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秦斯言道,“我跟傅白什麽都沒有,就算有過好感那也隻是年少時的事了,我知道……”

“不喪……”

江聽聞站在大廳與卡座的陰影交彙處,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兩人,被陰影遮擋的麵容讓人看不清表情。

他左心口的玫瑰還層層疊疊地綻放著,火熱漂亮得矚目。

清恕桑看過去,眼睛瞬間亮起,立馬站起來朝江聽聞那裏去了。

人還沒到身邊,江聽聞就大手一伸把清恕桑拉了過來。

他強硬地使自己的手擠進清恕桑的手指間,和他十指相扣,接著便一動不動冷漠地盯著秦斯言。

秦斯言站起來,已經收拾了滿身的弱勢,頷首:“江總……”

江聽聞客氣:“秦總……”

“上次不知道你是誰,說你是野貨,真是對不住。”秦斯言笑了聲,道。

江聽聞斜睨他一眼:“我就不為我打了秦總而道歉了,畢竟我並不後悔打你。”

秦斯言臉上本還得體的笑容僵了一瞬。

說完江聽聞垂眸,他誰都沒看,隻是輕聲道:“不喪,可以走了嗎?”

這裏的視線本就偏暗,清恕桑沒察覺到他的情緒,聞言笑著問:“你應酬完了?”

“嗯。”江聽聞道。同時牽著清恕桑的手,走了不被人注意的特殊通道離開宴會。

兩個人到了車上,清恕桑就直接把襯衫紐扣解開了兩顆,大口呼吸道:“我果然不適合這種場合,以後再也不來了。”

駕駛座的江聽聞沒吭聲。

直到這時,清恕桑才察覺不對,疑惑地扭頭:“江先生?”

“嗯。”江聽聞側首,忽而傾身捏住清恕桑的下巴喊,“不喪……”

清恕桑被他突如其來的靠近驚得屏住呼吸,喉結輕動,下意識應:“嗯。怎……麽了?”

“秦斯言找你幹什麽?”江聽聞盯著他的眼睛,大拇指輕摩擦了一下他的唇,問道,“你們靠得好近。”

“沒什麽啊……”清恕桑眨了下眼睛,不想把自己罵人的話往外說,怪不雅的,道,“就說了兩句話。”

江聽聞目光漸沉。

“不喪……”他低聲說,“我說過,如果你要是再跟秦斯言見麵,要記得告訴我。是不是?”

“嗯。”清恕桑覺得江先生不溫柔了,眼神還有點偏執,但他並不害怕,還有點……刺激……

他的心跳控製不住地咚咚作響。

“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嘛……”清恕桑輕聲說,“然後你回來又剛好撞見。”

江聽聞「嗯」了聲:“可以吻你嗎?不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