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風大怒:“老頭子當年處處劍下留有三分餘地,你爹的招式全是以命相拚,要不是最後老頭子的禦劍術故意放水,你爹還能活著離開?”
聽見劉正風說道自己的已故的父親,心中也是怒氣橫生。死死地盯著劉正風的眼睛說道:“劉白臉,最後我爹的拔刀術也拚盡全力的回收一半,我爹最後下山的傷勢比你師傅重多了,你知道嗎?就連我爹傷重之時被人暗害,我也沒有怪罪於你師傅。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是個活在自我世界裏的自私鬼。”
劉正風是被自己師傅從外帶回來的孤兒,那時自己的師傅就是在昆侖,不過是住在半山腰的一座茅草屋中,日子雖然過得有點清苦,但相對於劉正風無家可歸的日子要幸福的多。
那時候劉正風隻覺的這個山上穿白色衣服的哥哥姐姐們對自己很好,每次都帶點好吃的東西讓自己吃,每次看見自己的師傅眼中總是閃出奇怪的光芒,直到後來才知道那是種眼光是尊敬。
每一年的端午,一個手中握著一柄刀不像刀,劍不像劍的人都會前來找師傅喝酒論道,那時候自己還小,聽他們說是什麼‘道可道、名可名’之類的東西,好生的無趣。和我有著相同想法的還有一個臉色黝黑的小孩子。
這個小孩子是那個男的帶來的,比較沉默,就像昆侖山腳上黝黑的石頭。後來我知道他叫顧純,我問他會不會武功,他說會,不過不厲害。就這樣我和他成為了好朋友,一起去湖邊抓魚,一起捕蜻蜓。每次論道都會持續三天,後來我每年都會盼望著端午的到來。
直到那一天,那人說自己隱隱的觸摸到了那一層,希望師傅能夠讓他有所突破,師傅答應了。
師傅讓我和顧純站在他後麵,可是當那人擺出起手式的時候,還是感覺呼吸難受的緊,嗬嗬看了眼顧純,發現他的黝黑的臉上出現了紅暈,問他要不要站的遠點,他搖了搖頭。
師傅望著那人隻說一句,是摸到了那麼點味道。於是師傅輕輕的說了一聲劍來,隻見院子裏用於固定籬笆的木樁子突然間斷裂開來,隻見一道白光閃過,一柄青銅劍呈在師傅麵前,劍身布滿了不知名的符號。
那人讚了一句好劍,我偷偷望了一眼,隻看見其身上篆了兩個字,承天。
從來沒有見過除了鳥,還有其他東西能夠飛上天的。而那柄劍在師傅控製下竟然能夠離手三尺,周身布滿了劍罡。那柄劍就像一隻鳥,不,比鳥還要靈活。那人被師傅逼得漸漸退後,氣勢也一步步的攀升,最後,師傅問了一句。
“不後悔?”
“朝聞道,夕死矣,萬望成全。”
每個武者都有一份觸摸天道的心思,師傅能理解,所以手指凝成劍指,一邊配合著手勢一邊高喊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禦劍術。”
隻見承天古劍在師傅的控製下,突然突破了三尺的距離,化作一條白虹向那人衝去。那人在師傅的刺激下氣勢終於攀到了頂點,將手中的橫刀重新插入刀鞘,眼中火熱的看著師傅,大吼一聲,拔刀斬。
師傅看見即將完全出鞘的橫刀,擺動了一下手指,承天古劍化作的白虹,便向著旁邊的山脈刺去,那人大驚之下噴出一口血,可是拔出的刀氣還是快速向著師傅衝去,那道刀氣已經實質化了。我看見師傅嘴角含著笑,迎著那道刀氣指去,師傅是可以躲得,隻是顧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