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之評斷 從民族史,從社會史,從文學史的角度,宏觀地考察新時期的文學,時機成熟了。 文學,也可以在正當處於崛起興盛的時期,鐫刻它的“墓誌銘”。 政治家、思想家、哲學家、科學家要有高瞻遠矚的預見性。這已成為人類的一條法則。何以最具豐富想象力和嚴密邏輯思維力的文學評論家,將“預見性”遺失了呢? 下麵,是本文作者關於新時期文學“史”之評斷。狂妄嗎?否。這隻是一種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