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他錯愕的拿不定主意我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一個悅耳的女人聲音傳來。

“啊喲,這位小朋友是新來的嗎?”說著一隻纖纖玉手就抵到了我的下巴。

艾瑪,這什麼情況?我打了個冷戰,因為那隻手涼冰冰的,加之這一下來得突然。我有些受了刺激一樣跳後一步,抬頭仔細一看,一個穿著貼肉的紫羅蘭色旗袍,********的豐豔女人正饒有趣味的看著我。她這旗袍似乎是絲質的很纖薄,還帶點半透明,整個就像是黏在身上的一層紫羅蘭色的薄膜,大腿處開的叉很高,幾乎是到了屁股,一雙豐潤的雪白大腿時隱時現。

說起來這娘們長得還真不錯,倒是不比梁洛珈差,人也豐滿。隻是年紀稍大一些,不過兄弟比較喜歡年紀大的。呸呸呸,兄弟喜歡的是小亭。我的意思是說,相比來說,兄弟比較喜歡和母性氣息比較強烈的女性接觸,所以啊,小婷身上的母性氣息呀,是無人可比地~!啊丫丫,小婷身上真是香啊~~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瑪麗姐已經貼上一步抖著個豐xiong,有滋有味的圍著我打圈圈。尼瑪,你們這些舞女咋都這樣捏?太主動了,這個客人不喜歡地,為了你們未來的職業發展,我勸你們最好還是能夠含蓄一點。

我心裏正唧唧歪歪的胡思亂想給這瑪麗姐作職業規劃,這娘們那一身緊繃繃的好肉已經貼到我跟前,嗬氣如蘭的對著我的的耳脖子說道,“小弟l弟,叫什麼名字?”

我就覺得一股暖暖涼涼的氣息順著我的脖子吹進了我的衣服裏,我就感覺一股涼意從脖子到肩膀到胳肢窩,一路的往下走,最後渾身舒服的哆嗦了一下。尼瑪這是神馬節奏?節操呢?節操!

“瑪麗姐問你呢!還不快回話?!”這阿彪見狀連忙撿機會就給了我腦袋一下子。

“誒,阿彪,你太粗暴了,”瑪麗姐微微的皺著眉頭瞥了阿彪一眼,阿彪聞言立刻悻悻的收了手,看來這個瑪麗姐在他們夜總會裏的地位還不低。

不過剛才彪哥這一下子也把我給拍醒了,我現在是臥底,臥底嘛,就應該有一個臥底的樣子。

“瑪麗姐,我,我叫陳二草,兩根草的二,兩根草的草”我又一次賣萌的mo著自己的腦袋,憨厚的回答道。

這瑪麗姐聞言倒是沒有像馬爺那樣被我逗樂,反倒是更饒有趣味的上下打量起我來。

不過這也好,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探查任友明的下落的。我聽梁洛珈給我介紹過,任友明這個人是陰司侯城關南區一帶的煙土販子,由於這煙土走私,在陰司也是違法的勾當,所以平時這家夥就是狡兔三窟,居無定所的,而如果是任誌煌上身以後,那就更加要潛藏自己的行蹤了。現在唯一能確定的隻有這家夥是在關南這一代活動,而且經常光顧這裏的聚樂門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