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一轉,不知道我為什麼又來到了寢室樓後麵的菜地。我看到那個黑裙女生站在那個女生麵前,那個女生扭曲著表情,身上開始出現一道一道的裂痕。她瞪大著眼睛看著我,即使她發不出任何聲音,但還是拚命的向我求救。
我站在那裏卻邁不出一步,嘴巴怎麼也張不開,我也很想去救她現在也愛莫能助啊。畫麵一閃黑裙女子來到我的麵前,那是一張多麼猙獰的臉啊。麵無血色,也沒多餘的表情,黑色的眼眶就像脫了水一樣的往裏麵凹進去,還掛著深深的淚痕。
看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在我的眼前奄奄一息,我卻什麼都不能做,心中隱隱痛。她笑了,對著我猙獰的笑了。俗話說不怕鬼哭就怕鬼笑,我不明白她什麼意思。她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她的手好冰涼,漸漸的喘不過氣了。
生與死之間,那黑裙女子鬆開了手,她那麼想置我於死地,為何她會突然的鬆開了手。
天空透露著微光,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脖子上傳來陣陣的疼痛,我咳嗽了幾下。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有那麼一觸眉間我以為我死了。聽見對麵床鋪黃盡晚的呼嚕聲,我才敢認為我還活在。伸手光線透過手指,感歎活著真好。
閉上眼又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睡醒已經到了中午。黃盡晚很早就起來看書了,她還真是一個愛學習的孩子。溪亭學習也不錯,就我一個渣渣。起來來到陽台打開窗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腥腥的味道,很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味道。
“盡晚,溪亭,你們有聞到什麼味道嗎。”
“沒有啊。”盡晚回答我,溪亭塞著耳機應該沒有聽見。我以為是我聞錯了,也就沒有關上窗戶。
我在陽台刷著牙,哼著小歌。溪亭在跟盡晚商量叫什麼外賣,不過誰去拿就是一個問題了。
“啊,那個雨疏,我要去班長寢室一下。”溪亭說著就出去了,盡晚看著我刷好牙了抱著餐巾紙去廁所了。沒過多長時間盡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盡晚,你手機響了。”
“你接一下吧,應該是外賣的。”我劃過接聽鍵,還真是外賣的。
“盡晚,我要下去拿外賣了,你好了沒有啊。”
“我拉肚子,我們給你點了你最愛的魚香肉絲便當,你去拿一下吧,下次我去,錢你先幫我們付了把。”唉,一聽這家夥就是讓我去,沒辦法這兩個都是沒有運動細胞的人,我就委屈的去拿一下咯。
今天周六,隻有零零散撒的一些人。無論是我下樓還是上樓,路過我的人都投來奇怪的眼光。我心裏很糾結,這是我今天太美了還是今天沒化妝太醜了。
無視掉她們回寢室吃飯咯,有飯吃什麼都好。回到寢室她們兩個就很積極的來幫我拿外賣了,還給我倒了水給我。嗬嗬嗬,這兩個家夥一直都是這樣,我也懶得說她們了。
吃完午飯伸伸懶腰,這時外麵有人來敲門了。我屁顛屁顛的去打開了門,一開門我就看見輔導員那可愛的臉龐。
“咦,老陳你來幹什麼。”
“周末就不能來看看你嗎。”說著她帶著一個人走進了我們的寢室,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周溪亭,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你是寢室長要好好的對她啊。”
“嗯,我知道了。”溪亭看著輔導員說。
“老陳,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新同學的。”
“你們寢室都是愛學習的,就你一個調皮的家夥,你可別把別人帶壞了。”輔導員開玩笑的說。
“咦,海棠是不是你啊。”溪亭問道。
“啊,好像是我啦。”海棠笑嘻嘻的說。
“我就說你怎麼那麼眼熟呢,你怎麼剪了一個劉海變化那麼大啊。”
輔導員看到我們都認識就放心的走了,我們幫海棠收拾著床鋪。問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貌似她都不記得了,或者她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