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酒瓶被砸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晏懷風埋下頭,吮吸著楚越身上的竹葉蜜釀,竹葉的清香盈了滿口,還有楚越身上專屬的味道。
含住胸前的一抹淡紅細細舔弄,舌尖敏銳地掃過,感覺到楚越渾身一緊,下意識地伸手扯住他的頭髮,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響。
「唔嗯……少主……別……」
「噓——阿越,來嚐一嚐,這是你的味道。」晏懷風惡劣地在楚越身上啜了一口酒,發出嘖嘖的聲響,探頭用舌尖送入楚越口中,與他分享。
楚越被動地接受,渾身燥熱難耐,烈酒讓他腦中一片昏聵,唯一能夠感知的就是在他身上的人,是他的少主,是他心心唸唸愛著的晏懷風。
他抬起腿,難受地在晏懷風身上胡亂蹭著,這讓正專心吻他的晏懷風心神激盪。
手指接替嘴的工作,繼續蹂躪楚越胸前那紅色的果實,讓它們不由自主地從淡紅色變得鮮艷,顫巍巍地開放在空氣中。
分開的雙唇牽連出細細的銀絲,像無法斬斷的羈絆。
一室濃烈至極的酒香。
晏懷風眼中閃出狡黠的笑意,半抬起身,優雅地向下退去,擠入楚越的雙腿之間,低下頭去輕吻他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留下如同宣誓主權一般遍佈的殷紅吻痕。
楚越忽然驚訝地叫了一聲,因為晏懷風忽然低下頭,把他已經劍拔弩張的利器含入了口中,這一下著實讓他有些酒醒。
溫暖濕潤的口腔和靈活的舌尖讓他難以自持,而正在做這一切的那個人卻讓他瘋狂,晏懷風會這麼做,實在讓他意外至極。
他怔怔地望著他,晏懷風的頭髮落在他的腿上,帶來難耐的瘙癢。走神不過一瞬間,那種如上雲端的快感讓他很快沉淪,忍不住揚起脖頸,雙手無意識地抓著晏懷風的頭髮。
到達頂峰的一瞬間,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晏懷風,對方卻毫不在意。無法忍受的快感讓他顫抖,而晏懷風已經捉著他的手指引到自己的下身,讓他感受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熱情。
「阿越,這個,你得負責解決。」晏懷風瞇起眼,笑。
楚越還處於高潮的餘韻之中,聞言伸手摟住晏懷風的脖子,向他打開腿,似歎息又似不勝歡愉地說:「少主,你來……」
晏懷風再也忍不住,攔住楚越的腰肢狠狠一挺,楚越一身的酒水成了最好的潤\/滑,盡管如此,長久沒有被進入過的地帶仍然過於緊致。
「唔!」楚越略帶痛楚地悶哼了一聲,指甲在晏懷風的背上留下痕跡,像是彼此的銘刻。晏懷風忍住了沒有動彈,在他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的親吻,等他慢慢放鬆。
那種感覺令人發狂。
楚越迷離地望著晏懷風,慢慢地調整呼吸,主動貼上晏懷風的身體,緩慢又磨人地蹭著,小口小口地咬著晏懷風的肩。
「阿越!你這是自己在找死!」晏懷風低低地咒罵了一句。
楚越卻笑起來,晏懷風極少見他笑,大部分時候都沉默寡言的青年,笑起來竟然讓人眼前一亮。
他帶著醉酒的人獨有的笑意,三分清醒七分醉地挑釁,「我想死,少主成全我麼?」
晏懷風再也忍不住,猛烈地動作起來,前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激烈地開拓,狂熱地研磨,試圖讓楚越的靈魂跟著他一起顫抖。
不知道哪一下挺\/動讓楚越忽然臉色一變,紅潮滿臉,難以抑製地情動,「啊……少主別……那裏……」
「是這裏?」晏懷風得意起來,親暱地撚著楚越的耳垂,一下一下向那個地方進攻,楚越發出一連串無法自控的呻吟,「慢、慢一點。」
晏懷風一下子把楚越抱起來,兩人呈現互相環抱的姿勢,改變的體位讓楚越感覺到身體裏的利器再次變大,那種滾燙灼熱的感覺令人瘋狂。
他隨著晏懷風的頂弄而起起伏伏,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力圖讓兩個人都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晏懷風笑著輕吻他的眼睫,「真乖。」
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漫長的坎坷的緣故,這一次晏懷風與楚越都格外瘋狂,兩個人完全把一切都置之度外,抵死纏綿。
當晏懷風灼熱的液體濺濕他內壁的甬道、讓巔峰來臨的時候,楚越也再一次登上極樂,白濁的液體沾在晏懷風身上,淫靡動人。
屋外春色正好,鳥兒在枝頭細聲鳴叫,歪著頭望著大白天緊閉的窗門,圓圓的眼睛裏露出不解的神色。
屋裏,纏綿過後的兩個人緊緊相擁,互相看著對方,像是永遠也看不夠一樣。
「阿越,以後這江湖上,沒有什麼聖門少主,也沒有什麼影衛殺手,隻有晏懷風和楚越,他們要遊遍天下,不離不棄。」
「嗯,少主。」
「嗯?叫我什麼?」
「……懷風。」
作者有話要說:夜夜最純潔了,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