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盡的黑暗中又會藏盡多少秘密,止不住的讓人遐想這又是一個不安的夜。半夜我被連綿不斷的嬰孩啼哭吵的不能安睡,捂著耳朵也不是,蒙著被子也不是。煩躁的我下了病床,依著牆想到樓下去撒散心。
“菇涼,你有看到我的孩子嗎。”
迎麵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向我問到,披散的頭發遮不住她貌美如花的臉龐。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產後精神受了挫傷,我沒有回答她,她就走開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淺淺的飄散在空氣中,那是死亡的氣息啊。我也不知道從何時起,我就尅是能嗅到死亡的氣息。
人之將死我也無能為力,這就是命。感歎了一聲,走到電梯口乘坐電梯下了樓。昏黃的路燈,我一人坐在長椅上,偶爾有二三個人路過。有一段空白的記憶,十分的讓我自己頭痛。
“我能坐旁邊嗎。”尋聲看去,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邊上,相貌平平看穿著應該是上班族一個。我挪挪屁股,示意他坐旁邊就是。他坐下歎了口氣,應該是有什麼心事。
“你抽煙嗎。”他遞給我一根煙,我接過拿在了手裏,他自己點燃一根深深的抽了起來。
“你有心事啊。”我開問到。
“是啊,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說吧。”
“像你們這麼漂亮的女孩是不是都喜歡比較有錢的男人。“我不驚奇他為什麼會這麼問,不用說肯定是感情手裏挫折。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你的回答跟她當初回答我的很相似,可她還是選擇了有錢的那個。“他淺淺的說著,果然是感情受了挫折的男人。抽完煙,他起身就走了。我看著他走到住院大樓的樓下,呆呆的往上看了一眼轉身就走了。他應該是想上去看望一個人,但卻沒有去。
我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覺著有些冷就打算回病房了。驅步於住院大樓的樓下,一個物體快速的墜落在我的眼前。她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就笑著閉上了眼睛。跳樓的人是我下樓來時在走廊裏遇到的那個女子,她也許是精神失常而自殺了。
“有人跳樓了。”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路人都圍了過來。因為是第二次見有人跳樓死在我麵前,我沒有第一次那麼害怕了。醫院的大門口,穿著襯衫的他聽見有人喊有人跳樓,隻是回頭看了一眼,然後走進無邊人海裏。有的時候,隻是一回頭,便錯過了今生的種種可能。
現場很快被封鎖起來,我被問訊趕來的刹刹帶回了病房。聽著樓下吵雜的聲音,我剛躺下沒多久就有記者來采訪我了。我本人並不怎麼想接受,刹刹他們趕著記者出去,可是那記者窮追不舍。煩的我躲進了廁所,沒過多久就有一大幫人進來趕走了記者。聽見外麵沒了聲響,我才開廁所門出去。
剛一開門,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一個人背對著我站在那裏。刹刹跟她的相公在廁所門口守著我,就怕來人傷害到我。我沒惹什麼事情啊,天啊,我這又是招惹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