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那麼遠?”傅言清朝她走來,“我以為你害怕那個籠子?”
“沒有,我隻是對這些沒有興趣。”
徐芝突然想到要是他看見這些想起什麼來,那她不是完蛋了?
她著急忙慌地把傅言清拉了出來,淺笑道,“這些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
傅言清若有所思,看著那個大籠子,在結合徐芝的反應。
應該不是她說的那樣,這個籠子是用來關她的。
他還是乖乖地走了出去,嘴角勾著意味深長的笑意:“還不回去睡覺?”
“我馬上回去。”徐芝後悔從房間出來了,忙說道。
傅言清打橫將她抱起,“一起。”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路。”徐芝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嬌嗔道。
“可是,我想抱你。”
一路暢通無阻到了主臥。
徐芝被他放到床上,正想坐起來,又被他壓了下來,男人溫熱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嫩唇。
沙啞又磁性地聲音說道:“姐姐,我想試試,我這個年紀階段能來幾次?”
徐芝嘴角抽搐,聲音卻下意識變柔,“你之前不是說你傷到了嗎?不好好養傷,做這種劇烈運動,可不太好。”
“我好了。”傅言清一本正經注視她,眼眸都是勾人的欲,“姐姐你來驗驗貨。”
徐芝被他帶偏:“怎麼驗?”
他抓住她的手往下。
“感受到我的熾熱了嗎?”
徐芝臉頰發燙,“你……”
“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傅言清委屈地說道。
“也就半年吧。”
帶上她坐月子,後麵發生一係列變故的事,誰有心情幹這些事情呀。
徐芝感覺到皮膚被冷空氣入侵,回了神,才發現自己的衣物早就被剝的一幹二淨。
良久,直到氣氛最能濃時,男人與她五指緊扣,低啞難耐的聲音響起:“寶貝,我們一起。”
……
結束了五場淋漓盡致的溫存後,傅言清吻了她的額頭後起身,披著簡單的外套下了樓。
他安穩地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一根雪茄,身旁的小弟給他點燃。
麵前的男人跪著,已經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卓不凡走進來,就瞧見,男人穿著冰絲睡衣,披著外套,領口未開,露出裏麵紅色的草莓印。
看樣子戰況很激烈。
卓不凡踹了跪著的男人一腳:“是孟慶宴叫你做的?”
“是他讓我做的。”陳光宗聲音沙啞,聲帶已經受損,說出來的話就像鴨子一樣在嘎嘎叫。
“傅少,我隻是有眼不識泰山,我下手不是出於我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