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好),喝(好),尼(你)放心,額(我)八(不)跟咧(了)”
這中山裝點點頭如釋重負的表示道。我也納悶了,這家夥國語說成這樣,咋這麼容易就聽懂了我在說些啥了呢?
……
“怎麼樣?搞定了?”梁洛珈正兩個手指撚著一個金線拉絲的小調羹,在一個淡紫色的琺琅掐絲小杯子裏輕輕的攪動著裏麵黑褐色的咖啡。
這白富美吃東西就是考究,飯後還要喝咖啡……其實我一直都吃不慣那咖啡,兄弟我是勞動人民出身,我覺得我喝這玩意會胃疼,特別是飯後,我很懷疑她這麼吃法難道不會消化不l良?
“哦,搞定了”我點點頭表示。
“那走吧,我們現在就去找任誌煌”
……
……
“哦喲,小娘們,不錯不錯,我給你一個月20塊大洋怎麼樣?”
那個滿臉麻子的大漢上上下下在梁洛珈身上掃了一通,還探手在梁洛珈的下巴上mo了一把。如以往一樣,梁洛珈一點也不介意,笑嘻嘻的雙手差xiong,媚媚的看了那個麻子一眼。
這看得麻子臉滿眼的欲l火中燒,他竄上來一把就摟住梁洛珈的纖腰,上下其手的說道,“這樣,我再給你每個月加30,你晚上,晚上來我辦公室上夜班……”這麻子喘著粗氣也不管在場的那麼多馬仔,就把手探進了梁洛珈的衣服裏。
“啊喲,馬爺,這事好說嘛”梁洛珈說著已經泥鰍般的從這麻子的熊抱裏麵滑了出來。動作流暢自然,一點都沒有看出有什麼刻意的成分。有的時候我還真是看不懂這個女人,理論上講,像她這樣的整天不苟言笑湖水般寧靜的女人,突然之間就能180度變成比窯姐還窯姐真的很讓我三觀粉碎。
“馬爺,這我表弟,您行行好,給咱弟l弟也安排個工作唄”梁洛珈滑出了一段距離,看看我,停下來嗲聲嗲氣的求道。臥槽,她怎麼到了那裏都喜歡認我當表弟啊?你是幾幾年的?屬啥?告訴你,我可是屬兔的,你可能屬虎嗎?
“好說,好說!”馬爺終於看向了空氣一般毫無存在感的我,說道,“小夥子,你就跟晟哥做個——做個保安吧!”馬爺很豪氣的說道。說起來在陰間這種夜總會裏麵,似乎保安是一個比較高檔的職業了,比大堂裏端盤子的可高檔不少,舊社會嘛,打手自然是比較有地位的。
“啊呀,謝謝馬爺”梁洛珈說著小手指在馬爺的xiong脯上輕輕的劃了一下就不知怎麼的晃到了門口。
“那馬爺,晚上見”梁洛珈對著麻子臉揮揮小手就避出了門去。
我見狀連忙跟了出去。
我剛走到門口,梁洛珈就伸手擋住了我,“你留下,聽著馬爺吩咐”。說著她朝我擠擠眼睛。
這裏是陰間侯城的聚樂門舞廳,因為聽說這任誌煌的二重身任友明,以前經常會在這裏出現,所以梁洛珈帶著我來這裏應聘臨時工,以期能查探出一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