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饒了我一條命吧。”
傅言清緩緩吐出一圈煙圈,霧氣朦朧了他的五官,讓人望而生畏:“徐芝認識吧?”
陳光宗聽到這個名字,猶如被判了死刑,他沒想到徐芝居然攀上了傅言清。
這個傅言清命怎麼那麼大,掉入懸崖衝進海裏還安然無恙的回來。
怪不得圈子裏的人都說他命硬。
傅言清點了點煙灰,“按道理說你應該死了,不過你現在還活著,就應該受點罪。”
“我以後都不想在看見你,把你送到麵北吧,看看你運氣怎麼樣,要是能活著,前程往事一筆勾銷。”
陳光宗臉色震驚,去麵北豈不是生不如死?
怕是死無全屍啊。
他哭著爬到傅言清腳下,哭爹喊娘的:“傅少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不敢了,我以後躲你遠遠的。”
傅言清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剛剛的話他不想重複第二次。
卓不凡打趣道:“要把他送到那個園區,打電話還是直接割yao?”
傅言清慢條斯理地回答:“一步一步來吧!從打電話開始。”
見傅言清無動於衷,陳光宗被無視後,惱羞成怒:“你動我,孟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到時候,你也別想好過。”
傅言清低笑:“那就讓他來好了?”
陳光宗被帶走。
卓不凡搖晃著紅酒杯,坐在他沙發邊上,“最近孟慶宴回國了,他為什麼跟我們作對?”
傅言清摁滅了雪茄,想了想搖搖頭:“想不起來了。”
卓不凡說:“我還以為你全部記起來了。”
“不過最近顧臣好像找到了被拐的孩子,聽說收養人都是孟慶宴,孟慶宴說都是他撿來的,你說是不是巧合?”
“應該不是巧合,他們的事你沒聽說嗎?”傅言清捏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一個。
“什麼?”
“他愛她,他愛他。”
卓不凡一臉迷茫:“什麼意思?”
傅言清起身,要回去陪老婆睡覺了:“你以後就懂了。”
卓不凡:“……”
第二天。
徐芝吃了早餐後,站在新買的一個電子秤。
看清上麵的數字,下來時嘴裏嘟囔:“我又胖了兩斤,現在都快破百了。”
“我最近減肥,應該瘦了不少呀,怎麼還胖了?”
傅言清寵溺地看了她一眼,本想拉一把仇恨,站起身也去稱了一下。
徐芝瞅了電子秤一眼,“得了,你也該減肥了。”
傅言清下來,朝著徐芝的方向看去,看見正在墊子上爬的孩子,來了興致:“給小寶秤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