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梁小姐,梁小姐,你怎麼走了呢?”這麻子臉見梁洛珈走了出去,很不舍的追了出來。
“啊喲,馬爺,咱們姐弟是鄉下過來的,我這不是回去收拾收拾嘛,我晚上好過來上班呐”梁洛珈說著對著麻子撇撇眼睛。
這麻子渾身酥麻的說道,“行行,快去快回,快去快回--到時候直接搬我辦公室住好了。”說著,他撇了一眼身邊的一個矮個子跟班道,“--狗子,你陪著梁小姐去,幫忙收拾!”
“啊呀,謝謝馬爺您了”梁洛珈也沒有拒絕就由著那個跟班跟了上去。我絕對相信梁洛珈擺平這矮個子坨坨的,所以也是一點也不擔心。
這麻子見梁洛珈走遠了,有些不舍得回過身來,對著我擺出盡量和藹的神色說道,“小夥子,你都會些什麼呀?”
我知道,他這是起心思要收梁洛珈做姨太太呢,要這樣,我不是成他小舅子了嗎。
“馬爺,其實,其實,俺啥也不懂,還得仰仗馬爺和各位大哥指導呀”
我也不擔心我說啥也不會他就把我給開了,這擺明是衝著梁洛珈的麵子才收的我,估計他也不會有啥粗活累活讓我幹。
“沒事沒事,年輕人嘛,多學,多看,啊(第二聲),自然而然的也就啥都會了”
說著,馬爺對著旁邊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道,“阿彪,這小--對了,你叫啥名字?”
馬爺回過頭來,擠出和藹的表情問道。
“哦哦,小弟名叫陳二草,耳東陳,兩根草的二,兩根草的草”我賣萌道。
“哈哈哈哈,小兄弟,你這名字很有特色嘛”,這麻子果然很高興的大笑起來,他拍拍我的肩膀道,“在我的夜總會,好好幹,啊(第二聲),馬爺虧帶不了你!”
“謝謝馬爺栽培!”我連忙表忠心。
……
晚上的時候,我穿著一套廉價的黑西裝,打著領帶,跟著“彪哥”在場子轉悠。順便跟著彪哥調l戲一下場子裏的舞女--實際是我被調l戲,說起來兄弟我還是個雛啊,怎麼能敵得過那些風月場裏的老手?
說實話,那些個娘們確實都長得都不錯,不過長得不錯有毛用?連梁洛珈都不能引誘我就範,就憑這些個土雞瓦狗能奈我何?不過說起來,這些女人還真******都是饑l渴,沒事就喜歡在我身上捏來捏去的。唉,我以前也隻知道男人捏女人撿便宜,咋這舊社會是顛倒的呢?
“快叫瑪麗姐!”
我正鬱悶著呢,彪哥突然就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雖然我是給老羅拍慣了的,不過還真的不習慣給這個勞什子的不知那個黑社會地道裏冒出來的彪哥亂折騰。
我回頭,眯著眼睛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倒是唬了一下。估計他也沒想到一個跟著表姐從鄉下來城裏找工作的小癟三敢拿眼睛瞪他。不及他反應過來,我已經在很自然的狀態下過渡到了低眉順眼的恭順小弟樣子。以至於讓他感覺剛才是一個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