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笑啦,再笑我揍你信不信。”少年惱羞成怒,看著這個人這笑得,自己都快鑽到地下去了。
“你打得過我嗎。”中年人不笑了,用一種嚴肅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至今為止,你在我手上從沒走過十招吧”
“。。。。。。”少年無話可說,沒辦法隻能怪自己技不如人,真要打起來肯定一招放倒,然後就是一頓虐。分分鍾送超神。
大門打開後,從大廳裏走出來一個穿著軍裝的青年用那宛如鷹隼的目光盯著少年道“秦非,你終於回來了,五年了終於舍得回來了。”
“大哥,我回來了。”中年人聽著這對兄弟的對話有著說不出的喜感。這兩兄弟是有矛盾嗎。對話如此平淡。
“廢話少說,我的東西呢。”
“那裏”秦非指了指拉著車的馬。青年一看直接一個爆栗敲在少年腦袋上,怒吼道“你個混蛋啊,你竟然讓一匹能在大草原上日行千裏的戰馬給你拉車!”
“有什麼不可以的,難不成你還想我在買匹馬啊。難道再買匹馬買輛車啊,這多浪費錢啊。你先叫人把我車上的東西搬回的原來的院子去。”
青年大手一揮,旁邊就有仆人如魚貫而出,講車上一件件東西搬走,馬車也趕走了。霎時將軍府門前空無一物。少年這是才和青年來了個熊抱。
“秦政,不錯嘛,已經是副統領了。官大了,脾氣也大了啊”秦非給秦政錘了兩拳。
“打你這個白丁正好。我堂堂一個副統領揍你這個白丁還不夠格?走了先去書房見見父親,你出去這四年父親時常念叨你。這位是?”秦政看到中年男子以後問道。
“籍,陪我一起遊曆的人。被我救下後就一直跟著我遊學。”
“就你的武功,是人家救你吧。”
“不,是秦非救了我。”記得話自從進了門以後就變少了。
“你”
秦非指了指一個仆人,那個仆人連忙出來說“二少爺有什麼吩咐。”
“你帶他去我的院子,給他安排一個房間,反正你先聽他吩咐。等我回去。籍,你先去把東西整理下,在跟我打個過去。”
“好的。”籍立刻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旁邊的仆人連忙跟上籍的腳步。
“走吧,去見父親。”
“大哥,我回來時發現秦府周圍的百姓對我們很有怨言啊。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我就比你早一天回來,跟父親一起去秦門關那裏跟北晉的遊騎幹了一架。我和父親都在秦門關那裏帶了兩年了吧,都才剛回文京不久,回來了還住在軍營裏住了三四天,整理一些瑣碎的事。“”.
兄弟二人走過大廳,將軍府的擺設還是偏重軍旅的。全家除了後院女眷那裏,基本以青黑為主。可以看出這家主人的軍旅氣息。二人走進書房。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太師椅上。中年男子線條剛毅,目光尖銳,如鷹一般。秦政與這個男子最像的地方就是那如鷹隼的目光。這就是兄弟二人的父親,大楚鎮北大將軍,秦蕩。人的名樹的影,在北疆這個名字就是權威。就是北疆邊軍心中不會倒的旗幟。
“父親。”
中年男子盯了二人好一會,目光才軟化下來,他站起來走到秦非麵前說道
“回來啦,回來就好,你母親這四年很擔心你。那時你一聲不吭的就跑出去說要去大陸上遊曆。怎麼樣有收獲嗎。”
“父親,我這四年來將我大楚境內走遍了,去了北晉大草原,還西出劍門關到教皇國境內走了走,非常有收獲。”秦非心裏清楚真正最有收獲的是那半年。
“有收獲就好。你大哥在軍隊也幹的不錯,除了前期有我推一把成為營衛,剩下的都是他實打實的在北疆一刀一刀跟北晉騎兵換來的,老三現在在南環城當營衛,隻是還未真正上過戰場。他明天估計也到家了,你們三兄弟分開了這麼久可以好好敘敘話。”
秦蕩也不問自己兒子到底有什麼收獲,隻是看著自己的兒子那自信的神采與四年前完全不一樣的體格,他就相信自己的二子肯定有收獲。
“非兒,你回去整理下去見見你祖母還有你母親吧。政兒也一起去。你們幾個自從出去後都是幾年沒回來了。好好陪下母親吧。“
“是,父親。那我先跟大哥回去了。”
“去吧,好好休息幾天。過幾日給你安排一個職位,遊手好閑的出去五年也該開始去軍營曆練了”秦蕩一揮大手示意他們出去,馬上將目光投在書房內的軍事地圖上。兩兄弟安安靜靜的退出去了。他們老爹在家治家如治軍,從小他們幾兄弟隻要秦蕩回來了,就是家裏最嚴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