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也是那個男人留下的吧?慕容九呀,你這勾男人的本事還真不小,當年追皇上,費了那麼大的勁沒追上,怎麼?如今棄暗投明了,還是耐不住寂寞了,改成偷野漢子了?這坐牢還能找姘頭,看來古來今往,你還算是第一人呢。”

“本公主看,是第一賤貨還差不多,瞧她身上的痕跡,髒死了。”蕭雅鄙夷的撇撇嘴,眼底流露出厭惡的神色,“哼,隻可惜哥哥還被她蒙騙,那麼費勁心力的去找尋她,卻不想她在這裏幹這種惡心的勾當,這要是被哥哥知道了,真真會氣死。”

慕容九冷冷的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謾罵羞辱,心,涼透了。

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已經在這沒人來的地牢了,竟然還不放過。

無端的辱罵,那麼輕易的從她們口中蹦出,似乎她天生的就是個賤貨,似乎她的心就不會痛一般。

為什麼從來沒有一個人肯聽她說話?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要她解釋?為什麼事情還未弄清楚,而所有的髒水就已經潑到了她身上。

可是,她無力辯駁,也無心辯駁。

她想,等她們罵夠了罵累了,自然是會走的吧。

她慢慢的坐到了床沿上,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雖然晨光透過紙窗照進了屋子,也照在了她身上,她還是會覺得冷。

“遮什麼遮?像你這種女人還會知道羞恥嗎?”軒轅若蘭猛然一把拽住被角,就要從她身上扯開。

慕容九一顫,她們出言侮辱她也就罷了,現在還要讓她屈辱的暴露在她們的眼底嗎?任由她們邪惡的目光來猥褻麼?

“就是,遮什麼遮?都已經做出這種醜事了,還想遮?”見慕容九和軒轅若蘭僵持著,蕭雅也伸出雙手,幫著軒轅若蘭扯她身上的被子。

“你們想幹什麼?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慕容九氣急,惱急,連聲音都變了。

“想幹什麼?帶你去見皇上,這後宮之中,像你這種****的女人,真該讓你騎木驢遊街。”軒轅若蘭冷笑,手上一用力,被子便到了自己手裏。

“走,我們帶她去見燁哥哥,還有我皇兄,讓他看看,他喜歡上的女人究竟是怎麼樣的賤貨。”蕭雅附和道,一麵撿起地上的袍子。

“哼,這男人的衣服,就是證據。”然而,摸著柔軟絲滑的錦袍,蕭雅本能的覺得不對勁,再輕輕的聞了聞上麵的味道,一股氤氳的龍誕香撲鼻而來。這個味道……軒轅燁。

她猛然呆住,目光猶疑且凶狠的望向了慕容九。

這袍子是軒轅燁的,為何會丟在了她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