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坐在集裝箱上方,翻看著一本標題名“完全自殺”的紅皮書。中島敦站立於倉庫玻璃頂端的窗戶正下方,皎潔的月光剛好透過玻璃照在他臉上,原先有些許不健康的黃綠色肌膚微微泛白。
興許是不耐煩或是過去太久了,中島敦有些質疑的開口詢問到:“呆在這,月下手會來嗎?”太宰治又翻了一頁,一本正經地回答著他:“會的,隻是時間問題。”當即反問道:“不過,敦,我有個問題。”中島敦特轉過頭專注地聽著太宰治作聲:“你說你已經被趕出好幾天了,是因為孤兒院質短缺是吧?”中島敦下意識回應:“是的。”聽到回答後他繼續說:“正常來講,孤兒院如果物資短缺,應該轉出去一部分孤兒到其他的孤兒院,而不是通過驅趕人來解決物資短缺的問題,這樣是完全行不通的。”太宰治停頓了一下從集裝箱上跳了下來,不知當不當講但思索了下還是講出來了:“隻有一個證件,你就是月下獸。”
中島敦仔細聽的太宰治講出的每一句話,不知所措。“怎麼可能?”他有些迷惘的說出這句話後,玉盤的亮光吸引著他轉回去。光芒在他眼眸中閃爍了片刻,他突然變身成一隻白色巨虎,也可以叫做月下獸。
那隻白虎朝太宰治撲上去,太宰治雙手插兜遊刃有餘地躲過這波攻勢。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白虎隻是抖了抖因為震蕩產生的灰塵又繼續朝太宰治撲上去,太宰治一個踩跳躲了過去,行動揮灑自如。可是轉眼就被逼到了死胡同,太宰治瞄了一眼身後的牆嘴裏嘀咕:“倒黴,沒路了。”又看了一眼即將撲過來白虎他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但是抱歉,我的異能力是異能無效化。”說完他將手指輕輕按在迫在眉睫的白虎的額頭上,一陣藍白相間的光芒閃過,白虎變回中島敦,中島敦熟睡得沉沉的將身軀倒在了太宰治的胸脯上,沒依偎片刻便被太宰推到一邊去,太宰治順帶抱怨:“我可不喜歡和男人摟摟抱抱。”中島敦本該倒在地上但是被人捉住了衣領,人手是一個米杏色頭發的男人伸出的,他將中島敦輕輕地放在地上,讓其躺下後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頭上別著金色蝴蝶發飾的女人從暗處走出來有些遺憾的抱怨:“什麼嘛,居然沒人傷亡…”隨後一個雙手捧在腦後的穿著藍色背帶褲的少年走出觀望著一切。
“我承認你有些厲害,但是和本偵探相比還是差太遠了!”頭戴棕色貝雷帽的男子叉著腰自豪的說。太宰治沒有理睬而是看著躺在地上的中島敦自言了句:“身為異能者居然不知道自己有異能力。”接著微微低頭對著對麵米杏色頭發的男人說:“陌生人也這樣保護。怎麼,你喜歡他啊?”語氣有些賤賤的,男人有些惱火但還是滿臉笑意對早已到場的國木田獨步講:“國木田,對於爛人還是用他最厭惡的方式對他,光是怒罵是造不成什麼實際性傷害的。”說完還飽含笑意的盯著太宰治。國木田獨步隻是點頭默許後便向中島敦靠近。
“那要怎麼樣處理他?”宮澤賢治目光投向中島敦,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
“讓他處理!”太宰治和庭中粹伸手指向對方異口同聲,庭中粹眉頭一皺但還是洋溢起笑容看著太宰治,其實心裏早已吐槽:“媽生的,把我當冤種使”盡管心裏非常不滿但還是掏出錢包抽出幾張萬元鈔票遞到太宰治麵前,太宰治收下後。接著他朝倉庫大門走去,邊走邊說:“沒我事了,還有那家夥的入社測試我不參與。”下一秒他馬上像老人一樣步履蹣跚,表情也跟老人一樣臉非常蒼白。
“誒,你怎麼猜到的?”江戶川亂步單手叉腰有些不可置信的詢問。他將手貼在後腰臉皮垂墜下來用飽經滄桑的嗓音說出:“啊———快死的人是可以預見未來的。”他甚至還硬擠出八字紋,不禁讓人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