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言竟然想對他用強,他想毀了他,拉他一起下地獄。
江聽聞的懷抱溫暖柔和得像鋪滿了棉絮,周圍的冷風沒有一絲一毫侵染到身上,清恕桑往他懷裏塞了塞,任何恐懼似乎都極端遠去,根本進不了身。
不過他還是低啞地說:“江聽聞,我戒指沒了。”
“沒事吧!”傅白徑直朝兩這邊跑過來半跪在地,想碰清恕桑又不敢,語氣焦急,“那人渣沒對你怎麽樣吧?”
清恕桑抬頭,從江聽聞的臂彎裏露出一雙布滿水汽的兔子眼睛,裏麵的驚懼和悲傷還被散幹淨。誰見了誰都得產生一波濃厚的保護欲。
傅白下意識抬手放在清恕桑腦袋上,揉了兩把:“嘖,小可憐見兒的。”
“啪……”
“當摸狗呢你。”清恕桑打掉傅白的爪子,啼笑皆非。
傅白放心,鬆了口氣:“沒事就好,還能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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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來了五輛,絕對是把秦斯言這個人當成了極其罪大惡極的犯罪分子來看。
好幾個穿著製服的人挾製住秦斯言,冷風從他們剛毅的臉上吹過,沒將那些嚴肅抹去分毫。
氣氛過於沉重,清恕桑沒忍住往江聽聞懷裏縮了縮,一隻手在背後抓著他衣襟,走到明顯是為首的警官麵前。
“江先生。”那人率先伸出手相握。
江聽聞伸手,頷首道:“江隊。謝謝……”
“為人民服務,應該。”同樣姓江的江隊笑了下,看向清恕桑,“清先生沒事兒吧?”
清恕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站得筆直,隻有臉色還有丁點蒼白:“沒事……”
“那就好……”似是為起到安心作用,他向清恕桑亮了下自己的警官證,江守兩個字在冷風中停頓兩秒,“如果清先生下午,或者明天情緒徹底穩定,主動去警局做個筆錄可以吧。”
清恕桑點頭:“可以……”
“謝謝配合。”江守看清恕桑臉色實在說不上好,不打算逼太緊,走之前還自以為是地半開了句玩笑,“清先生剛才跳樓護住致命部位的姿勢挺標準,江先生教的吧。”
……
隻要是報了警的綁架案,每一起都會得到官方高度重視,今天清恕桑更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
原因無他,清恕桑身在娛樂圈,知名度很高,這事兒還已經第一時間在網上發酵,至今熱搜還在微博掛著,數以千計的人民群眾在等待,影響眾大,恐懼更是在迅速傳染。
消除更多恐慌蔓延的有效方法就是極度重視,加派人手及時遏製悲劇發生。
不然今天真讓秦斯言得手了,一定會成為史無前例的慘案,多少年過去都會被拉出來讓人民群眾恐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