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瞧見他暗沉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他和徐小姐有血緣關係。”
徐芝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轟,耳邊都是沙沙的聲音,短暫地耳鳴過後,傅言清胸口悶地慌,是窒息的感覺。
姐姐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
女傭來到溫管家身邊悄聲說了一些話。
溫管家揮手讓女傭離開,朝傅言清溫聲開口:“少爺,少夫人醒了你要去看她嗎?”
傅言清舌尖抵著上顎:“不看,冷她幾天,讓她長長記性。”
看她還敢偷偷離開。
溫管家剛想交代傭人去辦,傅言清掀起眼簾,裏麵帶著濃濃地占有欲:“她想要什麼都可以滿足她,除了離開。”
溫管家從小看著少爺長大,此時的少爺就像一隻炸了毛的貓,誰碰一下都要被它撓傷,他又不得不說:
“那個孩子一直哭鬧著找媽媽,嗓子都快哭啞了。”
昨夜少爺不僅僅帶回來一個女人,還讓人帶回來一個五歲的小男孩。
他昨夜還以為是少爺的孩子,老太爺要是在世肯定高興得不得了,結果居然不是。
少爺啊少爺,你看上誰不好,居然看上一個有夫之婦,還有孩子。
難道你要替別人養孩子嗎?
溫管家歎氣。
傅言清起身,渾身散發著冷冰冰的低氣壓。
強大的氣場壓得在場眾人都不敢在出聲。
傅言清語氣寡淡:“等會我去看看。”
……
冷水從噴頭中緩緩流淌,落在他的長發,掛在他的又長又密地睫毛,眼尾的紅痣顯得十分魅惑,水流順著他棱角分明的臉龐滑落,經過性感的喉嚨,一路向下……
傅絕從小就精通家族裏你爭我搶的各種醃臢手段,其中最低端的就是下藥。
五年前的那天他就看出了徐芝的不對勁,當下就讓人去調查了。
當晚就廢了那個姓張的老二。
得知是徐芝的親戚出的主意,他讓人從家裏綁出來狠狠地打了一頓,給徐芝出氣。
這些都處理完後,他還買了她最愛吃的小蛋糕和奶茶,
那晚的月光格外亮,照得房間空蕩蕩的,關於她的一切都被清理幹淨。
他尋遍整個公寓都沒尋到她的身影。
茶幾上的水果盤壓著一張分手的字條。
他的心一下子墮入了冰窟。
傅言清冷靜後,抬手將臉上的水流包括額前的碎發全部擼到腦後,關掉水流,邁著步子走出去。
如今好不容易把她找回來,他絕對不會放她離開。
哪怕她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子,哪怕她不愛自己……
不愛他?
傅言清心髒猛地驟停,眼眶濕潤起來。
姐姐怎麼可以不愛他呢?
……
“我要找媽咪?你們這些壞人。”小男孩計劃了十次逃跑方案,全部被抓了回來。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他從冷靜到慌張到害怕。
媽媽說去參加同學聚會,讓他跟小朵姐姐在酒店等她回來。
結果他就被一群黑衣人綁架到了這裏,要是媽媽回去找不到他,要著急了。
男孩砸著房間裏所有的玩具:“綁架小孩是犯法的。”
這些都是溫管家讓傭人買回來哄他開心的。
可小孩一點都不領情,全部扔在地上。
不吃又不喝。
溫管家看著一地狼藉,真的崩潰了。
“我不管,你們是人販子,我要叫阿Siri抓你們。”
溫管家輕笑:“那他們得有這個膽子才行。”
他也不敢貿然對小孩怎麼樣,畢竟這不是少爺的孩子。
要是少爺不喜歡,那麼他肯定抓起這個小孩狠狠打屁股,挫一挫他的銳氣。
傅言清身上穿著寬鬆的家居服,剛走到兒童房就聽見裏麵的小孩又哭又鬧。
門口的傭人朝他恭敬地點頭打招呼。
傅言清剛走進去,一個毛絨玩具朝他砸來。
他抬手穩穩接住,麵無表情地看向那個小不點。
這是姐姐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
第一眼不算太討厭。
男孩被眼前的人氣場鎮住了。
這裏的所有人好像都要聽他的,而且他好高,抬頭看都看不見他的臉。
傅言清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被他的氣場嚇到,下意識地回答:“我叫徐瑞燃。你又是誰,把我綁到這裏來有什麼目的?”
姓徐?那個男人也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