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飯,王叔遠一如既往的沒有搭理羅敷,羅敷倒也是習慣了,隻是拿著筷子吃飯,那速度,雖不至於是在數米粒,卻也是格外的慢的,一旁早傳來了王之喬的聲音了,:“爹,下午還要去開荒?”
羅敷整個人都僵持住,她急忙看向了王叔遠,隻覺得這會子自己像是聽錯了一般,隻過了足足半響之後,終於是回神了,這邊,隻見得王叔遠拿著碗筷的手僵持了一陣,但,很快的便又是淡定自若下來了,此番,隻見得他稍微的點了點頭,竟是沒有過多的話語,羅敷愣在那處,心中反反複複的回想著王之喬剛剛說過的話語,有沒有搞錯,開荒?是啊,她絕對是沒有聽錯的,就是在開荒,怎麼會是在開荒?王叔遠不該是去忙他自己的事兒嗎,為何一早上就去開荒了?越想,她便是覺得心中有些受不住了,隻是過了足足半響之後也是沒有回過神來的,不久,果真是聽見王叔遠淡淡的應了一聲,但之後卻又是沒個反應了。
羅敷這可是差點被他給氣死了。
足足的過了半響之後,待是他回神之後,整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當下,隻看著他,試探性的問道,:“你今天一大早就去開荒了?”說來,開荒是她提出的,起初,他根本就不準備搭理過,其實,她的心中清楚,他不待見她,就連著她提出的事兒,他也是不曾上心過的,可是,既然如此,她這番又是做甚要這麼賣力的幫忙開荒?
越想,她越是想不通。
王叔遠過了許久都不曾回她一下,這番沉默的越發的久了,倒是讓羅敷心中有些不歡喜了,耳旁傳來了王之喬似笑非笑的聲音,:“家中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人,這要是不開荒,哪兒來的糧食供應著多出來的一張嘴。”
羅敷聽了這話,當下便是覺得心頭好生的煩悶的,這說實在的,她壓根兒就不曾想到過這麼個事兒,其實,她的心裏是再是清楚不過了的,這王之喬話語中多出來的人,應該就是她沒有錯了。
可,羅敷當真是有些納悶了,她知道王之喬討厭她,可,既然是討厭人她,也不至於是開口閉口的都是說出這麼些個話語的吧,這麼些個話語說出來,還當真是莫名其妙的緊的,羅敷一度的懷疑起了這王之喬之所以是從頭到尾都這麼針對著自己,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羅敷這身子的主人以前和王之喬是有著殺父之仇的,也不對,王叔遠現在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嗎,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王之喬的母親和以前的羅敷是有著過節的。
這麼一想來,羅敷的心中便是覺得好理解的多了,這麼一來,她的心中又是一愣,其實,這說實在的,她自己的心中也是壓根兒就不曾想過以前的事兒,那些個事兒都是過去了,就算是眼下她是想要探究,又是如何個探究法呢,索性也就比罷了。
再來,王之喬的話語也是有著偏頗的不是,那一畝地確實是種著東西的,或許,以前,那些個東西當真是夠他們一家子吃的,現在,不過是多了她一個人了,他王之喬不將菜不夠吃的事兒怪在李氏的頭上,確是將這事兒給怪在了她的身上了,現在,她總算是能夠明白了,說來和去,終究還是那王之喬不歡喜她。
“下午我一起吧。”羅敷悶悶的扒著飯,她也不是厚臉皮的主兒,現在,王叔遠他們不歡喜她,她的心中自是明白的很的,既然如此,此番,她也不該是鬧出這麼多個事兒來了,她生活在這裏,暫時還不曾給家裏提供過任何一份子的力量,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幫忙出出人工,這好歹,也總是還要讓開荒之事兒給繼續下去的吧,往後,她再去種上一些個菜來,那王之喬還敢說她是多出來的一張嘴?
其實,想了這麼多後,她終究是有些苦笑了,以前怎生就沒有發現自己是含這麼能忍的?就為了這身子的主人以前犯過的錯誤,此番,自己是受了好些個苦楚的,這一家子的極品,可沒差點就是將她給折騰到死,可是,她又是苦悶,說來,她不反抗,她不解釋,並不是她軟弱,隻是因為,這種情況之下,王家的人早是覺得羅敷是一個惡毒的蕩婦了,這是一個如何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她扭動不了其中的根深蒂固,隻覺得,這時候,既然已經是發生了這麼個事兒了,索性,她也就當是什麼個事兒都不曾發生過一般,眼下,她最是想要做的事情,也無非是賺點盤纏錢,然後,若是有機會,還是給這個身子的主人賺點顏麵回來,畢竟,她已經是繼承了這個身子了,就應該是有義務要好生的生活起來,再是不濟,也是該給這個身子留下好的印象的。
越想,她的心中便是越加的沉重了,其實,這事兒就這樣了,這關係,也就這麼的複雜了,她不管那事兒是如何個發展趨勢的,眼下,她還是安安分分的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