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在說對不起，可對象是誰，又沒說。眼角的淚珠也開始滑落，蔣淮之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人緊拽著，有些難受。
他柔聲柔氣地哄著沈逸，想要知道他嘴裏的那個人是誰，沈逸好像是真的醉了，隻是一直重複著，直到蔣淮之都要放棄了，沈逸的嘴裏才模糊不清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聽到沈逸說的自己，蔣淮之有些心疼地撫弄沈逸的頭發，眼神卻有些可怖。
沈逸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呢？蔣淮之細細地回憶著，沒有一絲頭緒。沈逸不和自己在的時候，自己的人都一直跟在他身邊，實時彙報。
所以，到底是什麼時候呢？蔣淮之靠在沈逸頸側，呢喃著，難道是因為顧臨嗎？
沈逸偏過頭，緩慢睜開了眼，看見是蔣淮之，又閉上了眼，手摸索著抱住了蔣淮之的臉，主動吻了吻他，好像把他當做了自己的玩具，一邊親吻著，一邊重複著一句話。
“我愛你，蔣淮之。”
“我愛你……”
聽到這裏，蔣淮之看向沈逸的眼神變得十分具有侵略性，是一匹狼鎖定了獵物的眼神。他抓住沈逸作亂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帶著蠱惑性地開口道:“寶寶，你說你愛誰？”
被人控製住，沈逸有些難受，在蔣淮之懷裏掙脫著，嘴裏還說著蔣淮之的名字，蔣淮之嘴角勾起笑容，鬆開了束縛沈逸的手，沈逸歪歪地靠在浴缸上。
蔣淮之慢慢地靠近，混雜著水聲，浴室裏時不時地傳出沈逸細碎的呻吟。
一切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沈逸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已經忘了自己求了蔣淮之多少次了，可那人嘴上答應著，身體卻很誠實。
蔣淮之耐心地把沈逸收拾幹淨了，抱著他走出來放在床上，浴袍的領口有些大，沈逸身上布滿了紅色的吻痕，順著領口一路蔓延。
蔣淮之別開眼不去看，沈逸躺著發出的聲音小貓似的，撓著蔣淮之的心，挑戰他的耐力。
“不都是你弄的嗎？怎麼還不好意思了？”沈逸打趣道，自以為占了上風地挑逗。
蔣淮之沒應話，隻是動手抱住了沈逸，又從床邊拿起一根煙，叼在了嘴裏，吞吐間，在煙霧裏，蔣淮之的臉忽明忽暗。
沈逸坐起了身，靠在蔣淮之身上，左手在他的身上亂動，右手伸出去拿掉了他嘴裏的煙，蔣淮之挑挑眉，饒有趣味地看著沈逸，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沈逸借力坐到了蔣淮之身上，伸過去去親他，嘴裏傳來淡淡的煙草的味道。
沈逸不抽煙，可蔣淮之身上的煙草味讓他著迷，甚至上癮。
吻畢，沈逸沒有躺下，隻是把臉靠在蔣淮之的懷裏，低低地說著，“我愛你，蔣淮之。”
蔣淮之抱著沈逸躺下，嘴裏回應著沈逸的愛，他有些奇怪沈逸今晚的主動，可也是因為他的主動，讓蔣淮之的大腦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麵對沈逸時，蔣淮之毫無招架之力，可他願意這樣。
直到後來，蔣淮之才終於明白沈逸今晚的反常意味著什麼，可那個時候，說什麼都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