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暫時住下,床上解決?(1 / 2)

玉佩由墨玉雕刻製成,上麵除了祥雲圖案,兩邊纏繞著的好似的龍形圖案。

中間刻有一個“季”字。

隻能從這裏判斷出,他以前應該是姓季,其他有關身份的信息就沒有了。

男人雙手按住額頭努力回想,不過還是一無所獲。

關於自己身份的記憶,像是被厚重的雲霧籠罩,窺探不了半點。

薑時安看他額頭冷汗都出來了,趕忙開口:“算了,想不起來就先放下吧,王大夫也說了你這可能是後腦受傷導致的,等後腦傷好,說不定就想起來了。”

薑時安接過玉佩看了兩眼。

這個朝代的字體和現代區別不是很大,一些簡單繁體還是能看懂的。

“季,”薑時安彎起唇角,看著男人一本正經道:“我總不能單個字叫你,要不就叫你季二吧。”

“你現在也沒地方可去就先在這裏住下,當然了,可不能白吃白住,等你傷好了你得幫我幹活,知道不?”

看著麵前小哥兒臉上明媚笑容,他愣愣地點頭,“好,我都聽你的。”

薑時安笑的滿意,將手上碗筷重新遞回男人手裏,末了輕拍了拍男人肩膀,說:“夠不夠吃不夠我再給你盛?你今天隻能吃點清淡的。”

季二點點頭,將碗遞過去:“好。”

薑時安對他的態度十分滿意,接過空碗便去了廚房。

一個人吃飯是吃,兩個也是吃,正好家裏許多事他一個人都忙活不過來,這男人看著身強體壯,傷好還能幫他做些活計。

至於什麼時候恢複記憶?

薑時安在心裏歎了口氣,希望這段時間的記憶對方別忘了,到時候記得報答他這個救命恩人。

吃完飯,薑時安回廚房把碗刷幹淨。

天色也暗了下來,抬頭已經能看到天上點綴的繁星。

薑時安伸了個懶腰。

再回到季二屋裏,兩人就遇到了今天的第一件難事。

男人要去茅房。

茅房就在院子後麵,離的也不遠,關鍵是這人剛上了藥,還不能下床。

薑時安眨眨眼,看著床上憋的臉都有些紅的男人,遲疑開口:“要不我給你找個罐,你在床上解決一下。”

男人臉色由紅轉青,看看麵前哥兒,又看看自己,真要在床上解決,他以後也不用見人了。

“我…我想去茅房!能不能麻煩你扶我起來。”

薑時安上上下下掃了他一圈,這男人麵色虛弱蒼白,要是去一趟茅廁,身上傷口肯定得裂開。

想罷,他脫口而出:“都是男人你怕什麼,你要是害臊,等你好了…額,夜壺自己倒了。”

“……”

男人一張臉青紅交加,看著麵前樣貌姣好的小哥兒,語氣無奈道:“都是男人?但你是哥兒我是漢子,咱倆得避嫌,這要讓其他人知道,你這名聲就壞了,這點疼我受得住。”

薑時安撇撇嘴,這裏就他們二人,還能有誰知道。

看男人堅持,他還是走到床邊彎腰攙扶起季二,嘀咕道:“說的好像我攙扶你去沒有接觸,反正疼的不是我。”

兩人廢了一股牛勁,才從床榻下到地上。

瞄了一眼男人白得跟紙一樣的臉,薑時安在心裏說了兩字:“死撐。”

季二胳膊虛虛搭在他的肩上,身上到處是傷,站不直佝僂著,另一隻手杵著根棍子。

兩人緩慢挪動步子朝院子走去。

薑時安一手拿著油燈, 一手攙扶著季二。

瞥了一眼旁邊男人,這嘴唇白的,說快要嘎了估計也有人信。

這段路兩人少說走了半小時。

到了茅房門口,薑時安便自覺離遠了些,看著季二螞蟻挪步的速度,嘖嘖兩聲。

瞧著男人進了茅房,他收回視線背過身。

今晚的月色倒是很好,天上繁星點點,迎麵吹來一陣涼風讓人心情都愉悅了些。周圍時不時傳來蟬鳴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