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接著把打架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是為了自己開脫了。岑克爽無表情地聽著,他知道自己聽到的是無疑是詭辯之詞,根本不是真的。
“明天上午將對你提出指控並確定保釋金要多少。”岑克爽接著又說,“你千萬要老老實實的,別在給我惹任何麻煩了,明白嗎?OK!”
小夥子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個惡臭的禁閉室呆上一晚,立刻現出了絕望的眼神。他緩緩低下了頭,有氣無力地說,“好吧,我隻是希望,”
岑克爽轉身對於東警長說,“有沒有可能讓這小子今晚就走呢?明天上午如果進行指控的話,指控完畢之後,我就取保釋金來。”
這時,於東警長大力的揮揮手,讓上夥子回到禁閉室去。哐當地聲關上了門。他沒有說什麼,把克爽領進了辦公室。他在桌子後麵坐下來。
“指控那是肯定的,這沒有什麼可懷疑的。”話畢於東警長把手伸進辦公桌裏取出一把刀身很長的刀子說,“這是他用來砍人的凶器。被砍的那個小家夥現在還躺在醫院裏哩!”他搖搖頭又說,“我們在搞清楚那個被砍人之人吉凶之前,最好把他關在這兒。”
“可、可是他隻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少年仔嘛!”克爽也很無奈地說,“他無處可逃的,於警官。”
於東警官還是用力搖搖頭拒絕說,“你最好去跟我的領導說去會比較好些,我做不了主。這是犯嚴重紀律的事情,私自放走犯人是要受處分的。我可不想晚節不保啊!”
岑克爽給醫院打了一個電話,跟一個他認識的漂亮護士談了談。那護士告訴他病人恢複得還不錯,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危險了。他掛了電話。接著又要了行政司法長官的電話。
“嗨,你好,何警官大人。”他說,“我是律師岑克爽,昨天釣魚釣得怎麼樣了?”
“還行吧!”行政司法長官何成警官回答說,“鉤了五條鯽魚,平均一條差不多一斤來重。”
這時,岑克爽笑了笑說,“哪天早餐我陪你一同去,看看你倒低是從哪鉤來的那麼大的魚。”
行政司法長官何警官抿嘴笑了,高興地說,“很高興帶你去。什麼時候都行。”
“何成警官,我不願意晚上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叨擾你。”克爽又說,“我現在在監獄裏,是為蔣太太的兒子蔣樂文的事為的。這裏的於東警長需要你說聲OK才肯放他回家過夜。”
“哦,是這樣,不過我很願意幫助你,岑大律師。”何警官又說,“但是我們是為了起訴才收容他的。另一個小夥子現在仍在醫院裏,”
“我剛和醫院那邊通過電話聯係了。他們告訴我他隻是受了點兒輕傷,並無生命危險。”岑克爽截斷何警官說,“說實在的,我更擔心蔣太太她,你要是見到她在電話裏頭講時的情形就好了。”
“噢,你認識蔣森夫婦,岑克爽律師。就我所知,以前沒有任何事可以困擾她的。”
“像這種拿刀殺人傷人事件是很不好說的。”何成警官說,“我看你還是等到明天上午吧,克爽。這樣我們能放心些。萬一,”
“有人對這個家夥提出起訴了嗎?”
“這,你和我一樣清楚,現要還沒有。我肯定明天上午就會有人提出來的。”
“那是明天的事了。你們為什麼堅持要收容他,何局長。你知道嗎?你們什麼時候需要他,他會隨傳隨到的。”
何成警官歎了口氣說,“好吧,岑大律師。我可不想讓你到處叫喊著說我未經起訴非法拘留你的顧客。”