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清恕桑說。
不疼,就是異樣感太重了,腰酸腿酸。
還不等說更多,江聽聞已經蹲下了身。
清恕桑眼神發生了點奇異的變化,然後放下尷尬的羞恥心,摟住了江聽聞的脖子。
他們對話聲音很小,除了他們自己沒人聽見。
但看到這副畫麵的秦斯言臉色直接鐵青。
他透過包廂裏的窗戶朝街道上看,不一會兒就看見男人背著清恕桑從門口出來了。
清恕桑把下巴墊在那個男人的肩上。
一分鍾後,一輛奢華的黑色蘭博基尼愛馬仕停在了路邊。
——
江聽聞將清恕桑放下來,看他上車。
而後清恕桑扒著車身探頭,仰頭邀請江聽聞:“江先生你要去哪兒啊?我讓我大哥送你好不好?”
江聽聞看他眸子逐漸明亮,隻客氣地問:“可以嗎?”
“可以啊。”清恕桑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走叭……”
江聽聞嘴角不明顯地卷起點笑,上了車。
作者有話說:
感謝支持,給大家鞠躬啦——
第5章
街道上的蘭博基尼緩緩駛離出三樓包廂裏眾人的視線。
秦斯言緊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臉色像吞了十口冰棺,前所未有的難看。
“這車……億。”
不知是誰突然低聲這麽訕訕地說了句,有點兒怎舌。
傳到在場的五六個人耳朵裏邊,就像什麽勁爆炸|彈似的。
滿臉的探究與不可置信。
秦斯言不是說他那中看不中中的金絲雀身無分文麽?
車就算是他剛傍上的那個男人的,但這打臉未免也太快了。
距離秦斯言對清恕桑說「你跟著一個窮酸的野貨」還沒過去五分鍾。
而且看剛才司機給清恕桑開車門的架勢,這看著也不像是旁邊那個男人的車。
除非……清恕桑傍了不止一個大款。
那這個清恕桑也太厲害了。
眾人心思各異,但無一例外有一點很統一,秦斯言似乎成了中間的笑話。
他們能想到的秦斯言作為當事人自然也全想到了。
此時的他就像一個被人提前戴了綠帽子的難堪小醜,手緊握成拳。
他低頭冷漠地抻了下襯衫衣領,好像這樣被踹過、以及被酒澆過的褶皺髒汙就能被抹平。
“秦總,一個小情人兒,跑了就跑了,往後你要什麽樣兒的沒有啊。”有人見氣氛太詭異,尷尬地開口製造聲音,“為了這個生氣不值當。”
秦斯言沒應,眼神餘光隻看向了傅白,問道:“你把他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