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會好受一些嗎?我該怎麽做能讓你舒服一點?”
向遠之看著他,眼眶通紅,連眼睛裏都布滿紅血絲,他想說話,他想安慰許執暉別怕,但是他說不出口,並且他根本不能保證他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事是理智的,甚至有可能和他的本意相反。
許執暉還在笨拙地親吻他,從上到下,細細密密的每一處。
他緊緊閉了下眼,惡劣因子在這種時候全部爆發,最後一點防線崩塌,他把許執暉從下麵撈上來。
這是許執暉第一次在他眼裏看見十分明顯的佔有欲,他伸手將向遠之額前被打濕的碎發撩起來,捧著向遠之的臉,“不要自己忍著,向遠之。”
向遠之的拳頭撐在他臉旁,用力到發抖,他到這種時候竟然還在克製,哪怕他已經痛苦煎熬,意識渙散,本能還是讓他保護許執暉不要被現在失控的自己傷害。
許執暉心疼得要哭了,他勾著向遠之的脖子,“乖,薩薩,乖,別忍著,我是你男朋友,讓我幫你。”
不知道是不是一聲“薩薩”讓向遠之終於忍不住了。
好痛,許執暉扶在他肩膀上的手下意識地用了力,向遠之卻因為感受到力道不敢再繼續,許執暉在他的眼神裏看到一絲慌亂和自責,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孩,怔在原地無聲地道歉。
他甚至想要結束了,他不想許執暉疼,但是許執暉搖著頭,“不要,聽話,這種時候不要管我了好嗎?”
向遠之也搖頭,嗓音嘶啞,說出來的話都是很簡短的字詞,“我,不能,我,心疼,寶寶。”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的,但是你要明白,我也心疼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挺著。”
許執暉安撫性地摩挲著他的後背,他怎麽易感期還在為自己考慮啊。
“慢慢來,別著急,慢慢來。”許執暉的語氣無盡溫柔,向遠之在他的安慰下漸漸平靜下來。
向遠之聽著他的話,放慢了動作,但是那一瞬間,許執暉還是疼得渾身發麻,他死命抓著床單,引導著向遠之在他身上侵城略地。
“別怕,別怕。”不知道是在鼓勵向遠之還是在安慰自己,向遠之把頭埋在他的肩窩,他微微抬頭,他知道這是向遠之在本能地尋找腺體的位置,細嫩的皮膚被向遠之輕輕啄咬,盡管這樣做不能標記也不能得到信息素的慰藉。
“用力,可以用力,沒關係薩薩,沒關係的。”
……
頂級Alpha的易感期持續了整整七天,日日夜夜,兩個人連床都沒怎麽下去過。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