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打擾了所有人的思緒。這個人,他們都見過,正是當日將鐲玉帶走的那名婦人!她來這裏做什麼?
慕容湮見狀連忙道:“鐲玉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隻見那名婦人笑意盈盈地走進來道:“放心,我是玉兒的親生母親,絕對不會害她的。我此番前來隻是想告訴你們,她今後要與我生活在一起,不會再見你們了。”
蕭夜魅施禮道:“哦?不知夫人貴姓?”
“那殊遲暮。”
“原來是苗疆那殊一族的前輩,失敬失敬。隻是鐲玉就算想與生母團聚也應當事先告訴我們,可現如今隻有夫人與我們道別,恐怕有些不合情理。更何況鐲玉乃是我蕭某人的妻子,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蹤或許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麼說你是在懷疑我了?”
“晚輩不敢,若您真是鐲玉的娘親,在下本應當稱您一聲嶽母大人,隻是若不見到鐲玉,不聽她親口說出這些,我是然不能就此離去的。”
“我念在你是後生晚輩,又與捉於結為夫婦,今日之事便不與你計較。還是乖乖聽話早些離開的好,普天之下溫柔賢惠的女子數不勝數,不必在乎這一個,更何況你身邊這位就不錯。”
慕容湮聽她如此一說,臉上頓時掛上了兩片紅暈,顯然是說到她心裏去了。但她看了蕭夜魅一眼,他那冷漠的表情根本不為之所動,便好似遭到羞辱一般,轉過頭大怒道:“你給我閉嘴!我很是懷疑你的身份,你口口聲聲說鐲玉是你的女兒,證據呢?你拿不出證據,又在這裏胡說八道,我看一定是你將鐲玉囚禁起來了!你是寧隱龍的手下對不對?啊!我知道了,你先將鐲玉引開,為的就是對我們下手,是也不是?”
遲暮微微一愣,當下反駁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懷疑我?”
“我……”說著,慕容湮就要拔刀,卻被蕭夜魅一把擋了回去。
“不得無理!”繼而又對遲暮道:“夫人執意不肯交出鐲玉,也怪不得我們不這樣懷疑,多有不當之處還請夫人見量。”
遲暮有些得意起來:“還是你小子有點教養,不過,鐲玉今後究竟會如何也不是你們可以管得了的,還是聽我一句勸,早些忘了她吧。”
正當蕭夜魅要出言反駁之際,隻聽一聲怒喝響起:“蕭夜魅!還我兒子命來!”
這是寧隱龍的聲音!
慕容湮刀已出鞘,對遲暮吼道:“你果然是寧隱龍的走狗!”
“我……我……”遲暮還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慕容湮便揮刀砍來了。
遲暮不想發生無謂的爭鬥,便以最快的速度飛身上了屋頂,並回頭喊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總之別再找尋鐲玉的下落!”說罷一閃身便不見了蹤影。
慕容湮欲追逐,卻早已找不到對方的蹤跡。好快的速度!慕容湮暗想:“難到她當真不是寧隱龍的人?若她是的話,這麼好的一身功夫隻用來逃走,隻怕是太浪費了,看來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寧隱龍這時已經落到了蕭夜魅身前,他手裏握著一柄通體黑亮的劍,劍身甚寬、且長,透著絲絲的邪氣,與尋常之劍大為不同,不知是從何處弄來了這樣一件利刃。隻聽他叫囂道:“姓蕭的,今日老夫單槍匹馬來會你!定要你成為我劍下亡魂,好為我那死去的兩個兒子報仇雪恨!”
“單槍匹馬?”慕容湮喃喃道。原來遲暮真的與他毫無瓜葛,隻是事出湊巧而已,不過這也太巧了吧?偏偏要在蕭夜魅重傷未愈的情況下帶走鐲玉,這不是趁火打劫嗎?當下她便擔憂起蕭夜魅來。
蕭夜魅道:“寧隱龍,當日我饒你一次,今日說什麼也不會放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