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室友坦陳自己是出於性才接近她的。看看那些室友,哪個不是佳人相伴,有的甚至一腳踏兩船,偶爾去找小姐照樣不耽誤愛情。他怎麼能不羨慕他們?到了今天,赤腳的還怕穿鞋的。在他表達了某種窘困後,有人給了他一個外國**的網址讓他豐富了生理知識。這下他感到胸有成竹,他能以比較自然的心態去追求她。好在有個朋友認識她,他三番好話四番哀求五番威脅才說動他幫忙介紹。他故意在他們談話之間插進來,他露出剛洗過的潔白牙齒一邊用五級的標準普通話說到:“你太不夠朋友了,有美女也不介紹?”那位仁兄裝模作樣的介紹說:“這位簡潔,這位家明。”雖然他早就知道她叫簡潔,但還是假裝忍不住要誇讚她的名字好聽又好記,“如果你願意,你可以拿你的名字收費。”他說。“你的名字也很好聽啊。如果你想賺一筆錢你也可以申請專利。”她回敬道。他不想在她那裏得高分,因而隻是笑了笑,“中國人喜歡盜版,我可以割愛的。”“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見你,我怕認錯了你,所以沒跟你打招呼。”她說。這下倒給他出了難題,他不想否認那天那個人是自己可又不打算承認自己忘了打招呼,所以他隻好表示她認錯了人。“奧。”她失望的搖了搖頭。也許她不喜歡欲擒故縱,她喜歡直來直去,這倒讓家明直呼意外。但總算開了個頭,以後經常有機會碰麵,他也不應該一口吃成胖子,所以他就自然收斂起平時那副**表現出幾分偽君子的道貌岸然。很快他就能隨時隨地的控製每天想她的次數和時間,讓自己變得討厭她也不是不無可能——那天看到她和一個教授嬉皮笑臉就認定他們之間有一腿。他拿不準這是不是愛情,因為愛情應該是義無反顧,就像他曾經愛過的那樣,他現在不像是一個會為愛情飛蛾撲火的人,到底這就是真正的愛情還是他成熟了,他無法做出判斷,他唯一非常清楚的就是自己對她是有感情的。要是有一個星期沒看見她他就會心癢難耐,就算是要跑去女生宿舍看她一眼他也無所謂,如果這都不算是愛情,那這算是什麼?單相思。他無法說服自己死皮臉皮幹出傷風敗俗的事,他能做的就是在她背後默默地祝福她、監視她和在元旦的時候寄一張卡片給她。她應該早已看穿他的心思,可要是不說出來她是不會做出反應的,她似乎就是這樣打算的,在學校放假的時候他故意找個機會找她告別。“你買好回家的車票了?”作為回敬,他隻是點了點頭。如果他們有機會單獨相處他相信還是有機會的,他需要練習避免緊張的辦法,他為此寫了個計劃準備回家跟妹妹商量一下是否可行,孰料妹妹聽完點了點頭並大讚:“是色狼的話就趕緊證明自己吧,別給我這個妹妹丟臉。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