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說的手機聽筒裏又傳出了關惠婷爽朗的笑“哈哈,蘇先生瞧你說的,你想太多了,我隻是想找到那個男人讓他到萬興敏的墳前磕幾個頭好好道個歉,這樣萬興敏也死的安心了。”
“那就好。”我尷尬的應道。
在掛掉電話後我長籲了口氣不禁感歎起她們之間的友誼,有些時候或許我無法理解女人們之間的感情,我總以為女人們之間沒有男人們的那種所謂的義氣,她們可能是幾十年的好友但卻會為一點小肚雞腸的事而爭吵不休,甚至是翻臉,也許是我太不了解女人了。
匆匆換上衣服我就趕到了約好的地點,其實就算不是關惠婷找我,我也會偷偷的調查這些事,因為那個播音室裏的鬼影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睡眠了,不調查清楚我想我很難再睡個安穩覺了。
到了約好的地點卻沒有見到關惠婷,直到我撥通她的電話才知道我已經來到了她家的樓下,關惠婷告訴我今晚她要親自下廚招待我,掛掉電話後我有些猶豫了,我已經感覺到這不是簡單的請吃飯了,或許是在發出某種暗示,想到這裏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也許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關惠婷也許隻是覺得在家裏聊安靜一些,就這樣我到了關惠婷的家。
當我進入屋內的時候裏麵昏暗一片,隻有長桌上燭台蠟燭亮著,借助昏暗的光線我還是看清楚了她家的情況,這是一個很有情趣的女人,屋子裏布置的很溫馨浪漫,一台老式的黑膠唱片機在播放著國外舒緩的樂曲,看到黑膠唱片機我猛然就想起了角落裏的那個女人,心中頓時就騰起一股很怪異的感覺。
“燭光晚餐?”我嘀咕了句。
“是啊,蘇先生你不是說過我想泡你嗎?我現在就是在泡你呀。”關惠婷笑盈盈的說道,她的臉在燭光下顯得紅潤而有光澤。
“別逗了,那隻是開玩笑的。”我大笑了下。
關惠婷隻是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然後就叫我先坐一下自己轉身去了廚房,廚房裏飄出了香濃的紅酒牛排的味道。
我坐在沙發上環顧著四周,最終我的注意力停在了那台老舊的黑膠唱片機上。
“這台唱片機我保存了很久,我喜歡聽黑膠唱片發出的聲音,因為聽覺上感覺更保真。”此時關惠婷從廚房出來看到我盯著黑膠唱片機於是說道。
“那倒是。”我是個土老帽不清楚這到底有什麼區別,也隻能這樣回答。
“可以吃啦。”關惠婷一邊給酒杯裏倒上紅酒一邊喊我。
我有些忐忑不安的坐到了長桌的對麵,關惠婷就坐在我對麵,燭光下的她顯得很美很迷人,我畢竟是個男人,說句實話當時我就產生了一絲邪惡的念頭,但很快我就反應了過來急忙低下頭胡亂的切著牛排,可切了一會我突然察覺到了一點不協調的地方於是抬起頭問道“小雪,為什麼在家你也戴著圍巾呢?”
關惠婷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回過了神,隻見她優雅的端起了紅酒杯搖晃著裏麵少許的紅酒說了句“冷。”
“冷?”我嘀咕了句隨後就環顧四周,屋內開著暖氣我已經感覺到很熱了,但很快我就意識到她說的冷並不是字麵上的意思,應該是心理上的一種感覺。
“蘇先生我們幹杯。”關惠婷舉起酒杯跟我示意了一下,我隻好機械的舉起酒杯。
可能是一天沒吃過東西突然吃這麼油膩的牛排讓我的胃有些不舒服,於是跟關惠婷打了個招呼就進洗手間了。等我再次回到客廳的時候發現關惠婷就仰麵靠在沙發上,手中端著紅酒杯,閉目聽著唱片機傳出的那首《黑色星期天》,一副慵懶而陶醉的樣子。
“小雪…還是把燈打開吧。”聽著那首怪誕的曲子我總莫名的感覺到緊張。
“蘇先生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很好嗎?過來坐。”關惠婷輕聲道。
我坐到了沙發上,關惠婷給我遞了杯酒過來,然後她就順勢靠了過來,我已經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獨特的女人體味,這種混合的氣味讓我有一種意亂情迷的感覺,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很茫然,漸漸地我感覺到了她的氣息,她吹氣如蘭的貼近了我,我的手甚至觸碰到了她冰涼而順滑的肌膚,我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感覺就快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了,正當我想伸手將她抱住的時候,小蕾的身影突然在我的腦子裏一閃而過,當下我就下意識的把關惠婷給一把推到了地上,紅酒杯摔破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關惠婷癱倒在地上神色怪異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