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裏都講究勞逸結合,特別是我們學生用腦過度會倒視腦細胞磨損,說是磨損那是大話,我們的大腦又不是機器什麼會是磨損的呢?星期五,下午第二節是體育課,體育老師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人,雙手可以舉得兩個人過頭頂,不過舉的兩個人是小女孩不是大人。
高小詩對體育老師一直有偏見,他的偏見無處發泄也隻能僅控他的腦細胞交流,今隻能對我說:“我最恨那個體育老師了,他很懶。從讀高一起他最喜歡叫我們圍著球場跑。氣死我了。現在讀到高三了,還是老樣。”
痛恨一個人三年比喜歡一個人三年更加厲害。喜歡隻是一種慣性,痛恨卻需要不斷地鞭策自己才行。
這句話是我們著名作家韓寒說的,沒有想到這句話今就派上用場了。
我不能貶低體育老師也不能抬高好友,隻能要麵子的說:“他那樣搞是有他的目地的。你不必恨他滴。”
“他有個屁目地。他懶得象蟲子一樣。你不知道他的。”高小詩還是堅持他的恨,好像他跟體育老師有三世的仇一樣。
聽前屆的老生們吹牛說,老牛(體育老師姓)的雙手好像與生俱來專為舉小女孩而練就下來的。可真是力大如牛。
今見他站在我們對伍麵前果真如老生們所言。雙臂的毛像末退化的猿人那麼多。他掃瞄全班人員一下,說:“這節是體育課,我們圍著球場跑十圈吧。”高小詩的話還沒有在空氣裏消散完。就應驗了。
同學們一聽,不禁都叫了起來。同學中有一個叫得最大聲,他的嗓子好象練過獅吼功一樣。
“你牛*是不是啊?”體育老師是一個最喜好麵子的人他說一沒有人敢說二,他叫我們學生如何做就得聽他的話,如果誰對他有意見他就跟誰過不去,他最愛把牛*這兩字過嘴邊,他的牛*這兩字就是他的口頭禪了。
那個同學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臉不禁紅到耳根。
同學們聽到“牛*的*”大笑起來,對“*”字好像想到好笑的事情,一直笑不停。眾同學中有一個說:“牛*也是肉,每斤三塊六。”這回同學們笑聲更大更猖狂。
體育老師也跟著小笑起來,說:“好了。圍*場跑十圈然後去教室看書。一直用腦在教室裏,腦子裏血液不循環,很容易頭暈眼花的。好了,全體立正,向左轉,第一、二排跑步走,第三四排跟上。”
我在這裏不由的感歎,做體育老師真的很幸福。自己懶得不想教學生們東西時就叫他們跑步然後回到教室看書,就沒有他的事了。
第一、二排立即向部隊那樣齊步跑走,第三四排跟上,猶如軍隊晨練一樣,可惜我們並非軍隊,跑不到兩圈猶如一盤散沙一樣,亂七八糟,東三個西六七八個有氣無力地跑。
跑五圈,體育老師吹哨子說:“全部跑起來,不要走路,再有一次全部人員再給我跑十圈。”
眾同學一聽再給我跟十圈此話,各個又抖起精神硬頭皮呼口幹繼續再跑五圈。跑完十圈了,各個同學臉上都範起紅暈,特別女孩子,紅得比玫瑰花好看。各個大汗淋頭。
體育老師吹哨集合,說:“等下回到教室不要大聲吵鬧,隔壁班還在上課,不要影響別人知道沒有?”
眾同學都想盡早離開此地,盡快找一塊冰淇淋來解解渴,應聲答:“知道了。”
一聲解散,同學們路得比兔子還快,好像剛才跑十圈對他們剛才的累一點副作用都起不到,還大喊大叫。以最快的速度衝到經銷店買下雪糕和冰淇淋潤喉嚨。
我和高小詩把外衣攀在肩膀上走向經銷店,動作瀟灑得有十幾個女生把目光投在我們身上,我們也把目光放在她們的臉上。她們中一個叫我們請她們喝水,高小詩此人對男人感興趣對女人沒有興趣多少,我還沒開口他就搶著回應她說,沒有錢。我們走到經銷店,高小詩請客,要了兩個冰淇淋,邊吃邊上教室,來到教室,四台吊扇像四台發動機一樣,翁翁的轉。
“好久不看課外書了,你有沒有課外書啊?”高小詩坐在我的座位上,吹著吊扇翻著我的抽屜,我最討厭這種人了,還沒經人家同意就私自的動著別人的東西了。不過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隻能任著他翻了。
我自讀高一的第一天起,一節課都聽不進兩天便從地攤上買來五本書《三重門》、《劉伯溫》、《讀者》、《小李飛刀》、《酷》。《酷》的作者竟然是韓寒,我隻知道韓寒有五本書而已,沒見提到《酷》這本,顯然是盜版的了。
“課外書有多的是,你拿那本《三重門》去看吧。”我在一旁看著他翻。
高小詩翻見書,像賭鬼進入別人家翻見錢一樣的高興,“這本書還沒看過,肯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