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蒙扭頭看見那個又喊又叫的男生操縱著機甲一頭栽進水溝裏,又看了看孫權保養的很好的花白的胸部,突然不知道怎麼把自己的過去對這個女孩說。
“那個,我不是想故意激起你的痛苦回憶。”孫權那個倉皇的模樣,大概是先入為主覺得並州開荒的歲月給眼前的少年留下了什麼精神創傷心靈陰影一樣。可是,痛苦的回憶?呂蒙突然感到很好笑,接著突然很佩服這女孩的母親,因為這孩子竟然不知道,上過戰場的人靈魂深處所有的東西都壞掉了。
“別提過去了,到底有什麼事。這個時候突然找我參加你們協會是因為急需駕駛員麼?”呂蒙眯起眼睛集中精神看孫權的鼻子,不讓她身體其他的部位或者頭腦中泛起的回憶擾亂自己的理智。
“是的,真是抱歉。這個周末需要有人代表南陽高參加一個競速比賽。”孫權一鞠躬,呂蒙隻好又把視線移開,恍入眼簾的少女胸口深深的溝壑好像一隻貓的爪子在他嗓子眼裏撓。
孫權抬起頭,看見呂蒙望著別處不說話,估計對方是拒絕了,隻好暗自歎了口氣,“給你添麻煩了。”
呂蒙用眼角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嗅了嗅鼻子,還能聞到空氣裏一股洗發露的味道,這時候教官總算把那個卡在機甲裏的活寶撈出來,宣布下課,於是他也跟著人群向教室走去,彎著腰。
本來他以為這件事會到此結束,可結果是放學後那個金發**美少女孫權踮著腳在校門口等著。
“嗨呂蒙,真是巧啊。”孫權像個傻瓜一樣哈哈哈得笑,呂蒙眯著眼睛盯著她的鼻子不說話。
“既然難得遇到了我們就一起走吧,反正順路。”孫權剛邁開步子,扭頭看見呂蒙已經向反方向的街道走去了,隻好癟著嘴追上來,跟在他的背後不說話。
呂蒙走在前麵,背後女孩的皮鞋聲每踢踢踏踏一下,他的額頭上就冒出幾滴汗水。不行了,其實很在意她的。要撐不下去了!他的心裏這麼呐喊著的時候,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停了。
放棄了麼?呂蒙扭過頭,看見那女孩低頭盯著鞋尖。
喂喂喂喂!不會哭了吧!我不是有意的啊!怎麼辦!把女孩子給惹哭了!啊啊好可憐的樣子!!不,說起來她能看得見鞋尖麼?不!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一開始答應她不就好了麼!真是的不管怎麼樣先問一下吧?
“喂,你……”
“受不了了。”
咦,好像說了什麼。
“真是受不了了!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幫個忙會懷孕嗎!!婆婆媽媽得是不是男人啊你!”孫權抬起頭,一把揪住呂蒙的領子扯到麵前破口大罵。
整個傻掉的呂蒙突然覺得心裏什麼琉璃似的東西‘嘩啦’一聲碎開了。
“姐姐都這麼低聲下氣拜托你了還推三阻四,你這家夥很了不起嗎!恩!蔣欽淩操韓當這三個兔崽子也真是可惡!沒事吃什麼河豚!搞得現在這麼被動,說到底怎麼樣才肯幫忙啊小子!直說好了,大姐我也算要錢有錢要色有色,開口吧!”
孫權把呂蒙扔在地上,一抬腳踩在他的肩上,短裙全部聊起來露出了白色的內褲,全然不在意節操都被呂蒙看光了。
原來設定是這麼奔放的女性麼,啊……我的初戀……呂蒙覺得自己已經化為灰燼了。
“噓————!這不是孫當家的麼!又找到新姘頭啦!”“哈哈哈哈哈!!那個小白臉可消瘦不起當家的虎威哦,哥哥來陪你吧!”
“切,討厭的家夥總是這個時候出現。”孫權放開了呂蒙,叉著腰瞪著騎著摩托繞著他們轉圈的混混們,“滾回去告訴甘興霸!河灘的場子是我們飛虎幫一直在罩著的,你們錦帆黨想打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錦帆?呂蒙抬頭看著那些穿著黑皮衣纏著鐵鏈又在耳朵上插了根雞毛好像印第安人一樣的混混們。這群人好像是南陽的黑幫,傳聞還是海盜。一個高中機甲同好會的會長也敢這麼和他們說話,不怕被搞成肉便器麼?
“這麼想看哥哥撒尿啊!那看啊!”有個雞冠頭真的把摩托停下,在口哨聲中一邊解皮帶一邊走過來。
“喂!別亂來啊!我姐姐會收拾你們的!”孫權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