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麼喊?叫你不要亂動,你偏不聽,流血了吧?”T道。
豔如有些害怕地回頭看著他,他一火,她就害怕,還是嚅囁道:“明明是你太用力了”
“誰教你跟主子頂嘴的?給我趴好,不許亂動,否則”又是一片傷疤撕下來,這下藍皓塵滿意了,一滴血都沒流。
迅雷聽到一聲女人的呻吟後,又沒了聲音。知道公子不會理他了,等他忙完了再來吧!悄悄的退出去,關上房門。
藍皓塵抱住懷中想哭又不敢哭的女人,輕笑道:“蝴蝶在破繭成蝶的時候也很痛,沒有經過那樣的痛,怎麼會有那樣的美?”
豔如靠著他溫熱的胸膛,心跳陡然加快,漸漸身體就飄飄然,腦子就暈乎乎的了,也把剛才的痛忘到了腦後,聽他這麼一說,有些期待地問:“我現在變美了嗎?”
藍皓塵扳過她的頭,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半天,最後不得不失望地搖搖頭,“沒有,不過沒有了傷疤,倒也順眼了許多。”他隻能這麼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那你都幫我揭下來吧,我不怕疼。”豔如想也不想地說,隻要他看著順眼,隻要他喜歡就好,反正隻疼一小下的。
看著她努力的不讓自己害怕的樣子,藍皓塵哭笑不得,還是好心情地說道:“你的傷口流了血,不能沾水,我們到床上繼續揭。
豔如沒等答話,就感覺身子飛了起來,隨後陷進了香香軟軟的錦被中。她不自覺地蜷起了身子,藍皓塵順手披上衣服,有些滿意地看著她光裸的後背,好在她的身材還算不錯,經過這些日子的將養,皮膚也細滑了許多。
“我過去也常常自己揭傷疤的,很小的時候我就討厭傷疤,可是我總受傷,大傷小傷不斷,常常是舊傷未愈,又添新傷。於是我常常狠,也常常火,難過的時候就不管輕重的往下撕,常常弄得自己鮮血淋漓。
”藍皓塵撫摸著她地肩頭。自言自語著。“後來她來了。她告訴我有一種藥可以將傷痕消除於無形就是消痕霜可是身體上地傷看不到了。心裏地傷呢。一刀一刀。痛入骨髓。那是我觸摸不到地地方。也是她觸摸不到地地方”
豔如有些茫然地聽著。他地聲音裏滿是傷心。她聽了也難過。她爬起來。抱住他。低聲說。“藍皓塵。別難過了。我會心疼。你這麼厲害。怎麼也會受傷?”
“說了你也不明白。”藍皓塵微皺起眉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在她身上撩撥著。反問道:“上次。你為何會出現在花園裏?”
“嗯”豔如難耐地輕哼了一聲。腦子裏想著怎麼跟他說。
“什麼事。連我也要瞞著?”藍皓塵有些不悅了。上次地教訓還不夠嗎?她居然還敢不說。
“我沒想瞞著你地。隻是沒機會說。”豔如把嘴湊到他地耳邊。輕聲地說了幾句。生怕別人聽到。
藍皓塵一聽,差點兒沒暈過去,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你真的是到那裏藏錢的?”她居然為了幾吊錢差點兒連命都搭上。
“小點兒聲。”豔如趕緊捂住他的嘴,才又說:“我是想,你花錢大手大腳的,萬一哪天沒錢了,好歹我這裏還有,我們也不會挨餓。”
“你想得還挺長遠,蠢女人。”藍皓塵扶額,就那點兒錢,還不夠他吃一頓飯呢。
“穿上衣服跟我走。”他沒好氣地說。
“幹什麼去?”
“到花園裏,找你的那幾吊錢。”
夜色裏,藍皓塵站在一旁,看豔如忙活著,當初埋錢的地方已經長上了花草,豔如見那花開得好看,還不忍心拔,回頭看藍皓塵一臉的黑線,才狠狠心拔掉,拿著鐵鍁,挖了半天,終於把那個小小的,用粗布做成包裹挖出來了。
藍皓塵湊過去,她小心翼翼地解開布帕的四個角,那幾吊錢安靜地躺在那裏。
“看到沒有,我們已經有這麼多積蓄了。”豔如笑道,目光裏全是滿足。
藍皓塵稍稍放了心,看來她沒有說謊。
“你這麼喜歡錢,我多賞你些便是。”他有些好笑地看著她,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在這裏見過這麼多奢華,還是不改乞丐本色,什麼都當成寶!
深夜的月瓊宮,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還在對視著。
雪姬第一次臥在月姬的水晶塌上,麵如死灰,眼神渙散,臉上卻是一片釋然,她終於撐過了祭典才倒下,這是她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
月姬還是那麼冷冷地看著她,半晌後,朱唇輕啟,吐出幾個字,“雪姬,今日之事,你作何解釋?”
雪姬笑了,用她那已經顫抖的聲音緩緩說道:“你都猜到了不是嗎?是我讓蕭漠扮成大汗引無塵公子入了你的圈套,他以為我是想跟他聯手除掉無塵公子,其實我想的,是讓你們同歸於盡,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