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聽聞側首,吻他耳尖,“就欺負你。”
本來是打算跟江聽聞說以前的事的,他想告訴江聽聞他沒有跟秦斯言做過,但是目前這種情況要怎麽說?
江聽聞是個一聽見秦斯言名字就發瘋的小氣鬼,清恕桑不敢。
可他不提,江聽聞也沒打算再讓這個人橫在他和清恕桑之間太久,主動提了起來。
“乖寶,我知道你是想向我解釋一些事情,不然姓秦的出言不遜時你不會不開心。我想讓你開心。”
江聽聞溫柔地舔去清恕桑臉頰上的淚,自認為大方地說道,“人生來自由。成年人要選擇什麽自然更擁有自由,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無論好的壞的,願意珍藏的還是會後悔的,別人都無權評價,更無權幹涉,那是成長時必須也必然要走的一段路程。我之前就說過,少了哪一段路程,你都不是清恕桑——你是獨一無二的。”
清恕桑掙手腕,哽咽:“要不你先把我解開。那樣可能我會更感動。”
江聽聞低聲笑,拒絕:“不要。”
他的行為和語氣一點都不匹配,清恕桑手緊握成拳,耳朵裏全是江聽聞溫柔的低語,“之前的經歷是你們的,現在的經歷才是我們的。感受到了嗎?”
清恕桑用哭表達自己的「氣憤」。
“大變?態!”
“那大變?態現在告訴你……”江聽聞眼裏笑意明顯,執拗藏在裏麵卻不減分毫,“以後我不會給你看任何人的機會和自由,明白嗎?”
清恕桑隻顧著哭,不吭聲。
江聽聞捏著他的下巴,忽而凶狠:“回答……”
“啊!”清恕桑肩膀一抖,立馬喊道,“明白了!”
“你是誰的?”
“你的!”不等繼續問,清恕桑便聰明地接下去,“你是江聽聞!”
“我喜歡江聽聞!”
“我愛江聽聞!”
“我永遠是江聽聞的!”
江聽聞滿意,雙手虔誠地捧住清恕桑的臉,吻他:“乖寶真的好乖。”
……
沒有窗戶的地下室裏亮著明亮的燈光,蕩度光陰也不知道幾點了。
但清恕桑覺得哪怕再在這裏多待十分鍾,他就會死。他搖頭淚眼朦朧地看江聽聞,滿是乞求。
清恕桑:“嗯嗯嗯!”
你讓我說話!
江聽聞:“想說話?”
清恕桑點頭,隨著弧度眼角的濕潤又彙聚成滴落下來。
“那你還提不提姓秦的?”
清恕桑猛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