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清的新歡懷孕,沈家知道後不同意留下,那女人以死相逼,給沈以清哭訴身體不好,以後很難再有孩子。
沈家已經聯係了國外最好的醫生,會盡量減少對母體的傷害,然後給五千萬的賠償。
沈母猶豫不已。
沈以清還沒結婚,又是獨子,平時不著調慣了,沈家現在有鬆口要留下的意思。
沈家把這件事掩藏得很好,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話不投機半句多,知棠確定完轉身要走,沈以清哼笑道:“孟知棠,兩年前,你先提退婚,就是想跟你你那男閨蜜好吧,反過來,我倒是成了那個負心漢,你成了那個被拋棄的可憐人,我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手段。”
沈以清這個疑心病重、自私的男人之前懷疑她跟別的男人好過,加之她大學選擇了農大,沈以清跟她吵了無數遍。
他咬牙道:“這婚我是一定要結的。”
她看著像接盤俠,冤大頭?
沈家的算盤什麼她清楚,可以母去子留,但孩子得光明正大留在沈家,那是沈家的血脈。
沈家老爺子眼裏容不下私生子,極其注重體麵,沈以清名下公司馬上要上市,不能有任何岔子,除非孩子有個家世像樣的母親。
沈以清就這麼自信篤定,隻要有利益存在,孟家就可以拿她做交換,自然而然接受那孩子的存在?
知棠回頭,深諳聚於眼底:“你在做白日夢?”
知棠的眼神冰冷,沈以清心底猛地一顫,像被啄了眼,一觸即發,猛地站起來,朝她逼近。
知棠後背一緊,這狗男人什麼都做得出來。
她撒腿想跑,被沈以清拽住手腕扯回來。
沈以清吊兒郎當:“跑什麼啊,我又不吃你。”
知棠掙了掙:“沈以清,放開我。”
在知棠以為這狗東西要對她做什麼的時候,“咚——”沈少爺的金貴雙膝砰然落地,跪在了她麵前。
“哎~”
知棠驚恐萬分,她跟沈以清認識了二十幾年,沈家的小少爺,從未給誰紆尊降貴過。
“你幹嘛?我沒紅包給你。”
“........老子又不差錢。”
“........”
沈以清從褲兜裏掏出一個白色小方盒打開,是一枚定製鑽戒,抬頭深情地看著她:“寶貝,嫁給我吧,以後我們好好的,別鬧了,好不好。”
知棠恍惚一陣,曾幾何時,沈以清也跟她說過同樣的話。
隻是,她再也不會相信了。
現在給她表演浪子回頭金不換,然後再給她來一刀?
沈以清像走流程似的,拉過她的手,取出鑽戒。強行給她戴上。
“沈以清,你有病吧。”知棠抽出手,轉身要走。
沈以清氣急敗壞將鑽戒盒朝她狠狠地摔了出去,怒吼道:“孟知棠,是你先不要我的。”
沈以清陰沉沉地看著她背影。
知棠背對著他:“沈以清,是你從來都看不起我。”
若不是當初她選擇報農大,還看不清沈以清原來這麼瞧不起她的生母,瞧不起她。
沈以清緊盯著那抹不為所動的背影,嘴角露出誌在必得的笑:“孟家一定會同意的,來日方長,等結了婚,我會慢慢的,弄死你。”
她又何嚐不想弄死這屌毛。
知棠前腳剛踏出房門,沈以清撈起桌上的紅酒杯朝她扔出去,狠狠地砸在旁邊的門框上,“哐當”一聲落在知棠腳邊,紅色液體順門框流下,看著陰狠詭譎。
知棠後背僵住一瞬,而後頭也不回地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