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要你。”(1 / 2)

“沈逸,你說,我該怎麼對付方璵呢?”

換做是別人,蔣淮之可能根本不會管,可是麵對沈逸,這人心裏清楚,自己不會對他怎樣,所以有恃無恐。

沈逸是關不住的,除非,除非什麼呢?

蔣淮之看向沈逸,除非不知不覺的,一點點的折斷他的羽翼,驅趕他周圍的垃圾,直到這個世界上隻有你一個人敢接近他,才能真正的讓他留在你的身邊。

不需要不知不覺,過程不重要,蔣淮之直接告訴沈逸他要對幫過他的人出手了,他像一個不諳世事的惡魔,笑得殘忍而天真。

看著沈逸慌亂不知所措的樣子,笑意在蔣淮之的臉上擴散開來,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就是要,一點一點的,打破沈逸的心理防線,讓他再也不去動會讓他不高興的心思。

“不說話?沈逸,你知道的,我折磨人的辦法有很多種,你不說話他們的下場隻會更慘。”

“有必要嗎?他們又沒做錯什麼,即使做錯了,你有什麼資格對他們下手呢?”沈逸沉默了許久,坐起了身,脊背挺得很直,正麵和蔣淮之交鋒。

“什麼資格?”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蔣淮之看了看天花板,笑出了聲,接著繼續說道:“就憑這是在林市,就憑我是蔣淮之。”

是啊,就憑這是在林市,就憑他是蔣淮之,他想幹嘛都行,即便是要黑的變成白的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更別提隻是兩個人了。

沒了小說原本的世界設定,蔣旭和方璵根本不會是蔣淮之的對手,麵對蔣淮之的發難,他們隻能接受。

“是啊,你想要什麼沒有呢?你一句話,那些人就算是殺人放火也會去做,你多高貴啊。”

沈逸皮笑肉不笑,甚至都懶得裝了,兩個原本相愛的人現在卻針鋒相對,以往嘴裏的話都是甜言蜜語,今天卻都化作了最鋒利的劍刺向對方。

沈逸的嘲諷不加掩飾,蔣淮之當然也聽得出來,可他沒有生氣,失敗者的嘲諷勝利者往往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我隻想要你。”

蔣淮之看著沈逸,一把抓住了他垂在身側的手,抓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眼睛裏的深情差點都要讓沈逸動容了。

“我不就在這裏嗎?”沈逸抽回了手,背對著蔣淮之,不願意再去看他一眼,自然也就錯過了蔣淮之眼裏一閃而過的落寞。

如果沈逸此刻轉過身,就可以發現,蔣淮之低垂著頭,看著地麵,和他小時候養過的那隻金毛犯錯時心虛的樣子一模一樣。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蔣淮之頓了頓,放軟了語氣,“我要的是你整個人,包括你的心,我要你愛我。”

語氣毋庸置疑,可說話的人卻滿眼乞求。

“我們不適合,蔣淮之,你應該和方璵在一起。”

方璵,方璵,又是方璵!怎麼哪哪兒都是他?沈逸為什麼這麼在意他的存在?是不是隻要方璵死了,那沈逸就會乖乖和自己在一起了,蔣淮之有些病態地想到,可他沒有表現出來,還試圖撬動沈逸那顆比石頭還要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