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倒是給說說話不是?你這摸樣,究竟是什麼個意思的,難不成,還當真是我得罪了你不成?我們之前,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說的,你現在再是和我見麵,倒是這般的和我見外了,,什麼個事情都是遮遮掩掩的,你這意思可是當真的不說了?”
她這番才是想著,或許用用什麼激將法之類的,或者是用用別的任何的法子,興許,總還是有點作用的,可是,她壓根就是沒有想到,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壓根就是不給她機會了。
“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真的,敷兒,我想要保護好你。”他垂頭,似乎壓根就是沒有想到他若當真是那種存在,眼下的功夫之間,也就更加的應該和她保持距離,隻有那樣,方才是可以保護她。
“殿下,你進屋看看,我當真是聽見夫人和男人在說著什麼,而且,那語氣似乎還是十分的曖昧的,看來,夫人以前就認識了那個男人。”這時候,忽然之間,又是聽見了屋外有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了,這恍惚之間,羅敷整個人的身子都是一個哆嗦,當下,她是壓根就沒有別的任何的動作了,她也就隻站在那處,竟又是足足的過了好半響也不見得再是去說說別的任何的話語了。
羅敷和趙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壓根就沒有一種被抓奸的感覺,倒是羅敷,這時候,整個人都是回過了神來,隻衝著他擺手,讓他趕緊的走,而他這番似乎也才是回過了神來,隻心不甘情不願的縱身一跳,便已經是消失在她的麵前了。
她微微的張開了嘴巴,這時候,倒是當真的覺得奇怪的,她是當真的不知道那人究竟是怎生個回事兒,這說個不好聽的,別的什麼個事兒也就是罷了,此番的功夫之間,她壓根就是不在意那麼多的問題的,她想,很多問題,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搞清楚,眼下,她也不要急於一時,再是如何的著急,恐怕也沒有多大的意思才是。
“看來,是我晚了一步。”朱允炆這時候,剛剛進門,隻緩緩地向著羅敷身旁的園桌長凳走去。
羅敷忽然之間便是感覺到了一種心虛的感覺,但是,再是心虛,這時候,她也是強迫自己振作起來,就好像根本就不曾發生任何的事情一般,當下,羅敷隻站在那裏,根本就不去想別的任何的事情,偏偏,也就是這會子的功夫之間,終究又是聽見朱允炆倒茶水的聲音傳了過來了。
這人怎生個事兒,羅敷頓時是整個精神頭都是集中了起來了,當下,她就隻看著麵前的一切,當下,竟也是壓根就不曾有再是去說說別的話語的意思,而,氣氛也是變的十分詭異了,羅敷不說話,朱允炆也是不說話,兩個人,幾乎都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了。
當然,此時此刻,羅敷是在琢磨他的心思,是在暗暗地觀察他的反應的,可是,偏生他卻是似有意,又似是無意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倒是你不好了,有客人來,還給冷茶喝。”
羅敷一時之間,心中又是一凝。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是說,她給了冷茶給他喝,還是給了冷茶給趙炅喝的,不過,一般,倒是難得看見朱允炆那陰陽怪氣的摸樣,此番,再是看著朱允炆這番摸樣,恐怕也隻是因為,他早就是發現了什麼了。
想到了這點,羅敷隻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這茶水,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喝的,你若是當真的喜歡喝茶,就應該按照自己的口味,自己來倒,你也明明就知道,我不過才是剛剛來這裏,許久不曾來繡房了,都不認識這繡房裏的人了,又是如何有一個人肯留下來,陪我喝一杯水的。”
羅敷說的倒是真切,她是當真的覺得自己似乎當真的不認識這繡房裏的人了,也隻覺得自己腦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是沒有想起來的,不然,怎生連著自己的手下都是記不清楚了。
這時候,朱允炆似乎也是覺得這看的時間確實是久了一點了,她終於是放下了手裏的杯子,隻淡淡的搖了搖頭,當下,別的任何的話語也是不曾說過,隻是,淡淡的道,:“說來,你不認識他們,倒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我恐怕是忘記告訴你了,夕顏已經是換掉了這裏所有的工人了,這後來請的,也不過是她自己認識的人。”
“那夕顏呢。”原本還覺得奇怪,沒有見著夕顏的,這時候,她倒是忍不住的去想了一想,:“成了李三公子的下堂婦。”
“什麼!”羅敷一驚,原本也是猜測到了李景隆絕對不會放過夕顏的,可是,這會子的功夫之間,她是完全沒有想到,李景隆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去懲罰一個女人,這種法子,是殘忍的再不過了的。
“你是覺得李景隆殘忍?”這時候,朱允炆忽然是轉過了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