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後突然多了十幾個房間,身後的走廊一下子變得比之前看到的正常的走廊多了一倍不止。
“怎麼回事兒?”張倩抱著程祥,聲音顫抖的問道。
程祥咽了咽口水,強裝鎮定的說:“沒事,DV裏什麼都沒有拍到。肯定是有人和我們開玩笑呢。”
張倩看著程祥有些顫抖的嘴唇,隻能勉強自己相信這個事實。
就在兩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時候,左手邊一個裏兩人最近的房間的們突然打開了。一個一臉絡腮胡子的男子,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
“真是的,一直占著廁所,害得老子要出去上廁所!真**冷啊!”說罷,男子抖個寒戰,“咋**這麼冷,一點都***不像夏天!”
隻是,兩人卻一點都沒有見到人的喜悅。
那個一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摸著胳膊,從抱著的兩人中間直直的穿了過去!
“咋回事,咋這麼冷!”
男子罵罵咧咧的走遠了,兩人仍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是他們沒有看到,絡腮胡男子褲子後別著的帶著吊墜的鑰匙。
雙方都可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那一抹驚恐,不安。
“他,他穿,傳過去了!”張倩神經質的說道。
程祥立即轉身,看那個男子走到那裏去了?隻是,男子轉眼就不見了。
程祥抱著顫抖不已的張倩輕聲安慰道:“沒事,不怕!沒事!”
其實,程祥心裏也在打鼓。越走越長的走廊,穿過兩人的男子,以及詭異的安靜。這全是木質結構的客棧,隔音效果未免太好了!
“好,我們現在慢慢往回走。一會兒,就回去了!”
隻是,兩人沒注意到,程祥手中的DV不知何時,裏麵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畫麵。
兩人緩緩向來時的方向走著,隻是,同樣看著不遠的地方,仍舊遙不可及。
“你聽,好像有人聲。”張倩突然輕聲說道。
程祥仔細聽了聽,聲音似乎是從兩人右手邊傳來的。而且,還有絲絲的光亮。其中還夾雜著幾句兩人所熟悉的家鄉方言東北話。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我們,去看看。”程祥想了一下,說道。
現在隻能司馬當做活馬醫了,希望老鄉不會害自己。
張倩在程祥的旁邊,舉著手電,雖然沒什麼用,但是也是挺重的。有什麼事,可以防身。程祥努力的壓製著自己恐懼的心理,好歹女朋友在,不能讓她看扁了自己,更不能讓她出事。男人保護女人天經地義。
想到這,程祥似乎有了許多的勇氣。
房門沒有關好,留了一條縫,明亮的燈光透出來。這下聽得更清楚了,是一幫人在打牌。
兩人對望了一眼,程祥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沒人應,門裏仍舊有人在大聲打著牌。程祥繼續敲門,還是沒人應。忍著脾氣,程祥有敲了敲門,仍舊沒人應。
看了一眼張倩,程祥直接伸手推開門。
房間裏的人,因為開門的動靜,齊刷刷的看向兩人。
房間中間的桌子被搬到一邊,五個男人坐在地上正在鬥地主。
“你們是誰?怎麼在這裏?不敲門就進來!”一個看上去比較斯文的小個子男人有點不滿的說。
其中一個一臉憨厚的男的製止了小個子男人的話,說:“老三!你們是串門的吧!要不不要一起。”
張倩有些不滿,說道:“我們剛剛敲門了,敲了很久呢!”
坐在角落裏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看了看兩人說道:“三聲敲人門,兩聲敲鬼門。”
兩人一個激靈,隻覺得一股寒氣湧上心頭。
憨厚男人不滿的瞪了眼鏡男一眼,說:“老五,遠來都是客,來來,一起打牌。”被憨厚男人這麼一說,兩人也就沒有在意這件事。
聽著憨厚男人的有些夾雜著點東北味的話,張倩連忙問道:“大哥是東北的吧。”
憨厚男人聽到張倩的東北話,頓時一驚,“老妹也是啊!”
“嗯呐!我們兩都是。”程祥也附和道。
憨厚男人一歎氣,說道:“俺離開那,也有老些年來。”
話音剛落,整個房間的溫度原本就冷,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冷了。
“大哥,這咋這麼冷呢?”張倩問道,一開口,都有哈氣冒出。
“冷?等你死了,你就不冷了。”老五陰測測的說道,配著他眼鏡男的樣子,顯得十分的恐怖。
“大哥開玩笑的吧。你怎麼知道呢。”程祥說道。
老五一笑,不要提有多滲人了。
“我們怎麼不知道!都死了這麼多年了!”
話一出口,張倩,程祥隻覺得全身血液都凝固了。原本還是眼鏡男的人,突然變成了一個五竅出血,臉色青白,吐著舌頭的……鬼。
“咋還嚇大妹子呢!”憨厚男人撓著半邊都沒有的腦袋笑道:“大妹子剛下來的吧!還不習慣吧!我當年也是啊!沒事,過一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