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除夕百態(3 / 3)

吳妤:小侄子突然跑過來搶走我一張牌,要了很久才拿回來,影響了我的發揮!

王長花:嗬嗬,解釋就是掩飾,農民伯伯聽了都要把你抱起來。

吳妤:什麽意思?

王長花:說好菜啊好菜。

吳妤:這樣玩是嗎?從現在開始,我們誰輸一把誰就是狗!

王長花:沒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將一把不輸並且把把贏三家!

喜歡抬杠的歡喜冤家,連過年都沒有忘記這種「本能」。

那喜歡美食的「170清純女大」趙圓圓呢?

她今年和父母去了爺爺家過年,奶奶做了香甜可口的夾心流沙包,滿滿一盤任由圓圓享受。

圓圓一手抓著一個包,嘴裏還喝著芝麻糊紅豆沙,全是高油脂高熱量的東西。

她媽在旁邊看的著急,忍不住喝止道:「你少吃點,就不能控製一下自己的胃口嗎?」

兩個老人本來正欣慰的看著孫女大快朵頤,聽到兒媳婦的指責,馬上不滿的反駁:

「大過年的你什麽?吃兩個包子值得大呼小叫的嗎?」

「再說圓圓胖嗎?我覺得還有點瘦了呢?」

「是啊,她從小就有點嬰兒肥的!」

老人的濾鏡和溺愛,幾乎存在於每個這樣的中國家庭。

趙圓圓她媽歎了口氣,轉頭對丈夫低聲說道:

「我們過完初一就回家,這陣子放假好不容易養成的瘦身習慣,我不能眼看著在這裏被打破。

「我同意。」

圓圓爸爸也點頭:「正好我也要回去值班,今年能陪你們出來過年,還是調休過的。」

總之,不管是行花街還在走親戚,又或者打麻將,每個人都有自己度過除夕夜的方式。

陳著他們逛到10點多就回家了,因為母親要和外公外婆打電話。

陳著爺爺奶奶走的比較早,他沒有叔叔伯伯,隻有一個姑姑很早年的時候去了國外讀書,並且拿到了定居綠卡。

但是老陳對這個姐姐意見非常大,因為父母去世的時候,她居然都沒有趕回來。

陳著對這個姑姑也沒什麽太深刻的印象,重生前她倒是回國一次,聽說是想找老陳的。

但是陳培鬆沒有見,具體什麽原因,當時在鄉下掛職的陳著也無從得知。

掛職回來後,因為擔心破壞父親的退休心情,陳著也沒有多問,沒想到成為了一樁「懸案」。

所以陳著和外公外婆那邊的關係更加親近一些,當然不管怎麽再親,也是比不過人家的親孫子和親孫女。

回到東湖北院小區,到處彌漫著一股二氧化硫的味道,還有飄在空中沒來得及散掉,好像濃霧一樣的硝煙。

陳著大口嗅了兩下,有些心滿意足。

我們中國人對鞭炮的殘留味好像都有「特殊感情」,因為隻要它出現,那就意味著是節日或者是什麽盛況。

回到家裏後,毛曉琴坐到沙發上和外公外婆打電話。

陳培鬆打開電視,一邊回複著手機上的信息,一邊心不在焉的看春晚。

春節是這樣的,會有很多許久不失聯的人,因為一條群發信息突然「浮出水麵」。

「陳著,陳著—」

毛曉琴聊著聊著,突然把電話塞給在臥室裏電腦上看資料的陳著。

「你大舅的,他要感謝你給毛欣桐提供了一份工作。」

毛曉琴喜滋滋的說道:「你二姐回家後,到處誇你厲害呢!他們喊你有空回河源玩,你大舅要帶你捕蝦。」

大舅就是毛二姐的爸爸,不過他都50多歲了。

陳著以往回河源老家,大舅總是把他當成一個小毛孩看待,沒想到今天還專門道謝。

「大舅,我是陳著———沒什麽沒什麽——都是運氣都是運氣———好啊好啊·」

陳著接過電話說了兩句,他和大舅其實沒啥共同語言,完全就是客套的瞎聊。

家族裏會有這樣一兩個親戚,血緣上可能很親,但是相處時一直不來電,總感覺有那麽一層隔閣。

接下來陳著又和外公外婆聊了會,那邊親戚對於陳著做的事情,都沒有很完整很清晰的認識。

二舅母還以為陳著是那種把學生都網羅到一個教室,然後自己給他們上課的補習班。

這也正常,就算有毛欣桐轉述,那些長輩沒出過遠門,他們隻會用自己的見識來理解一件事。

所以有句話一直是這樣說的,人無法賺到認識以外的錢。

二舅母這樣還算好的,更離譜的都有。

明明在外麵送快遞,在村裏變成在外麵買了塊地;

明明在外麵工作很辛苦,在村裏變成了座駕是路虎:

明明在外麵上夜班,在村裏變成了在夜店上班。

外公外婆老人家經不住熬夜,很快就要休息了,陳著他們家也開始輪流洗漱到了12點,到處都是鞭炮聲傳來,炸的耳邊麻麻的,一直響徹到1點多才緩緩停歇。

陳著透過窗戶,肉眼可見的能發現天空中霧霾明顯厚了很多,連星星月亮的清晰度都變低了。

陳著知道俞弦和宋時微都在應酬親戚,所以也沒去打擾,準備看會書就休息的時候,手機突然又「嗡」的響了一下。

陳著瞅了下屏幕,看到發件人是居然是電視台的黃燦燦「現在才發拜年信息是不是有點晚了?」

陳著笑一聲,拿起手機解鎖後,跳出來一條觸目驚心的文字:

在嗎?

我喝多了。

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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