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穿屋頂(2 / 2)

這一嗓子倒是讓寒遙的酒醒了大半,生怕返回的人群又開始追問破洞的原因,這叫他如何啟齒啊。

左樂濤自是明了寒遙的尷尬,好心的替他開脫,“大家先靜一靜,那個洞是因為房屋年久失修造成的,我明天自會找人處理的,沒事,沒事,大家都回去睡覺吧。”

看著漸漸散去的人群,寒遙感激的看著左樂濤,知道左樂濤早把他的那點心思看透了,“小弟,多謝大哥了。”

左樂濤邊關門邊說道:“小事一樁,隻是賢弟打算什麼時候離開啊,我擔心剛才的動靜已經驚動霽玲了,就怕她得知你在這裏的消息後,直接--”

“直接拿刀劈了我?”寒遙苦笑著接下話尾。

左樂濤笑著點頭,緩緩走向桌邊,隻是還未待他坐下,門外又傳來一陣索命似的敲門聲。

砰砰砰砰砰--

“是誰?”左樂濤警惕的問道,就怕來人是心中所想。

“是我。”霽玲不客氣邊拍邊吼:“左大哥快開門,我聽說寒遙那小子自投羅網了。”

被點到名的寒遙聽到佳人的聲音,立刻變得精神抖擻,“咻”的一下跳下書桌,樂顛顛的朝房門跑去。

左樂濤上前一步製止他開門的動作,“賢弟,千萬不可!”

“我想見玲兒妹妹,我好久沒有看到她了。”已是半醉狀態寒遙根本不聽勸阻,依然幻想再見佳人。

“你今天喝醉了,根本不是霽玲的對手,快,你從哪兒掉下來,就從哪兒回去。”左樂濤焦急的勸道。

“不--”

話音未落,房門被盛怒中的霽玲一腳踹開,可憐的門板就這樣被硬生生的踹成了好幾塊,應聲倒地。

“我的天--”左樂濤忍不住驚呼起來,今天這兩人是商量好了專門來拆他房子的是不?一個把他的房頂砸個大洞,一個把他的房門踢得傷痕累累,他們倆人還要不要人活了?

還來不及哀悼踹壞的房門,就見霽玲迅速衝到寒遙麵前,拿出身後的自己的武器--弓箭。

“玲兒,萬萬不可啊。”

左樂濤一個箭步擋在寒遙前麵,生怕霽玲付諸實際行動。可惜寒遙不領情,一把推開左樂濤,力道之大,推得他差點摔了大跟頭,直接撲到床邊去了。

“玲兒妹妹,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嗎?”

寒遙樂不可支直接麵對佳人傾訴離別衷情。

“賢弟,現在不是耍酒瘋的時候啊?”

左樂濤又奮不顧身的衝了過來,再次擋在了寒遙前麵。

“左大哥,這是我和他兩人的私人恩怨,你躲開--”

霽玲說著說著,更是憤憤的推了左樂濤一把,害得他再次向自己的床鋪撲去。

被二人推得暈頭轉向的左樂濤,為之氣結,想甩甩袖子不管二人,又怕不知輕重的霽玲鬧出人命;想勸寒遙快走,無奈他酒喝得太多,眼裏隻看得到美人,根本不聽他的勸告。

就在霽玲舉起弓箭準備發射時,一陣勁風襲來,不出片刻,房間內又多出了四條人影。

左樂濤認出了四人,卻忘了姓,好在他們的名字都好記,“哦,那個莫、名、其、妙你們四人來得正好,快把你們莊主抬走,隻怕再遲來一步,你們就見不到他了。”

四人疑惑的目光掃向左樂濤,似在問他是在叫他們四人嗎?

“瞪什麼瞪,左大哥是在對你們說話,‘莫名其妙’這個成語本來就是你們莊主大人給你們取名的用意啊,有什麼不解的?”霽玲突然插入他們的對話。

四人憤怒的目光一致掃向正在兀自對著霽玲傻笑個不停的寒冰山莊莊主。原來,他們的名字是這樣來的--

霽玲同情的眼神來回在五張臉打量著:咦,他們四人額頭竄起來的一股一股的東西是青筋嗎?還有好像那四人整張臉都在抽搐呢!看來手下的毛病跟他們莊主的毛病一致,都是羊癲風呢!

“我們走!”寒莫冷聲下了命令。

四人都寒著一張臉,迅速架起目前隻會傻笑個不停的寒遙,強製性的將他帶離霽玲的“魔掌”。

“喂,不準你們帶他走,聽到沒有?”霽玲氣得發抖,這才回過神來追出房門,卻已不見五人的身影,她含恨吼道:“寒遙,算你狠,但是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否則有你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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