靜悄悄的,確實是沒人的樣子。

這時,一名脊背佝僂的老奶奶背著籮筐路過,見我對著神廟發呆,好心告知:「頻伽,巴茲海!」

她口齒極其含糊,又有很重的口音,一開始我沒聽懂,後來她一直重複這兩個詞,又指著門上的告示,我才最終明白過來。

“頻伽去了巴茲海?”

她笑起來,連連點頭。

我雙手合十,朝她拜謝過後,隻得又原路下了山。

摩川去了巴茲海,難道是有人過世了?

白天不在,晚上總該回來了。怕再撲個空,我特地等到晚上八點再次前往神廟。

推了推大門,門從裏頭鎖上了,我撇撇嘴,隻能采取老辦法——翻牆進入。

輕巧地落到地上,翻多了,我也越發熟練,現在可謂是落地無聲。

遠遠地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從浴室走出,往大殿而去。我快步跟上,在對方跨進大殿的一瞬間從後麵抓住了他的手。

“摩川!”

空氣中檀香的味道比往常更濃鬱,連站在門外都能清楚地聞到。

摩川完全沒有防備,驚疑地回眸,本能下抬起手就要掙脫,但在視線觸及我時,又一下子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頭髮沒擦幹,還在往下滴水,順著他蒼白的肌膚落進脖頸,衣服最上麵兩粒扣子沒扣,露出泛著水色的鎖骨,仔細一看,剩下的扣子也扣錯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