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有話直說,謝醫生不是外人。”
“那三個人不是原來定下來三個死囚,是……三個女娃子。”
“什麼?!”
白厲寬瞬間臉色發白,這和他當初與嶽擎軒定下來的事情不一樣的,三個女娃子?
謝宇霄也有些不解,這件事白厲寬當初不是這麼說的,他說是為了更順利的拿下碼頭的鹽堿地除了要武力勝出,還要弄點讓人心裏膈應的。
於是找到了嶽擎軒,說是把三個死囚犯拉到那邊槍斃了,然後分屍,最後秦頌洲寫一篇小報道,再找幾個人傳播一下就行了。
怎麼變成了三個女娃子?
“這三個女娃子什麼來頭?”
“好像是基督教堂收養的幾個修女,都有點毛病在身上,有一個兔子三瓣嘴,有個臉上黑胎記的,還有一個是一條腿太細了走路一瘸一拐的。總之都是生下來爹娘就不要了,扔在教堂門口被神父撿回去,養到了十來歲,最大的那個好像叫珍妮,十四歲了,就是三瓣嘴的。這會兒嶽警長正頭疼呢……那教堂的神父找到警局要個說法……”
秦頌洲的話不再往後說了,看看白厲寬和謝宇霄的表情就知道這事兒到底有多麻煩。
“洋人……我沒打過交道……”
“哪個教堂的孩子?”
“聖——恩堂,好像是這個名字。”
謝宇霄沉吟了一下,腦海裏搜尋關於聖恩堂的所有內容,最後還是沉默了下來,他沒有直接的關係。
“我一向不跟洋人打交道,偏偏弄個洋人的關係來刁難我。”
白厲寬所說的話正是謝宇霄所想的。
“這件事且不能對外聲張,我去找人。”
謝宇霄這邊已經開始披上外套,準備走人。
“你去幹什麼?”
“找關係,人托人,總能有套的上的關係。”
白厲寬都沒有來得及拉他一把,手就空空的縮了回來。
秦頌洲一旁目瞪口呆,這謝醫生還真是雷厲風行。
“哎,其實嶽警長也留學回來的,估計也能認識幾個人。”
他看著白厲寬緊跟著謝宇霄出門,自己也立馬湊上去想辦法。
“嶽警長有職務在身,他不如我方便些。”
別說嶽擎軒有職務在身,就算是沒有,他也斷不會給白厲寬幫忙的。
當初兩個人商量下來這個地方是要有利益分攤,也方便執行槍決,所以嶽擎軒才同意這個計劃。
可是謝宇霄就是一個認真的人,麵對所有的問題,都能認真思考,然後給出答案。
白厲寬一直沒有說話,他這會兒想著應該先回幫裏去看看,可是又不願意就這麼丟下謝宇霄,所以一時兩難。
“不對,應該先去看屍體。”
謝宇霄擰了一下眉頭,三個女娃被分屍了,可是秦頌洲還能知道這三個女娃的特征,顯然這就是留下來了最要緊的部位,讓人辨認的。
“對對對,先去看屍體,就在警局呢!”
秦頌洲很是積極,主要是因為自己之前沒有看清楚,之後還要寫新聞,所以需要再回去一趟。
嶽擎軒陰著一張臉,在辦公室裏翻白眼。
雖然憑著他現在的背景和位置沒有誰會對他說三道四,但是嶽擎軒自己就過不去這個坎兒。
他想著都是因為秦頌洲當初的“嶽青天”三個字把自己給架在這個位置上了,這種趕鴨子上架的的滋味真不好受。
“秦頌洲!”
嶽擎軒此時無處宣泄,就咬牙切齒了他的名字。
這邊秦頌洲忽然就打了一個噴嚏,心裏一陣嘀咕,誰在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