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說話是不是有點刻板，有時候會有些唐突和強人所難，也就是說，我是不是一個不太容易讓人親近的人。而如果你的話，你會更願意在一座房子裏，過著平平靜靜的生活。”
“可能吧！”
“這不叫回答，或者你在敷衍我。給我個明確的回答。”
“不是的，你的能力很強、做事也很瘋狂，你可以對你旗下任何一個人發號施令，包括我。在某些方麵你確實高明些，這也確實在於你有更多的閱曆和經曆。”
“回答的倒挺快，不過我不認為你說的對。也不是適合我的評價，這些算是長處，但對我來說卻是短處。並不是說我在誇大其詞，而是集團壓力越來越大，我真的難以為繼——且不說高明不高明，你覺得都應該聽我的吩咐，不會因為我的命令而生氣或傷心，但決策之路到底是對是錯，我不清楚，我隻能故作堅定。”
我微笑。
心裏想，宋凝月確實很怪，她好像忘記了——她一年隻付我5萬塊，就是來聽從她的發號施令的。
她又何必計較我的心情如何呢？
不過，對於她的壓力我是沒有一點點感受的，這在以後的幾年中，讓我逐漸的理解了她。
“你這一笑，很好。”她立刻捕捉到了我這一閃而過的神情，說道，“不過你得說話啊。”
“我在想，你是老板，不需要考慮別人生氣和傷心的。”
“什麼？我是老板嗎？是嗎，對了，我是要付給你錢的。好吧，就憑這，你得讓我跟你多說話吧，而且你得跟隨我的腳步吧。”
“不，這可不行。如果你能關心一下你的員工是否心情好，那我非常同意，也會相當支持。”
“那我們就徹底免去那些俗套的東西，平等對待。”
“我比較喜歡這種，我也樂意接受。沒有人真正的因為看在薪水的份上忍氣吞聲，這不長久。”
“這似乎不太對了，大多數人都因為錢低頭忍受的，甚至還會明爭暗鬥，大打出手——兄弟情誼，家庭關係。但你似乎不一樣，也許是因為你的經曆？”
“不一定，也許有一天會讓你失望的。”我心裏想。
這一想法在我心中一閃的時候，我和她的目光突然相撞，她似乎領會到了什麼，馬上就做出了回應，仿佛這個回答是我說出來的，並且她準確的推導出來。
“是的，是的，也許你是對的。”她說，“我知道，我不掩飾，我的生活方式，行為習慣，曾經遭遇到太多人的指點和責難。沒有一成不變的人，如果有，那隻能是一個木偶。”
“那你以前經曆過什麼呢？”
“那時候很好，我沒有經曆過太多的變故和對抗。那個時候我應該還算得上是好人，現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