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嬌嬌。”
“嗯……”
江聽聞拎著醫藥箱過來,走到沙發邊坐下。
“你說如果我們結婚——辦婚禮的話,要不要多邀請一些粉絲啊?”清恕桑有點發愁,“不然好像很偏心的樣子。”
“如果?”江聽聞剛打開醫藥箱,便抬起眼睛蹙眉,“什麽叫如果我們結婚?你還想不跟我結婚?”
清恕桑:“你關注點怎麽這麽歪?”
江聽聞看著他,執拗:“有如果?”
他眼睛裏並沒什麽笑意,麵色也有點嚴肅,這是他從上午哄好清恕桑開始便有的情緒。
隻不過拿到戒指後清恕桑跟江聽聞一起去警局做筆錄,做完筆錄他們又一起回了兩邊的父母家,不然他們會持續擔心,所以這種情況沒有被仔細意識到。
回家後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這種氣氛就特別明顯。
江聽聞在不高興,清恕桑很明顯能感覺到。
他忙搖頭:“沒有如果!一定結!”
江聽聞靜靜地看了他片刻,垂下視線,小心拆他手腕上的繃帶。
捆在清恕桑腕上的繩子比較細,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繩索越細越難掙脫開,特別是在掙紮的時候,會把繩結掙紮的越來越緊。
經過大半天的反應,清恕桑手腕處破開的皮膚沒有再和皮?肉合二為一,殘忍地脫落了。淤血更是從紫紅變成深紫,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怕破開的傷口地方被細菌感染,在醫院時江聽聞找醫生給清恕桑簡單塗藥包紮了下。
清清涼涼的藥膏塗抹在傷口處,清恕桑連手都沒舉,就被江聽聞托著。他的動作很輕,清恕桑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
“嬌嬌……”
“嗯……”
“你是不是在生氣?”
江聽聞手上一頓,隨即反應過來,沒應聲。
清恕桑湊近他:“你為什麽生氣?”
江聽聞仔細給他纏上新的繃帶,抿唇依舊沒應。
清恕桑直接俯身躺到江聽聞的腿上,和他自上而下的眼睛對視,道:“說啊,到底為什麽不高興?”
江聽聞目光發沉,道:“清恕桑……”
“呃……”清恕桑沒來由地抖了一下,竟覺得膽戰心驚,“幹嘛這麽叫我。”
與此同時,似是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他連忙起身想走,卻被重新按了回去。
清恕桑抬手就錘橫在自己腰間的手:“我要去喝水。”
江聽聞大手一伸,直接將茶幾上的杯子撈過來,親手喂他。
待人小口喝完,他道:“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