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尊貴”的蘭主席，孫成忍不住衝著孫燦拍了拍桌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樣胡說八道會得罪足協領導的，得罪了他們，你以後還打算不打算在國家隊混了？我告訴你，在這個圈子裏，沒有領導的提攜，你混不出頭的！”
孫燦無所謂地笑了起來：“中國足球黑成這個樣子，我不跳進去更好，免得弄得一身髒。”
“你呀，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孫成氣不過，又拿兒子沒有辦法。
走出孫燦家是蘭主席，臉上頓時晴轉多雲，臉黑得像包公，鼻孔裏恨恨地呼出一口氣，年輕的跟班趕緊跟上去：“蘭主席，這孫燦實在太不識抬舉了，您親自到他家裏去慰問他，他居然還擺著一副臭麵孔，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毛頭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蘭主席哼了半天，上車前扭頭看了一眼孫燦家的樓道，然後鑽進了一直開著空調的商務車內，吩咐司機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開車。”
這件事倒沒有影響孫燦的心情，作為中國球員，為國家隊效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孫燦自己倒是很想早日進入國家隊，但一想到中國足球這黑得無以複加的環境，心中頓時充滿了厭惡。
如果將來在國家隊真的混不好，幹脆就宣布從國家隊退役得了，孫燦相信自己能夠出淤泥而不染，但黑而臭的淤泥，還是不碰最好。
好在很快他們就飛往德國，國內足壇的這些令人不快的東西眼不見為淨。飛機上，常偉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在科特布斯無限的風光，以及女球迷們崇拜他的一些舉動，唐少傑和孫燦卻不理他，一個人戴著耳機聽音樂，一個人看著雜誌。
常偉一時間有些無趣，看著從身旁通道裏走過的空姐，吹起了口哨，擦，這妞絕對正點，那翹翹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直讓常偉想到了他電腦E盤內倭國片子裏常出現的後入式畫麵，某個部位不由得滾燙起來，硬得很難受……
“嘿，小姐，能來點礦泉水？”常偉最滿意的一個空姐走過，這小子終於按捺不住了。
空姐停了下來，微微一笑：“可以，請稍等。”
不多時，空姐送來一杯礦泉水：“先生，您要的礦泉水。”
常偉接了過來，看了一眼空姐高聳胸前的牌子，隨便找了個話題：“聽你的口音，是北方人？”
空姐莞爾一笑：“是的先生，您的聽力真好。”
“不是我的聽力好，是我一聽到北方口音，就有些發懵。”常偉想起孫燦曾經給他們講過的一個段子，孫燦在網絡上見多了搞笑的段子，自然在這個年代笑話段子還不夠豐富的時候賣弄賣弄。
空姐好奇起來：“這是為什麼呢？”
常偉一拍腦門：“是這樣的，我是南方人，那時候我去北方混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去一家餐館吃早飯，可把我嚇壞了！”
“怎麼會呢，不都說你們南方人什麼都敢吃嗎？怎麼在我們北方還嚇壞了？”空姐更是不解，追問起來。
常偉哈哈笑道：“我一進門，問服務員，小姐，水餃（睡覺）多少錢一碗（晚）？結果服務員說，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