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這麽說。而且還得立即給我打電話。”
“我怕有人接了電話會尿褲子。哈哈哈哈……”
驚恐已經過去,女人爽朗的笑聲蕩漾在臨江的夜空裏。
“張輝,你家真有錢!”
“你該不是看上我家的錢了吧?”
“你看你們的房子特別大。簡直是浪費,而人家有的好幾口人才住十幾平米。”
“還有更大的呢,裝修好了,過幾天帶你去看看。”
“在哪兒?”
“黎民小區。”
“給我的吧?”
“美死你吧!”
到了張輝家門口,大衛便立住了腳,不想再進去看她父母那陰沉沉的臉色。
“進來吧,我還有事讓你參謀呢。”
大衛隻好乖乖地跟著進去。幸好客廳裏隻有保姆一個人,兩人便悄悄地上了樓。
一進閨房,大衛便急不可待地摟了張輝去親。張輝使勁地掙著,從被大衛箍著的臂裏抽出手來指了指隔壁,示意她的父母就在裏麵。大衛聽話地停止了任性,卻靜靜地聽隔壁的聲響,果然是老兩口在裏麵,好像正在那裏熱乎著呢。
“隻須州官放火?”大衛緊盯著張輝那雙美麗的眼睛,再次去吻她的紅唇。
兩人輕輕的吮吸著,大衛順手從後麵再次拉開了她的拉鏈兒,又將姑娘的裙子從下麵向上慢慢地挽起,並摸到了那兩座讓他的乳峰。
第十章怪病
“你愛我嗎?”一邊吮吸著,張輝還能忙裏偷閑。
“那還用問!”
“我感覺不到!”
大衛的舌頭更加用力了,繼而扯下了姑娘的胸罩,張輝興奮地在大衛懷裏打滾兒,主動地將那遮掩著她玉體的裙子掀了上去,大衛明白了她的意思,嘴從她的唇上移開,兩團潔白展現在大衛的眼前,那飽滿的興奮地挺立著,那深深的乳溝顯示著姑娘的成熟,一個二十七歲的單身女人在不顧一切地向她傾心的男子表白著渴望,大衛彎下身來,將頭埋在了女人胸上,那咚咚地心跳,撞擊著大衛的神經。
“大衛,我愛你!”
“大衛,我……是你的了,”女人似乎在喃喃自語,手在大衛的頭上撫摸著,“來吧。”
張輝的手摟著大衛的頭,向床邊移動,大衛一把將她柔滑的身子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張輝閉著眼睛,雙手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大衛也跟著上了床,將已經脫掉裙子的女人壓在了身下。
“老張!老張!”
“王嫂!王嫂!快給醫院打電話,老張他……他快不行了。”
隔壁忽然傳出了張輝媽媽急切的叫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大衛騰地從張輝身上彈了下來,飛快地衝出了房間,張輝媽媽正一邊扣著胸罩,一邊朝樓下喊著王嫂。
“怎麽回事?”大衛問。
“老張他不行了。”
“你別進去!”大衛剛想進去,被張輝媽媽伸手擋住了。
如此情急,大衛哪聽勸阻,硬是闖了進去。老張正大張著口,臉色鐵青,光著身子,兩手不住地在捋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什麽東西卡在了喉裏。
大衛上前一看,正是有一團東西塞在了他的喉嚨裏,借著燈光他已經斷定,這就是師傅曾跟他說起過的“雙蛾”。它會在不到分鍾的時間裏迅速膨脹,充滿人的喉嚨,將人的喉嚨堵塞得嚴嚴實實,幾分鍾就會讓人窒息,斃人性命。大衛不敢怠慢,立即讓老張身體俯臥,張大口,將自己一根細長的手指伸進了老張的喉嚨裏去,在觸到了一團軟軟的東西後,大衛用力一摳,一股黑紅的粘稠液體從老張嘴裏噴了出來。
老張穿好衣服之後,按大衛的吩咐,女兒兌了低度的食鹽水讓驚魂未定的老爸清洗了一下喉嚨,再無大礙,又過了十分鍾,救護車才來,要不是大衛及時施救,老張早就一命嗚呼了。
老張還是跟著救護車去了趟醫院。一番檢查之後,又開了些祛火消炎的藥回來。
“小夥子,多虧了你,要不你張叔叔……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呀!”
安頓好老張後,張輝媽媽對大衛萬分感激,一想到曾經對大衛的冷淡,心中也更加愧疚。
“沒什麽,碰巧我會。”大衛淡淡地說。
“不夥子真了不起,連這都會。改天一定請你吃飯,讓你張叔當麵致謝。”
“不必了,我跟張輝可是好朋友呢。”
突然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江雪的,估計學校裏又出了問題,大衛決定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這班主任的工作推了,屁大的點兒事就會找他。大衛摁了紅鍵,拒絕接聽,他覺得在人家裏接聽電話,有失禮貌。
“對不起阿姨,我得回了,學校裏有事兒。”
“都這麽晚了,還會有什麽事兒?”張輝倒真想讓大衛住一宿呢。
大衛急忙離開了張家,剛一出門江雪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又出什麽事兒啦?”大衛顯然有些不耐煩。
“劉欣,劉欣她要去醫院!”
“怎麽了?”
“不好說。”
“那你們自己去好了。”
“她說沒有老師陪著,不放心。”
“邪!”大衛煩煩地扣了電話,上了一輛出租。
江雪與劉欣早已在校門等候,不到七八分鍾,他們到了臨江市人民醫院。醫生讓她掛了婦科,大衛嚇了一跳,小小年紀怎麽會掛婦科?該不是出了那種事兒吧?
可劉欣覺得事兒更大,江雪也嚇壞了,因為幾天來,劉欣那下麵出了問題,剛開始的時候,隻是輕微的騷癢,沒想到一天比一天嚴重,有時都癢得她控製不住,好幾次差點兒在同學麵前出醜。
江雪是劉欣唯一無話不說的朋友,今天晚上,劉欣隻好將此事告訴了江雪,她覺得今晚要是再不采取措施,恐怕連覺也別想睡安穩了。江雪竟瞪大了眼睛,那驚恐的表情也讓劉欣十分肯定,自己得的也許就是艾滋病!
兩人誰也沒有見過艾滋病什麽樣,據說有幾個明星就是得了這病,不堪其苦,才跳樓自殺的。而且劉欣描述的自己身上的症狀跟艾滋病十分相似。
在江雪提醒下,劉欣努力地回憶著自己以前什麽時候在哪家醫院治過病,或許就是在住院治療的過程裏,給自己注射的哪個針頭正好就是某個艾滋病患者用過的。在她的記憶裏,她從來就沒有住過院,更沒有輸過血,通過輸血傳染是絕對不可能的了。那麽另一種可能就是……
江雪也想到了那一層,便毫不回避地問道:“老實說,你跟男人好過嗎?”
“什麽叫好過?”劉欣自信就沒有那回事,自己還是個處女呢。
“我是說,是不是跟哪個男的,有過那事兒?”
“你才跟男的有過那事兒,虧你想得出!我跟誰好你不知道?”見江雪還是不相信,劉欣明顯不高興了。
“奇怪了,你跟誰好我怎麽知道?”
兩個小女孩在廁所裏爭執探討了好長時間,最終還是決定來醫院檢查,隻所以叫上大衛,一是出校門得有班主任的批條,尤其是晚上;其二,有了上一次的經歷,她不敢跟江雪兩個女孩出去,那可沒有半點安全感。他覺得,大衛是她的保護神。
簡單的詢問之後,漂亮的女護士把劉欣一個人領進了檢查室,醫生讓劉欣先脫了衣服,在一張床一樣的架子上躺下,將兩腿分開。雖然都是女性,可這樣光光的又將那隱秘部位朝著人家,劉欣怎麽也不好意思。紅著個臉,兩條始終不肯分開。
“那你還檢查不檢查了?”醫生終於火了。
她撅著個嘴,才將兩條雪白修長的腿略略分開一點
要是在平時,劉欣哪會吃她這一套,什麽改善醫患關係,那牆上宣傳得倒是不錯,可這態度真*叫差。
劉欣心裏憤憤的,卻不敢說出來,不過臉上已經不好看了,她向來就不會把不樂意i起來,什麽都是寫在臉上。
“有過性行為嗎?”醫生麵無表情地問。
“沒有。”
見那護士手裏拿起一樣東西好像是準備放進去的,她禁不住又夾緊了雙腿。護士再次直起了身子,不滿地瞪著她:“沒事兒,一點也不疼。看把你嚇的。”劉欣隻好又慢慢地鬆開。
第十一章這還得考試
“不是開玩笑,人家可是認真的。”劉欣一邊摳著手指甲,身體還不住地搖晃著,一點也不害羞地將那胯向大衛挺著。一副勾引男人的樣子。
大衛的臉又轉向江雪,而江雪頭也不抬,但好像決心比劉欣更堅定:“我也是,在學校裏有什麽意思?”
“那另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身體?”大衛忽然想起那晚到婦科的檢查。
“不是,那隻不過是念球菌感染,已經快好了。”劉欣並沒有顧及作為一個女孩的,“我們隻想掙錢!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外麵跟我們這麽大的女孩子哪個不都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而我們卻還窩在校園裏,花一分錢都被帶上一個定語‘血汗’,這算是什麽出息?”
一下子,劉欣的話戳到了大衛的痛處,因為劉欣說的的確是實話,是呀,錢絕對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那絕對是萬萬不能的。他無可辯駁,但他對兩個丫頭片子的雄心壯誌不以為然,“你們以為那錢就那麽好掙?你們有什麽資本?”
“不客氣地說,女孩掙錢的資本就是漂亮!什麽修養啊學識啊,對女孩來說,通通是狗屁。”說這話的時候劉欣禁不住有一點臉紅。
大衛並不反對這種觀點,可這句話從一個十七歲的女學生的嘴裏說出來,就讓他多少有點兒吃驚。大衛拿眼審視了好一會子眼前這兩個他曾認為是優等生的女學生,好像不認識了似的,直看得兩個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不過她們很快便恢復了鎮定,甚至更加傲氣地把臉仰得老高。
“老師,我們這樣說不對嗎?你看看現在那些有錢的女人,除了幾個是靠了自己的父母外,哪一個不是靠臉蛋兒和身材過日子?我就不信我們會比她們差!”
“不過,人跟人可不一樣,人家能吃得了的飯,你們未必就能吃得了。”
“我們怎麽就吃不了?不就是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嗎?自尊和臉麵能值幾個錢?那能當飯吃?”
“那麽,你是說,你們已經可以徹底放棄臉麵和自尊了?”
“我們這也完全是為了今後的臉麵和自尊!欲進先退。”
兩個女學生倒是振振有詞,好像現在隻要老師一聲令下,甚至不等老師批準,她們就能到社會上去闖蕩一番,並成就事業。
見她們主意已決,大衛順手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本《厚黑學》,“先看看這個吧。抬手一揮,示意她們回去,待走到辦公窒門口的時候,大衛突然加了一句,“兩天後,我考你們!”
兩天後,張輝又約大衛晚上去看她的親房子,大衛推說學校還有事,走不開,沒去,他的確有事,他跟兩個已經“不要臉”的女學生打了招呼,要考她們的,老師豈能言而無信。
兩個女學生如約來到了大衛的辦公窒,晚上無人辦公,正好適合他們單獨談話,大衛覺得這是個極好的機會,他想,學生過了他這關,那就放她們出去,或許有所成就;過不了,也好讓她們死了那狂野的心,免得她們整天胡鬧。
“都看完了?”
“我們都看完了,老師你盡管提問。對了,不一定非得原話吧?”
“我要的是領會精神。死背教條有什麽屁用?”既然學生在他麵前都用“狗屁”一詞,大衛也不再講究。兩個學生聽老師說話居然也有文明之諱,便相視而笑。
“什麽是‘厚’”
“就是臉皮厚,不顧臉麵,所謂‘厚顏無恥’。”劉欣答道。
“你呢?”
“我也是這樣理解的。”江雪回答。
“我要求你用自己的話說出自己的理解。”
“臉不紅,心不跳,讓所有反麵的輿論在我身上都化為泡影。”
“那什麽是黑?”
“黑就是不擇手段,利益是衡量行動的標準。”
“以最小的投資換回最大的利潤,不以道德最底線。”
“看來,你們的理論都學得不錯嘛。”
“那當然啦,再說,我們是誰,隻是不愛學習,真要學習起來,我們絕不會比誰差。”
“不過,理論是理論,畢竟不是實踐,如果任何一種理論不能運用到實踐中去,恐怕一切都是枉然。你們同意嗎?”
“那是,我們信。可是我們還沒有機會去實踐嘛。”
“我給你們機會!你們真的能放下你們的自尊?”
“絕對沒有問題,我們準備犧牲一切,唯獨生命。”
“你過來,”大衛指了指劉欣,“十幾了?”
“十七。”
“那還算是未成年。”
“可我已經長大了。”
“真的?”說著,一隻手抓住了劉欣的一隻,劉欣萬萬沒有想到,道貌岸然的老師會在她身上動手,而且還當著江雪的麵兒。劉欣下意識地欲向後退,可大衛手抓得很緊,甚至讓好有點兒疼。不過,大衛沒有讓劉欣難堪的時間太長,不到幾秒鍾,他就鬆了手。劉欣的臉依然紅著,但她依然堅定地站在那裏沒動。
江雪已經嚇得有些躲躲閃閃,這完全出乎她的意外。大衛並沒有去抓好的,而是圍著她轉了一個圈。他在給她退卻的機會。
“你想不想放棄?”
江雪漂亮的臉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終於說出了幾個字:“我不放棄!”而且那聲音很堅決。大衛走到了江雪的身後,一隻手從她的肩膀上慢慢地向前滑去,在那柔滑細膩的皮膚上大衛的手指做了幾次停留。少女的依然嵌在還不太豐滿的裏,大衛用兩個手指把它捏了出來。登時變得堅硬了許多。大衛慢慢的抽出了手,又在江雪的胸上輕輕地拍了拍,兩眼還色色地盯著不放。在大衛眼裏,江雪的胸比劉欣更有魅力。兩個學生從未見過大衛如此的神情,現在倒是她們覺得老師才變了個人似的。
“今天是周六,明天你們可以到網上查一查福利彩票的遊戲規則,估計以前你們也沒怎麽接觸過,兩人一定要潛心研究,一周之內找出至少一種可以穩穩賺錢的方法來。方案有了,我可以給你們長假,不用退學,就算是社會實踐了!
第十二章我是佐羅的大爺
張輝家新房子大得讓大衛有些眼暈,三百多平米,樓上樓下,還有一個寬大的院落,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座宮殿。
“院子裏許多建設還沒有完成,一時半會兒還搬不進來。”張輝不無遺憾地說。
“我不著急!”
“我爸沒說這也有你的份兒吧?給你一輛車就不錯了。”
“那車我還真的不想要,目前我的身份還不配。”
“你倒有自知之明,不過你該有錢。”
“什麽意思?”
“不然,怎麽養女人呀?”
“你有錢不就行了?”
“我可沒打算嫁給你。”
“那你可再也嫁不出去了。”
“做個單身也不錯,這幾年我不也好好地過來了嗎?”
“沒人陪,你不寂寞嗎?”
“現在不是有你了嗎?”
“你怎麽肯定我會永遠陪著你?”
“因為我漂亮,而且有錢。”
大衛不可置否地搖了搖頭,跟著張輝走進了宮殿。樓裏的裝修已經完畢,除了走廊是瓷磚鋪就,每一間房子都是木質地板,大衛看不出牆壁裝修是用的什麽材料,隻感覺豪華而溫馨。在一個單人房間裏,有一張床,上麵隻有一個豪華的床墊。
“這是昨天我找人弄來,過來的時候臨時躺一躺,總比站著舒服,”張輝解釋著,“你不想試試我的浴室?”
張輝說得很平淡,並沒有挑逗的意思,可大衛卻明白她到底想幹什麽。那晚張輝她爸突發怪病,讓大衛在關鍵時候中止了犯罪,張輝心裏一定還存著遺憾。她想將革命進行到底。
“那我可不客氣了?”
張輝沒說話,隻是下巴略微一揚,意思是“快去吧”。
寬闊明亮的浴室裏,一應俱全,高檔的熱水器顯示著主人的氣派,大衛用澡巾狠狠地搓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他決定今晚要全方位地與她接觸。現在,大衛認為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在她麵前遮遮掩掩了,隻裹了一條浴巾出來,而張輝卻看都沒看,從床上起身,擦著大衛的身體,徑直走進了浴室。
透過那扇裝著毛玻璃的房門,大衛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張輝修長的身影在裏麵脫衣的過程,他甚至能看出她那全身優美的曲線,那簡直是一幅動人的藝術剪影。裹在大衛身上的浴巾支起了一個小小的帳蓬。
半個多小時,她才出來,同樣隻裹了一條浴巾,卻裹得老高,上麵隻能看到的一小部分,但在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的張輝身上,已經相當要命。
“恰如其分的誘惑!”大衛想。
張輝與大衛並躺在床上,高聳的如兩座富士山,平添了無限魅力。誰也沒有主動。過了好長時間,大衛才說,“咱們睡吧。在這豪華的宮殿裏,美美的睡上一覺,也不枉活了一生。”
“我爸倒真的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我在這裏跟你過夜呢。”張輝兩眼直直地瞅著天花板。
“為什麽?”
大衛不相信那個曾經對他冷若冰霜的老家夥會讓他這個窮小子在他女兒身上賺便宜。
“他想讓我嫁給你!”
“你不願意?”
“不願意。”張輝表現得突然很冷。
“為什麽?嫌我窮是吧?”
“你看我缺錢嗎?”
“那到底為什麽?”
“你並不愛我。”
“你還對那晚的事兒耿耿於懷?”
“那種情況下,你為什麽突然跑了?”這次張輝真的生氣了。
“他們並不是衝你來的,當然也不是衝我。”大衛很有些不理直氣壯。
“你就不擔心我?你能給我一個讓我信服的解釋嗎?”
“你能信嗎?”
“我就是‘佐羅’,”大衛無可奈何,隻得實話實說,“是否需要我證明給你看?”
張輝猛然坐起身來,“還有別的理由嗎?”
“僅此一個!”
“滾,立即給我滾。”張輝突然變得表情冷漠,語氣平靜,但卻十分堅決。
大衛如喪家之犬在臨江最繁華的大街上溜Q著,一對對勾肩搭背的情侶與他擦肩而過,似在嘲諷著這個剛剛被愛情炒了魷魚的可憐蟲。他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亮。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一個近乎禿頂的家夥摟了一個穿著藍色連衣裙的姑娘在親,大衛徑直走了過去,一把扯了那個男人的衣領,“幹什麽?滾!”
那男子看了看高大而滿臉怒氣的大衛,沒敢發作,隻好趕緊走開,還不時地回頭看看,那女孩也嚇得快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哈。看你那鳥樣,也配有女朋友?”
大衛如一個醉漢,歪歪扭扭地,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側目。他第一次感到失去了目標,在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身後忽然一聲刺耳的緊急刹車,他下意識地跳到了馬路外麵。回過頭來,停下了的中華125摩托車上有三個赤膊青年見大衛那狼狽的模樣,哈哈大笑:“小子,沒嚇著吧?走路後麵長眼一點!轟地一聲,揚長而去。追著摩托車屁股噴出來的一陣青煙,大衛破口大罵:“你們的祖宗!”
此時,大衛最想幹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但不知道跟誰。那一雙眼睛敵意地掃瞄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臨江南郊,與城裏的繁華比起來,有些燈火闌珊的味道,隻有一家新開張的飯店裏,依然非常熱鬧,看來,現在這裏是大衛唯一可以抒懷的地方了,大衛下了一輛出租,朝那裏走去,就在門前,他眼前一亮,他發現了一輛中華125。
大衛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下來,一個青年走過去:“這位先生要點什麽?”
“酒。”
“什麽酒?”
“隨便。”
很快,那青年拿來了一瓶中檔的白酒,在這裏,除了北方來的漢子,一般沒人喝高度白酒,所以青年給了35度的。同時放上了一盤涼拌小菜,“空腹喝酒,對身體不好。”
大衛連個“謝”字也沒有,他已看清,這青年正是那晚在電影院裏被青龍幫的人欺負的兩兄弟之一。他抬頭看了那青年一眼,心想,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會受這氣,說不清,道不明的,被自己心愛的人當成了膽小鬼,負心漢。吃你這盤小菜,我也不會領你們的情!現在可是你們欠了我的。可大衛知道他並沒有認出自己來。擰開瓶子,也不往酒杯裏倒,直接吹了一大口,嗆得他眼淚都止不住。引得三個赤膊青年一齊向這邊投來挑釁的目光。
“咦?這不是剛才那小子嗎?腿腳好快呀,一會兒就跟來了?”
“怎麽?是不是今晚想請我們幾個客呀?謝謝啦兄弟。老板,今晚,我們弟兄幾個的帳就記他身上了。”
“人家同意嗎?”櫃台裏的另一個青年正是兩兄弟之一,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麽,一邊小聲地說,看來也不想惹這幾個不三不四的家夥。
“他敢不同意?剛才差點要了我們弟兄幾個的命,還沒找他算帳呢。”一個赤膊的青年突然抬走頭來大聲叫道。
“老板,一盤鮑魚。”大衛高聲叫道。
“對不起,老板,我們隻是小店,沒有那麽貴重的菜。”
“那就撿最貴的上幾個來。”大衛頭也不抬。
幾個赤膊青年都疑惑的把頭扭向了這邊。“聽見吧?他有錢,老板,給他上啥,也給我們上啥。”
四個菜三百八十元,說起來並不貴,可也算是這個小店裏的特色菜,大衛一個人在那裏吃得津津有味,其實他也是故作得意,心裏早就氣炸了。吃到一半的時候,大衛突然叫飯店老板:“今晚,我的帳就記在這幾個小子的頭上了。”大衛嘴裏一邊嚼著菜,一邊拿筷子指著那邊的幾個青年道。
櫃台裏的青年一看事情不妙,眼看就要爆發一場戰爭,立即拿出了招牌:“各位老板,請不要賭氣,我這小店可經不起折騰,不看我們弟兄兩個的薄麵,可得給我師傅留點麵子。”
“你師傅?你師傅是誰?”
“我師傅是佐羅!”那小掌櫃終於理直氣壯起來。
“佐羅長什麽樣?有那麽嚇人嗎?”那赤膊青年一臉的不屑,“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找你什麽事,今晚我們要修理的是那小子,他是佐羅嗎?”說著轉過身來,來到大衛身邊,“請問,你是佐羅嗎?”
“我是佐羅他大爺!”大衛大手一拍,桌子上的杯盤瓶子一齊跳了起來。現在他已經極其厭惡“佐羅”這個隻能在黑暗中出沒的名號,他想做真實的自己。
小店裏頓時劍拔弩張,一場惡戰一觸即發。
第十三章比膽兒
大衛並不知道,在這南郊開張的所有飯店都在青龍幫的掌控之下,任何一家都要根據店麵大小,定期向幫裏交納一定的保護費,而且店裏常有青龍幫的人混吃混喝,搞得這些飯店不很景氣。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泰和飯店老板眼見無利可圖,才自動退出,將店麵盤了出去,接手的正是那兩個鄉下來的不知深淺的李姓兄弟。
這兄弟兩個倒是為人忠厚,童叟無欺,不少貪圖實惠的顧客常來光顧,生意竟又在李姓兄弟兩個的手裏活了起來,越發比得周圍幾家冷冷清清,難以維持。而這兄弟兩個自認為全憑了自己苦心經營,又不仗著誰的臉麵,所以便不領青龍幫的情,從不交納所謂的保護費。作為青龍幫的老大,賀正平並不在乎泰和飯店的那點保護費,可要是準了他這一家,便會壞了這臨江城南的規矩,往後誰還會聽他賀正平發號施令?為了保證青龍幫的威嚴,幫主老大賀正平便吩咐手下欲將這兩個小子清理出去,不想那天晚上卻在影院裏碰到了多管閑事的“佐羅”。
為了弄清“佐羅”的背景,賀正平派人天天守候在泰和飯店裏,這三個赤膊青年就是青龍幫裏的人,他們在等待著“佐羅”的再次出現。
就在大衛耍橫似地向店老板點鮑魚的時候,他們已經覺出了似有大魚上鉤,便發短信報告了老大賀正平。
其實,整個南郊今晚隻有泰和營業,也正是老板賀正平的主意。然而,大衛對此卻一無所知。
“什麽事,這麽吵?”
正當大衛拍案而起的時候,門口走進了一位氣宇軒昂、儀表堂堂的青年男子,此人身高一米八以上,黝黑麵皮,目光炯炯,年齡不過三十,一看就是個精明強幹之人。不過他下巴底下一道小小的疤痕卻明確地告訴了大衛,此人就是賀正平手下的第一高手劉海洋。
自從大衛碰巧救了張輝的爸爸,那張老頭子便對大衛格外厚待,請他吃飯,又強意送他一輛上海“祺瑞”,雖說那車並不太貴,不夠豪華,但對舉手之勞就如此大方,大衛已感到張輝的爸爸並不是簡單的人物,大衛雖沒有接受饋贈,卻常和老頭聊天,得到了他關心的許多信息。大衛從張輝的父親那裏得知,劉海洋曾在武警部隊服過役,而且參加過全軍散打比賽,也曾有過較好的名次,部隊複員後,一直沒有找到稱心的工作,便被賀正平籠絡到了帳下,成為青龍幫第一高手,目前正經營著臨江城南小青河底的砂場。賀正平隻所以就這個砂場送給劉海洋,一是想籠住他,為他賀正平所用,另一個方麵,這砂場正是劉海洋設計將原砂場主人王有遠一腳踹進了監獄,擴大了青龍幫的勢力。
大衛早已打聽到,這劉海洋學習散打,最為擅長的就是旋風腿,據說當年比賽的時候,廣西武警的一位選手被劉海洋一腳擊中,當場休克。
麵對這樣一位凶狠的對手,大衛不敢冒然行動,他知道,隻要他不先出手,劉海洋是不會首先出招的,他怕在自家兄弟的麵前丟了臉麵。劉海洋畢竟還算個講義氣的男人。
大衛自從練武開始,就跟師傅學會了一點,任何一個想要佔你上風的人,完全不必跟他計較道理,他們認的是拳頭。所以大衛很少開口,一般都是用拳頭說話。
所以,劉海洋進來時的那一句問話,大衛並沒搭理,而劉海洋並不拐彎抹角,直接站到了大衛的身邊。
“這位兄弟,剛才好像火氣很大,是不是我青龍幫的幾位兄弟欺負你了?我叫劉海洋。”說著,伸出了右手。劉海洋這話交待得有幾分水平,一則表明了他是青龍幫的人,二則表明了他在這青龍幫裏是個有一定地位的人,說話還算數。而與劉海洋比起來,大衛則顯得稚嫩一點,他向來是說打就打,哪管這麽多繁文縟節,既不伸手,也不說話。
劉海洋畢竟多滾爬了幾年,社會經驗使他麵對任何情況不會顯得無所適從,所以對於大衛的冷淡,劉海洋並沒有感到半點尷尬,在他眼裏,坐在他眼前的這個怒氣未消的小夥子稚氣未脫,並不是真的小看了他劉海洋,想想當年自己剛剛出道的時候,怕是連這小夥子坐在那裏的那份沉著都沒有,早就開打了。再加上大衛眉清目秀的臉,劉海洋便不想與他拳腳相加。
“叫什麽名字?”劉海洋語氣平和,完全不是一副打手的模樣。這讓大衛也多少有了些好感。
“大衛。”表情依然冷淡。
“那總該有個姓吧?”
“姓黃。”
“咱們能不能認識一下?”
“這不已經認識了嗎?還要怎麽樣?”
“看看牌!”
劉海洋說的“看牌”,其實就是過招的意思,師傅沒教他這個,他也從未聽說過,一臉的茫然,劉海洋身邊一小子上前道:“我二哥是想跟你過過招兒。你敢嗎?”
劉海洋盯著大衛,一言不發,隻等大衛說話。大衛抬眼睛看了看周圍,他們人多勢眾,光一個劉海洋就夠他對付的了,再加這麽多幫凶,他可不想吃眼前虧。
“怎麽比?”大衛隻想知道他們是不是以多欺少。
“小李老板,聽說你最近弄了一副老鼠夾,拿來我們用用。”劉海洋信息就是靈通,這小李兄弟倆個開飯店後,倉庫裏老鬧老鼠,卻不敢用藥,便買來了一副夾子,挺管用。
一會兒,那夾子放在了大衛麵前的飯桌之上。
“小兄弟,這夾子我可聽說是相當靈敏,已經捉住了不少老鼠,不知肯不肯與我比一比夾中取物,不過先聲明一下,我可絕沒有汙辱兄弟的意思。”
大衛拿起那副老鼠夾仔細察看了一番,肯定沒有問題後點了點頭,又問:“那麽我們的賭注是什麽?”
“今天咱們隻比輸贏,不下賭注。”
而實際上大衛心裏明白,雖說沒有賭注,如果我大衛輸了,那還有什麽臉麵呆在這兒,分明得滾蛋。好一個陰險的家夥,真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啊。真不知道當初他用了什麽樣的手段竟讓王有遠束手就擒,而他卻置身事外。
“行!”
劉海洋本來是想將這個毛頭小子嚇退,哪料他卻爽快地應了下來。這倒讓劉海洋有些意外。
“打開吧。”劉海洋吩咐道,此時他已騎虎難下,畢竟是他自己想出來的毒招兒。
小李用力將那夾子兩手掰開,然後用一枚大頭針穿了一粒花生米,又將露在外麵的針頭小心翼翼地插進了控製夾子的小孔裏。
“這花生米可不能破,隻能完整地連同大頭針一起取下才算完成。”劉海洋首先講明了規則。
大衛看得明白,這夾子力道極大,要是那手動作稍慢一點,恐怕一隻手就得殘廢,這劉海洋也夠歹毒的!
“誰先來?”劉海洋征詢大衛的意見。
“咱們就來個包袱、剪刀、錘的遊戲吧,輸者先取。”大衛覺得這方法最公平。劉海洋點頭同意。
幾番猜拳,大衛勝出,由劉海洋先來。大衛心中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個夾中取物不是自己選定的方式,自己從來也沒有做過,所以心裏並沒有多少勝算。現在由他劉海洋先來,大衛倒能心中有些判斷。
那劉海洋脫了上衣,厚實的左胸脯上露出了一條刺上去的青龍,他眼瞅著早已張著大口的那張老鼠夾,兩手叉在一起,轉了幾圈,活動了一下手指和手腕,又將右手指捏了幾遍,確定沒有問題了,他才慢慢地將右手伸了進去。劉海洋中指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花生米上停了一會兒,突然抽手,那夾子騰地一下,在桌子上彈了起來。劉海洋捏著還關著大頭針的那粒花生米舉到了大衛的麵前。
“該你了吧?”劉海洋臉上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
小李重新擺好了夾子,放上去的還是那粒花生米。
大衛隻是將右手甩動了幾下,也學著劉海洋的樣子將自己的手指捏了幾捏,然後屏氣凝神,那手直向那粒作為誘餌的花生米伸去。大衛未敢在那花生米上作半點停留,取了就走,隻聽“啪”的一聲,那兩片有力的鐵唇重重地合在了一起。
第十四章俊才相惜
就在大衛將手伸進夾子裏的時候,在場的人,特別是小李兄弟都為眼前這位白麵書生捏了一把汗,雖然說剛才表現得有點兒張狂,可現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了比武上麵,又見大衛這麽一雙白淨細長的手,要是夾在了夾子裏麵,那手必殘無疑,畢竟讓人惋惜。其實,當劉海洋去取那粒花生米的時候,大衛也有些擔心,如果劉海洋失敗了,大衛必須也得來這麽一下,更何況,這比法是劉海洋提出來的,自然他要佔一些上風,連劉海洋都做不到的話,大衛就更沒有把握了。所以,從大衛的真實心理來說,他並不想看到劉海洋的手被夾在裏麵,況且兩人又沒有深仇大恨。
輪到大衛自己去取了,心中反倒沒有了原先的緊張,雖然未曾練過夾中取物,不過跟師傅習武的時候,卻曾經被師傅逼著練習過“殺雞取卵”,那“雞”可不是下蛋的雞,而是一些亂蓬蓬的樟棘,那刺雜亂無章地伸著老長,在裏麵放上一個蛋,那根本就不是蛋,而是一個煮熟了的雞蛋黃兒。在蓬亂的樟棘之中,稍不小心就會被紮傷,而那蛋黃兒易碎,不用力,夾不住,而稍一用力就會破碎。“殺雞取卵”講究的是慢,是巧,而夾中取物講究快,不過,這兩者之間卻有相通這處,那就是氣息的控製。所以說“殺雞取卵”的功夫對大衛是很有幫助的。
當大家聽到那“啪”的一聲的時候,目光全聚到了那副鐵夾子上了,然而,並沒有看到有手指被夾在裏麵,抬起頭來,才發現,那粒穿著大頭針的花生米已然夾在大衛的兩個手指間。劉海洋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白麵書生竟會有如此驚人的速度。
待大家確認之後,大衛兩指一鬆,那粒花生米當的一聲落在了桌子上的盤裏。
“身手不錯。”劉海洋一邊穿著衣服,眼裏露出了欣賞的目光,但他不想就此罷手。
“不過,做人要厚道,聽說,你吃的飯還要我的兄弟替你付帳,這有點耍大了吧?”
“是你不了解自家的兄弟,還是你裝聾作啞?”
大衛向來不會婆婆媽媽地敘述事件的過程,要不他也不會讓張輝罵出門外,其實他有機會,但他卻是個懶於解釋的人,隻想用行動證明一切。
“怎麽回事?”到現在劉海洋對這個黃大衛的個性已經了如指掌。他斷定不會是他這個書生一樣的青年飛揚跋扈。所以回頭問蹲在酒店裏的三個人。那三人低了頭不說話。
“黃兄弟,既然是我這三個兄弟招惹了你,我就給你一個交待,你看是不是在這裏也略施小技,好讓他們知道知道深淺,免得日後再給我惹是生非?”劉海洋說話的時候,依然注意著大衛的表情。那意思很明顯,你黃大衛既要讓我們看到你的真本事,又不能傷了我的人!這“略施小技”、“知道深淺”裏的學問也夠大的。大衛畢竟是高等學府裏出來的,非常清楚劉海洋的意圖。
大衛知道今天是惹上茬兒啦,若不露出一手,他們也不會放過他,而要動起拳腳來,而劉海洋絕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弟兄吃虧,哪有那麽好的分寸?大衛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深不可測地朝劉海洋笑了笑:“劉老板,”這是大衛第一次客氣地稱呼劉海洋,“今天算是在下得罪了弟兄們,而且驚動了您的大駕,我給大家點一棵煙怎麽樣?”繼而對小李老板道,“小兄弟,給我拿盒好煙。”
劉海洋等人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也都乖乖地接了大衛遞上來的煙。大衛從小李手裏接過一個打火機,嚓地一聲,那不大不小的火苗跳了起來。此時,有幾個人已經將煙卷放進了嘴裏,而有幾個還等著大衛走過來時再說,將那根煙仍然夾在手指縫裏。大衛瞅了瞅那煙各自的位置,姆指一鬆,火苗熄滅,長臂突伸,從幾位身前一摟,分出去的煙一支不少地夾在了他的指縫裏麵。
“劉老板,行了吧?”大衛也學會了使用辭令,這“行”字可是一語雙關,一是說我表演得還算可以吧,另一層則是你劉海洋也不要逼人太甚!
“好!”劉海洋已經看出,黃大衛功夫絕不在他劉海洋之下,再鬧下去,必會失了自己的臉麵,他隻能見好就收,不過有一點他很清醒,這黃大衛絕對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咱們還是坐下來聊聊。”見大衛已不像剛進來時對他那麽冷淡,劉海洋便也緩和了語氣。
“葛優有句名言:‘二十一世紀缺的是什麽?人才’,英雄所見略同啊!哥哥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黃兄弟能不能屈就。”劉海洋並沒有接著往下說,但他覺得對黃大衛這樣的人才來說,已經說得很明白,況且,這樣來表達,也給自己留下了餘地,免得被拒絕之後,在自家兄弟麵前不好看。
黃大衛沉思了良久,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大衛心中那除暴安良的思想不允許他像黑幫裏的人那樣為為非作歹,可他一個人的力量與一個黑幫對抗,顯然不行,要真的一夜之間殺上幾個黑幫人物,民眾倒是拍手稱快了,可公安機關不會袖手旁觀,既要不違背做人的原則,又要生存下去,真是太難了。可轉而一想,如果他日若能在青龍幫裏佔得一席之地,能說上幾句算數的話,那麽,這個幫派會不會因為他的存在而改變運行的軌跡呢?況且從今晚這個劉海洋的為人來看,畢竟有些氣度,不似他想像的黑幫人物。再說了,我黃大衛也並不是什麽神仙,我也要過日子,娶老婆,得有錢,有勢。
但有一點,大衛心裏也很清楚,雖然這個劉海洋想請他入幫,可他隻不過是幫裏的老二,真正說了算的,還是賀正平。聽老張講,這個賀正平,雖然是青龍幫主,但平時為人相當低調,甚至沒人見過他出入娛樂場所,他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物,連老張也搖頭不知。
一番沉思之後,黃大衛終於也給了劉海洋一個非常含蓄的答案:“黃某願意交劉兄這個朋友!”說著,向劉海洋伸出了那隻書生氣十足的右手。
聽到這話,劉海洋喜出望外,立即吩咐小李老板:“小李子,弄點菜來,今晚劉哥請客,絕不賒帳!”轉臉又對大衛笑道,
“鮑魚今晚就免了吧,有機會哥哥一定給你補上!”
黃大衛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今晚還是我請客吧。”
第十五章得整頓一下,太亂
雖說黃大衛跟劉海洋在一起喝了灑,而且兩人都表明了心跡,可兩個畢竟不是一條道兒上的人,雙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了解,所以當黃大衛起身回去與海洋分手的時候,兩人也都沒敢再說更加肯定的話,這種微妙的關係,正說明他們多少有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張輝自那晚賭氣攆了大衛之後,心中也非常後悔,因為從感覺上來說,她並不相信大衛是個膽小怕事的人,更不可能不把她的安全放在心上,自己連衣服都脫得光光的準備送給他了,他卻連個像樣的解釋都沒有,直讓張輝覺得這小子直得就像一根木棍兒,無藥可救。當大衛從她那豪華的別墅裏出來的時候,張輝竟氣得將那兩條浴巾撕得成了拖布條兒,心想,大學四年,那個公安局長的兒子劉楊追了她三年半,也就是讓他拉過她的手,沒讓他越雷池一步,因為心裏有了大衛,往後別人介紹的對象,更看不上眼,所以人都到了快而立之年,也不肯屈就。這大衛也太不識風情了。
大衛不想駁了老張的麵子,因此沒有當麵拒絕那輛“祺瑞”,而是將鑰匙悄悄地給了張輝,張輝明白他的想法,知道他雖然缺錢,卻不稀罕那車。沒想到,張老頭卻更加地喜歡起大衛來,覺得這小子不是那種紈絝少年,倒是個能成器的好苗子,也有意栽培。
“爸,你可不能隨便許諾啊,現在我還沒決定嫁不嫁他呢。”張輝並不是怕父親過早地給了大衛什麽東西,讓他賺了便宜,其實這個姑娘的心裏另有打算,她不願讓大衛覺得全家人都在求他,倒是想冷淡他一陣子,也好讓這臭小子清醒清醒,所以一連幾天,張輝連個電話也不打,倒期待著大衛向她投降。哪料大衛是個生來不會求饒的主兒,因此,張輝連拒絕的機會都沒有。這讓張輝更加惱火,竟開著那輛祺瑞直接到了學校,門衛不讓進,她卻說是校長找她來的,門衛隻好放行。張輝將車徑直開到了大衛的辦公樓前,一連摁了三聲喇叭,引得辦公樓裏伸出了許多腦袋。張輝也不上樓,隻在下麵張望。
大衛正愁著那道感情傷口無法縫合,這下終於找到了機會,便忙不迭地跑下來,朝張輝笑嘻嘻地迎上去,哪知到了跟前,張輝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從大衛身邊擦著,進了大樓,將大衛一個人涼在了那裏。
張輝抬頭看著從窗子裏伸出來的一個個無知的腦袋,狠勁地瞪了他們一眼,幾個女老師還吃吃地笑,大衛真後悔把車鑰匙給了她,要不現在就給她開出門外,讓她再橫。大衛氣得抬起腳來在輪胎上狠狠地踢了一腳,那車竟吱吱地響了起來,張輝並不關報警器,卻從大衛的辦公室裏探出頭來:“你想幹嘛?”
“你給我下來!”車不再響。
“你是誰呀?”
“我是你老公!”大衛竟然喘起了粗氣。樓上那張臉竟有了笑容。
張輝走著大學時期的貓步從樓裏出來,手裏搖著車鑰匙,笑嘻嘻地瞅著大衛,“我想聽你再說一遍!不然我就不走。”女人的任性是最好的撒嬌,大衛隻好依了她,小聲唱了一句“我是你老公”,張輝才放了他,鑽進祺瑞裏,搖下車窗,無比溫柔地叮囑了一句:“晚上我來接你!”然後發動車子朝大門駛去。
校園裏的新聞總會傳得很快,晚上大衛跟張輝正在談情說愛的時候,那兩個小女生也在女廁裏嘀咕起來。
“看見了吧,沒有錢就是不行,大衛讓那個有錢的騷女人給弄走了。”
“白讓他摸了。”劉欣有些後悔。
“他摸你的時候,你啥感覺?”
“他摸你的時間更長,我還看見他的手在你那上麵停了一會兒呢,你說說是啥感覺?”
“你說他那是考咱啥?”
“看咱經得經不住調戲唄,”劉欣並不覺得吃虧,“再說了,不是還給了咱一千塊錢嗎?”
江雪倒不在乎那錢,隻是覺得讓他摸了,他就應該對自己負責,憑什麽又跟別的女人攪在了一起。
看著江雪怏怏的神情,劉欣知道她的確墜入了愛河,“別想了,改天我整他,不信她一個半老徐娘就比得了黃花丫頭!”
老張並不讚同大衛進青龍幫的想法,但也不反對與他們交往,“畢竟相互都用得著,但你最好有自己的公司。黑道上的事情很複雜,沒你想得那簡單。”
大衛是個做事果敢的人,所以在收了劉海洋傳來的好消息後,便同意立即拜見賀正平。
賀正平身材矮小,體型微胖,像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很難讓大衛將他與那坐過三年大牢的經歷聯係起來。
“進青龍幫想幹點什麽?”賀正平說話的語氣也不像個黑道上的老大。
“看大哥讓我做什麽。”
“那你臨時先跟著海洋打打下手吧,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砂場裏的事情劉海洋基本上不讓大衛插手,隻讓他常去城南看看。城南的飯店二十四家,勉強起火的也就有十幾家,早晨開張的唯獨泰和飯店,其他那些全憑了晚上擺排檔。有好幾次大衛還發現有幫裏的弟兄在那些僅有的幾家開張的店裏賒帳。最讓他看不慣的是他們總是赤身裸背地在飯店裏張牙舞爪,弄得顧客都不敢來。所以每個飯店每天一百元的保護費收起來很難。思考了幾個晚上,這個書生終於大著膽子向劉海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完善幫規。
“怎麽個完善法?你當這是開公司了?”劉海洋笑了笑,不以為然。
“那至少也不能攪了自己的生意。飯店不開張,哪來的保護費?我看至少城南飯店這一塊得整頓一下。”
“你有成熟的想法了?”
“還不成熟,但有幾條是必須有的。”
“說說看。”
“你看這在轄區內賒帳的事情哪個老板都頭疼!沒有節製的賒,最後不就把咱的搖錢樹給弄斷了?以後再吃啥?第二個嘛,真得注點意,都袒胸露背,全把客人給嚇跑了,沒了客人,那飯店還能掙誰的錢?還有一項最重要,這可是絕對不能準許的。那就是私下向飯店索要財物。再有……”
大衛一連列了幾條,越說越興奮,漸漸地又露出了老師的毛病來。
長篇大論。
賀正平忍著聽完。他對文化人還是挺尊重的,但也討厭他們的羅索、凡事太較真。
“咽,有幾條不錯,不過你這第二條,恐怕行不通,都是閑散慣了的,你讓他們穿戴整潔,還注意什麽形象,有點苛刻了吧。”
“隻要大哥發了話,哪個不聽?”大衛信心十足。
沒有遭到劉海洋的直接反對,大衛以為這改革便有了點眉目,所以晚上便推了與張輝的約會,趴在辦公室裏製定他的方案,他要讓賀正平清楚地看到城南的美好藍圖,他更不想讓賀正平覺得他大衛是靠了大樹混飯吃的。
還沒寫一半,劉欣卻推門進來。
“有事嗎?”劉欣的打扮讓大衛眼前一亮,那純棉的胸圍自由地下垂著,竟讓她那本來不明顯的胸脯也有了一些突兀感。挺會誘人的!大衛心裏想。
“也沒啥事兒,想跟你聊聊唄,”欣欣很隨便的湊過去看大衛桌上的方案,“寫什麽呢?”說話的時候,那胸脯正對著大衛的臉。大衛並沒有躲避,他倒想看看這個丫頭有什麽花招。
“哎咦,老師是不是做什麽公司經理了?是什麽公司啊?”欣欣故意不去看大衛的表情,她在測試自己這顆青澀的杏子能不能酸倒大衛的牙。
欣欣肯定是擦了香水的,雖然劣質,但從少女身上散發出來就別有味道,他貪婪地吸了吸,“什麽味道?”
“哪有什麽味道?”欣欣依然若無其事地在看桌上的文字,其實她根本就沒看進去,那心早已砰砰地跳起來了,畢竟是個未經歷愛情的小女孩,什麽心事都遮不住,那臉甚至都顯出了酡紅。
“香味,是香味!是花的香,還是你的香?”大衛緊盯著欣欣那雙美麗的眼睛,那眼睛裏水靈靈的,真讓大衛動了心。
他再也忍不住將臉伏在了欣欣的胸上,將整個人兒摟得緊緊的,欣欣被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兩個很快,終於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你輕點,都弄疼我了。”
大衛放棄了擁抱,而是站起來,此時兩個人都閉了眼睛,憑感覺相互在對方的臉上尋找那兩片嘴唇……
第十六章
黑幫大會
“我成功了!你不想試試?”一進廁所,劉欣就禁不住低聲激動地向江雪彙報。
“什麽成功了?”江雪幾乎是被拽進來的,一頭霧水。
“他向我投降了!”劉欣的下齒明顯地露了報仇雪恨後的萬分的興奮。
“到底怎麽了?”現在是江雪拽著劉欣追問。
劉欣將廁所裏麵的每一個門都檢查了一遍,確定無人後,一把將江雪摟在懷裏,使勁地箍著:“他這樣了!”江雪顯然是被弄疼了,用力地掙脫著:“幹什麽,讓人看見。”
“看見怎麽了?你又不是男的。”
“他吻你了?”江雪非常認真地盯著劉欣那張興奮的臉問。
“那當然。還吻了好長時間呢。”劉欣美滋滋地,終於放開了抓著江雪的手。
讓劉欣沒有料到的是,江雪突然轉身,氣乎乎地摔門而去。
“江雪!江雪!”劉欣在樓道裏緊追上去,“他沒吻我,隻是摟了我一會兒。”
“那還不一樣!”
“我這不是替你整他嗎?”劉欣一臉的無辜。
“整!整!整!都整到你自己嘴裏去了!”江雪頭也不回,直接進了寢室,門“砰”的一聲,把劉欣關在了外麵。
臨江華都大酒店會議廳,二百多號青龍幫的人聚到了一起。雖然這幾年青龍幫的勢力不斷壯大,可畢竟不是什麽公司,更沒有自己的辦公大樓,哪有會議廳,隻好到飯店開會。但為了避人耳目,通知裏都講得很清楚,必須衣冠整潔,注意形象,從上午八點到十一點連續進行了三個小時,期間外人一律不得入內,包括酒店服務員,在會議廳門外把守的是青龍幫裏的兩個弟子。
會議的主要內容是宣布新的幫規,成立領導小組,劃分職權,明確責任。別看賀正平不驚人,可往主席台上一坐,確有一些威嚴,整個會議過程中,會場裏鴉雀無聲。賀正平平時是個煙鬼,可坐在主席台上,他一根也沒抽,那些小嘍且捕己苤さ厙咳套牛嵋櫚鬧刃蛉煤卣椒淺P牢浚彼哺尤峽閃嘶拚笪賴腦ぜ芰ΑR蛭獯位嵋榫褪譴笪撈嫠呋摹;嵋檣閑跡拚笪雷說諶呀灰危嚀甯涸鴝講旃ぷ鼇
根據黃大衛的主意,會議結束後,全幫人在華都舉行了一個小小的酒會,目的就是讓他看一看他在會上講過的話,是不是有權威性。因為“不耍酒瘋,文明用餐”這些條條都是明文寫進幫規裏的。
果然就有兩個喝到興頭上的時候,脫了上衣,還在那裏吆五喝六的。作為督察,黃大衛走過去記下了他們的名字,並宣布罰款五百。
“既然是初犯,我看就先饒了他們這一次吧。”賀正平在弟兄們麵前向來有些寬宏,但黃大衛卻要堅持原則:“在您的眼皮底下都拿幫規當兒戲,決不可饒!”賀正平無可奈何地瞅了那兩個小子一眼。“那個光頭是咱人大主任的侄子王曉鵬。”
“幫裏的事情很複雜,下去多接觸一下弟兄們,工作中可要注意恩威並用呀。”這是賀正平單獨叮囑大衛的話,“恩威並用”說白了不就是“軟硬兼施”嗎?經常用這些方法對付學生的黃大衛自然是輕車熟路。
張輝家別墅院子裏的建設規劃已經弄好,可園林的人說多數花草樹木都得過了年春天才能栽上,不然成活的可能性不大。本來張輝想在院裏建一個小型遊泳池,遭到了父親的反對:“這已經很招搖了,你當我開銀行啊?”
除了老頭老太太的房間,其他地方基本都是按張輝的意思布置的。可光采購就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大衛對這些事情不內行也不感興趣,所以幾次張輝約他去看看采購什麽東西,都被他找理由拒絕了。他的確很忙,既要上課,還要當班主任,還得督察青龍幫裏的情況,還得照顧這個千金小姐的情緒,大衛都覺得有點兒暈頭轉向,他真不知道人家那些身兼數職的大人物每天都是怎麽過來的,聽說教育界那個才子魏書生竟然身兼一百多個職位,那小子就是哪吒有著三頭六臂恐怕也分身乏術吧?
這並不影響兩人的感情,晚上有空的時候,大衛還會如約來到別墅來見他的情人。每次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大衛總是將張輝弄摸索得如癡如醉,可就是不越雷池一步,往往在張輝那無恥的等待中他抽手離去。
這晚上兩人一直在街上逛到深夜。“回家吧。”大衛提議,因為明天還有好多事在等著他。
“不,我想去黎民!”張輝嘟著小嘴。
“都這麽晚了,明天吧,明天一定陪你去!”
“不,就今晚,有一天不到黎民,我就會睡不著。”張輝又使出了女孩子的任性。
鄉下來給張輝家看房子的老頭給他們打開了院門,領他們進樓,把必要的燈打開後,老頭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連房門都沒有閉,張輝也不主動,她想讓大衛主動一次,她記得有好幾次都是張輝先摟了他。
大衛很解風情,在張輝向窗外張望的時候上前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腰,這讓張輝感到很刺激,很快就意亂情迷了。大衛早就發現她隻遮了個薄薄的胸圍,連都顯露了出來。大衛輕輕地撫弄著,讓張輝享受到了無限美妙的感覺。張輝終於回過頭來,兩人的頭纏在了一起。大衛正要起身的時候,張輝一把抱住了他。直到確定他不再跑,張輝才慢慢地為他脫掉了衣服,隻剩一條小褲衩,那裏已經挺得老高。
“我還以為你不能呢。”說這話的時候她竟然有些臉紅。
“我這可是變形金剛!”大衛突然興奮起來,立即將張輝的胸圍掀了上去,天哪,兩個乳繃得跟剛出鍋的饅頭似的,
那兩顆鮮紅的倒如農村人放在饅頭上的兩顆紅棗兒。大衛貪婪地吮吸著,不知什麽時候,張輝竟自行解除了最後的武裝。大衛挺槍直入,卻發現張輝依然是個處女!
大衛吃驚的表情要是讓張輝發現了,肯定挨一頓臭罵:“沒良心的,你以為我早被人吃了?”
盡管大衛憐香惜玉,可張輝還是忍不住蹙起了眉頭,畢竟幸福的滋味更能讓人忘卻一切。
就當大衛發現張輝已經飄到了天上,就要準備結束戰鬥的時候,張輝卻突然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樣東西。
“套上!”
第十七章
薯條與愛情
劉欣“啪”的一聲,將手中那本厚厚的計算機應用基礎狠狠地摔在了地下,整個教室裏的人都被嚇壞了,這下子連坐在講台上的值班老師都嚇了一跳,“你怎麽回事?”那女老師非常不滿,好一陣子她得回不過神來。
“嘿嘿,對不起老師,沒事兒。”劉欣故意輕描淡寫,可那眼裏卻藏不住那難以發泄的惱火。
“沒事兒摔什麽書?神經病!”老師依然怒氣難消,她似乎很討厭這種喜皮笑臉的學生。
趁著老師低下頭,劉欣朝身後的幾個同學做了個鬼臉,還忍不住嘿嘿地發笑。
“啊對不起老師,不了,再也不了。”劉欣又拿出了她點頭哈腰那一套,女老師白了她一眼。
“嘿嘿,……”
“劉欣!”女老師怒不可遏了,那怒氣簡直能把樓板衝破。
“哎呀,我難DD受!心裏特難受,心情不好!老師您別生氣,我出去。”說著就要往外走。
“你回來!”
事實上,大多數情況下,老師體罰學生並不就是讓他站著,或是跑步,如果你讓他站著的時候恰巧他正想站著,你讓他跑步的時候,他正巧想跑步,你罰他寫滿十張稿紙的字的時候,他正想練習書法,你罰他到廁所裏去蹲著,他正想去抽煙呢。所以那些氣急敗壞了的有經驗的老師是絕對不會答應你自己選擇的懲罰方式的。他(她)會特別注意“因材施教”,或是“因地製宜”讓你得到最大的享受。
“你想去哪?到外麵站著好看嗎?坐好!兩手放在下麵,身體坐直,不許交頭接耳,不許說話。”這幾點小小的要求並不過分,可對於此時的劉欣來說,無疑被人上了大刑一般,好像手腳都讓人給捆著,那個難受比起剛才來那可是增加了十倍呀。
“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說話了。”
“我怎麽你了?不就是讓你坐得好好的嗎?難道這不是一個學生應該做到的嗎?”老師反而平靜了許多,“老師不會生你們的氣。”
劉欣遭受了一個晚上的折磨。
這全都怪她,DD江雪。
“事兒都過去好幾天了,還不說話,也太狠了吧你?
“我不就是親了幾下嗎?至於嗎你?
“再說了,咱們是朋友,我的好東西不也給你吃過嗎?”
江雪問:“我吃過你啥?”
“薯條兒!還有……”
“薯條能跟人比嗎?”江雪依然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她覺得這劉欣簡直是不可理喻,竟然拿她的薯片與她的愛情相提並論!荒唐!太荒唐!在江雪看來,黃大衛無疑是愛著她的,每次大衛看她的眼神都讓她產生一種無名的激動和心跳,甚至突然間自己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當他那隻寬大的手掌按在她小巧的上的時候,她感覺到那是他的愛撫。實際上大衛確實喜歡江雪,也喜歡劉欣,但與她比起來,劉欣卻沒有江雪十分之一的分量,大衛真的不想讓他如此喜歡的姑娘走一條以色相去勾引男人的道兒,但當兩個女孩同時站在他麵前的時候,他卻無法向其中一個表白自己的這種情感,他也能感覺到江雪對他的情感,那種憂鬱的眼神常常向他傳達著師徒之間難以逾越的艱難,他希望淘寶網女裝 天貓淘寶商城 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夏款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 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 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 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 淘寶網女裝冬款老師更主動一點,哪怕是強迫她,她都願意。可每次談完工作之後,再也沒有了別的話題,其實兩人都似在找話說,可最後還是他的一句“沒什麽事你就回去吧”或是她的一句“老師沒別的事了?那我回去了”而結束,一走出那間辦公室,江雪總會氣得咬牙切齒,朝身後狠狠地來小聲罵一句“木頭!”
比起劉欣來,江雪倒顯得更加豐滿一些,雖說個兒頭差不多,可劉欣有些單薄,而江雪明顯發育得更完美,臀部不再有凹陷的地方,有時不小心(也許是故意的)單薄的夏衣拉了上去,那深深的肚臍眼就會露出來,是腰細卻很有內容的那種,聳起來的胸脯告訴從她麵前走過的男性:看好,我可是個成熟的女孩了!
在大衛之前,江雪隻被一個人摸過,那時還沒上小學,她跟幾個小夥伴去村子外的櫻桃園,看園子的老頭讓那些夥伴去樹上摘,卻端了一小瓢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櫻桃把江雪摟在懷裏讓她吃,漸漸地那老頭的手就伸到了江雪的兩腿間,在那裏摸來摸去,直到江雪再也吃不下去了,老頭兒才放她走,以後每次去,都這樣,後來江雪的母親不知道怎麽知道了這件事情,還跑到園子裏,罵了那老頭一頓,從此,江雪不敢再去櫻桃園,她怕媽媽那張怒氣衝衝的臉,好嚇人。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被那個看園子的老頭摸來摸去時的感覺,也許當初就不懂得什麽感覺,可現在絕不一樣了,大衛的手如帶了電一般,讓她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並由此生出一種渴望來,隻可惜他的手很快又離開了她的身體,不過江雪相信大衛有一隻魔手,因為是他那一摸之後,她那一直都深藏在裏麵的再也沒有陷進去,好像始終在盼望著什麽似的,如果用“望眼欲穿”來形容,那是再合適不過了。所以對於劉欣的突然襲擊,江雪非常生氣,她相信憑她自己的實力,不需要任何人幫忙,而且作為一個女孩子的敏感,她知道這種事情是越幫越忙。
“雪兒,我們老大想請你打羽毛球。”一個染了幾撮黃毛的家夥從西邊走過來,向坐在蘑菇亭下發呆的江雪傳話。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孩叫張濤,正站在四十米外一棵法桐下麵等待消息。那是一個比較帥氣的小夥,拉直了的黑發顯出幾分飄逸來,紅色的運動衫下麵是一條一塵不染的白色休閑褲,高挑的身材與他那雙耐克鞋極其匹配。
江雪順著小黃毛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又把頭別了回去。小黃毛無奈地朝老大搖了搖頭,老大手一擺,做了個“撤”的手勢。
江雪有一點是無法向大衛解釋的,當她向大衛做出“我不放棄”的回答的時候,大衛並沒有理解這個小姑娘的真正意思,卻以為她決心要以出賣自己的色相而生活,其實在江雪看了大衛那隻手竟然伸到了劉欣的懷裏的去抓她的的時候,心裏便同時產生了別扭與渴望,她討厭大衛的身體與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子有過於親密的接觸,但她卻無法提出直接的反對,她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在劉欣麵前,讓大衛也摸摸自己。當大衛的手在她那處子的身體上作了更長時間停留之後,她心底裏升起了一種戰勝都的自豪與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