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追你。”(2 / 2)

這樣的蔣淮之,讓沈逸感到陌生。

可這不代表他會和蔣淮之重修於好,他們兩人不適合,沈逸也不想再賭一次。

賭博不好,和蔣淮之之間的感情比賭博還恐怖。

賭博輸的隻是錢,可賭蔣淮之,那可就不隻是錢的問題,之前的一切都還曆曆在目,沈逸想起來就忍不住有些害怕得顫抖。

“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我隻是想追你。”蔣淮之猶豫著還是說了出來,說完又趕緊去看沈逸的臉色。

“追我?”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沈逸忍不住笑出了聲,反問了一句,又接著說,

“還是別了,蔣總。我們之間不合適,在一起對大家都不好。

你不用追我,也不用再給我送花。

花是無辜的,所以之前的我才會收下。

可是,你的行為讓我很困擾,也很不舒服,我不想再收到你送的花。

我也不想,不想再見到你這個人。”

沈逸的話說得決絕,毫無回旋的餘地。

蔣淮之站在門口,回味著沈逸的話。

沈逸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說過這麼多話了。

花是無辜的,有罪的是他。

蔣淮之有些難過地垂下頭,看著地上的花。

那是他今早特意挑的,花瓣上還帶著露水,現在它本來應該已經被沈逸從地上抱起,插進花瓶裏,而不是跟自己一起,被人嫌棄。

自己好像,拖累了花。

蔣淮之有些自責,看著地上和自己一樣被人拒絕的花,心裏有些無措。

“可是我喜歡你啊,我想和你在一起,每天都想見到你。

我不送花了,這樣你就不用煩惱怎麼處理花了。

可是,我還是會見你。

我最近很忙,都沒空,所以才送你花的……”

“夠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沈逸毫不留情地打斷了蔣淮之的話。

“你忙的話就更沒有必要特地在我身上浪費時間,蔣總的時間那麼寶貴,沒必要浪費在沒有必要的人和事上。”

沈逸的語氣冷漠,語速很快,說的話也很無情,蔣淮之的臉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他從來沒被人這樣說過,在別人的嘴裏,蔣淮之永遠聽到的隻有誇讚,這麼被人冷臉還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隻有沈逸才敢和他這樣說話,就連蔣父,也不敢對蔣淮之這樣。

可即便再不滿,麵對沈逸,蔣淮之還是生不起氣來,尤其是失而複得的沈逸。

他隻想把他捧在手心,視若珍寶。

“你很重要,你是第一位。”

蔣淮之看著沈逸,莊嚴得像是在宣誓。

沈逸看著蔣淮之這樣,突然覺得很沒意思,他轉過身,關上了門。

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蔣淮之有些失望地低頭,抱走了地上的花,沈逸不喜歡,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一束花就那樣被放置到了垃圾桶裏,蔣淮之坐上車離開了沈家。

卻不想,在他走後不久,那束花便被人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