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他一頭紮在了飯碗裏,不省人事,但院子內,卻沒有人在意他這番舉動。
嘭——
嘭——
嘭——
倒地聲接連響起,不多時,整個院子內的所有人都昏倒在了地上,隻有芻文一個人坐在角落裏,靜靜地喝著茶。
這一切,早就在他的計算裏了,他讓趙寡婦在飯菜裏下了迷魂藥,這種藥乃是一均藥草製成的,別說凡人,就算是頭水牛在吃下後也是分分鍾鍾昏倒。
趙寡婦看著這一幕,撲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嘴裏不斷念念道:
“對不起……”
“對不起……”
許久之後,她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疲憊地看向芻文,托著沉重的身體走了過來,跪了下來。
“修仙者大人,您要求的事我都完成了,求求您放過豆豆吧,求求您了,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趙寡婦一邊說,一邊磕著頭,她的額頭在不斷地磕擊下已經流出血來。
昨夜,芻文告訴她,豆豆就在他手上,並展示了靈器,如果想要豆豆安全,就必須按著他說的去做。
豆豆是趙寡婦唯一的兒子,她的丈夫在兩年前去世了,婆婆也在最近離世了,豆豆成了她活下去唯一的依靠,為了救回豆豆,她答應了芻文的要求。
芻文看著不斷磕頭的她,臉上卻透露出一絲冷漠戲謔之意。
他從背後掏出來了一把刀,然後把手伸進懷中,開口道: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豆豆在哪嗎,抬起頭,你就知道了。”
趙寡婦聞言一怔,呆愣地抬起了頭。
隻見芻文從懷中掏出來了一顆白色的骷髏頭。
那骷髏頭非常的小,明顯不是成人的,而是一個孩童的。
雖然芻文沒有說這骷髏頭是誰的,但趙寡婦看著骷髏頭卻呼吸加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震驚與痛苦,渾身都在顫抖,嘴巴越張越大,剛想要大喊,卻被芻文一把抓住了咽喉。
“嗚——”
趙寡婦被掐著咽喉,硬生生被拔了起來,隨後芻文一把將其身前的衣物撕下,掏出刀,刺了進去。
砍刀在芻文的手上如同花劍一樣飛舞,這是他前世幾千年積累出來的手法,一瞬間,趙寡婦的身上就多出來了幾十道刀口。
鮮血剛剛嘭湧而出,芻文就緊握趙寡婦的脖頸,隨後按住她的身體,用力一拽。
她的頭顱連同著脊骨與肋骨被拔了出來。
芻文在剛才的刀割下,已經將其的脊骨與肋骨與血肉分離得差不多,這讓他拔得很是輕鬆。
見脊骨和肋骨已經拔出,沒有一點猶豫,芻文立馬對其輸出全部真元。
大量真元湧入,趙寡婦痛苦的眼神逐漸被真元溶解,連同著脊骨上的她的血肉。
她白色的骨架逐漸變得血紅,在半空中旋轉著,不多時,真元無法再注入,血紅的骨架落在了地上。
芻文將其撿起,露出了笑容。
成了!
他煉成了一均核心部件——血情終恨骨。
此骨乃是最強一均血屬性攻擊靈器的核心部件,煉製起來極其困難。
想要煉製此物,就必須讓一個人在情緒受到極度刺激的時候,將其的頭顱連同脊骨與肋骨一起完整取出,並在其意識還在的時候將其煉製。
曾經有人做過實驗,讓被處以斬首死刑的犯人,在斬首後不斷眨眼,看他們的頭顱與身體飛快以後,是否還能保有意識。
實驗結果證明,這些犯人在頭顱與身體分開以後,依然能保有幾秒鍾的意識存留。
這也就說明,如果想要煉製此骨,必須要在這人受到極度情緒刺激以後,在幾秒鍾內將其的頭顱與脊骨與肋骨取出,並且立馬煉製。
這要求煉製者擁有極快的並且極其精準的刀法。
這幾乎是一均修仙者根本無法做到的。
甚至二均的修仙者也做不到,三均的劍修倒是有可能。
不過一個三均強者,要一個一均攻擊靈器有什麼用呢?
所以此物幾乎就是製作的攻擊靈器幾乎就是一均攻擊靈器裏最難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