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再次嘩然一片。
這宋睿真是色膽包天啊。
徐貴人可是皇上的妃子,他竟也敢去染指,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慶功宴上。
如此眾目睽睽,這不等於在打皇上的臉嗎?
張皇後也愣住了,一時間竟沒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
在這裏麵亂來的人,竟然是宋公子和徐貴人?福公公可看清楚了?”
“回皇後娘娘,確實是他們二人,老奴看的真真的。”福安回道。
得到確認。
眾人皆是一驚,甚至都有些後悔跟著過來了,紛紛看向容盛帝。
隻見容盛帝臉色鐵青,眼神也是冷的可怕,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
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他明明安排好了,讓宮女帶著嶽丞年來奚華閣。
待確定嶽成年醉倒後,讓宮女褪去衣衫躺到床榻上,假裝被輕薄了。
再換個人去跟他彙報。
如此,他便可以帶人過來查看了。
可誰能告訴他。
為何現在裏麵的,卻是該死的宋睿,還有這個不知廉恥的徐貴人?
宋太傅一聽真是宋睿,腦袋頓時嗡嗡的。
也顧不上禮節了,當即就衝進了屋內,在確定真是他那個混賬兒子後。
上去就給了一巴掌:
“你...你這個逆子,是要氣死老夫嗎,你怎可在宮中做出此等混賬事。
還不快穿好衣衫,滾出來跟皇上磕頭請罪。”
“是,是,父親。”
宋睿連忙拿過衣衫穿好,緊跟在宋太傅身後,一臉慌亂的走了出來。
見著容盛帝,嚇得雙腿發軟。
直接跪了下來。
“皇...皇上恕罪。
是臣一時鬼迷了心竅,才會...才會犯下大錯,求皇上饒了臣這一次吧。”
“皇上,都是老臣教子無方,愧對太傅之名,老臣自請辭去太傅一職。”
為今之計,要想救下自己的兒子,宋太傅也隻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即便如此。
也隻能說試一試。
若隻是在宮裏亂來,不勝酒力輕薄了哪個宮女,他都不至於如此悲觀。
可他萬萬沒想到,跟宋睿同躺在一張床榻上的,竟然是皇上的女人。
皇上的威嚴,被一個臣子踐踏了。
這可還了得?
容齊山也被氣的不輕。
他怎麼都沒想到,宋睿竟敢如此大膽,連父皇的女人都招惹。
一看就不是頭一回,這兩人說不定早已私通,隻不過今日才暴露而已。
容盛帝見狀,隻覺得整個人都綠的發光,繞過這父子倆衝進了屋內。
一腳踹在徐貴人身上。
徐貴人因為惶恐,壓根兒不敢走出屋子。
容盛帝怒罵道:
“你個賤婦,竟敢背著朕跟人私通,來人,將這賤婦拖出去亂棍打死。”
“是,皇上。”
福安知曉容盛帝生氣,絲毫不敢耽擱,連忙讓侍衛把徐貴人拖了出來。
自然是不能在這兒打,給侍衛使了個眼色。
侍衛連忙將人帶走了。
徐貴人發髻淩亂,不停的喊著皇上饒命,隻可惜容盛帝根本不理會。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容盛帝看向鎮國公,剛要說話就聽見了開門聲。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
是最外麵的那間奚水閣,房門從裏麵打開了。
隻見塵陽推著容淵,從屋內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嶽丞年和孫太醫。
嶽丞年臉色微紅,看上去像剛剛醒酒的模樣。
見這邊聚集了不少人,連容盛帝和皇後也在,孫太醫連忙走過來。
行禮道:
“老臣見過皇上,見過皇後娘娘。”
“見過皇上,皇後娘娘。”嶽丞年也跟了過來,規矩的行了禮。
眾人見容淵也來了,紛紛行禮:“見過王爺。”
“嗯。”
容淵點了點頭,瞥了眼容齊山和張皇後, 隨即視線落在容盛帝身上。
一臉的戲謔:
“這兒看起來挺熱鬧,又是鬧的哪一出,宋公子怎會這般模樣跪在這裏?”
說著還看了眼奚華閣,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也隻有他容淵敢這麼問了。
容盛帝沒理會他的戲謔。
而是看向嶽丞年:
“方才宮女說,嶽將軍是在奚華閣裏休息,怎的會從奚水閣出來。
還有北辰王和孫太醫,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會跟嶽將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